我尽量忽略身体上的不适，想着其他的事情，但是司马厚霖显然不想让我好过，他将我的腿折叠在胸前，退出后快速狠辣地捅了进去。那一下子令我感觉仿佛是被利剑划开了，全身都痉挛一样颤抖起来。我再也无法分散注意力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双眼暗沉地盯着我，带着极度的兴奋道“何小三，你的身体真是极品。”他一手抬压着我的腿，一手箍着我的腰，一边动一边说，“很适合做这件事情。”话落又是一个深入。
我咬着牙忍住呻吟声，耳边听到皇帝说：“已经有感觉了吗？”晃动的视线中可以看到他脸上恶意的笑，征服的满足神情。我半张着眼看着他，心中竟然没有什么怒气，只是一片平静。我甚至在下一波奇怪的感觉遍布全身时不再压抑自己。但是当自己亲耳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后莫名升起一种羞耻感。我立刻想要控制住自己，然而皇帝忽然想打了兴奋剂一样激烈地抽动起来，手掌在腰背出摩擦而过，一股酥麻的感觉就升腾而起。这时，我的感觉有些失控了。身体似乎不再受我所控制，而是被人操纵着。而这个操纵者似乎有越来越疯狂了。我张嘴想说一句停下，结果半天没说出来，只有忍不住的呻吟声溢出了口。
“真好听。”皇帝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何小三，你天生就该让人操。”
我踹着气看着压在我身上，还说着下流话语的皇帝，艰难地说道：“皇上，你快点做完，我还要回家。”
“今晚留宿亦可。”司马厚霖伸手将我抱了起来，几乎脸贴着我的脸，我微微侧开头，说：“小民不敢。”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说完这句话，下面又极度深入地顶了几下，“汝之体美不胜收，尝之更是食髓知味，让朕怎么舍得不一品再品。”
“……”
“何襄美，你想要什么，只要朕给得起，你尽管提。”
我攀着他的肩，语气平静道：“我想快点回去，这个皇上可做得到？”
“你……”皇帝一脸怒容地扳过我的脸，眯眼看着我，“难道朕没让你感到舒服？”
舒服？身体在不是自己意愿下脱离控制是舒服吗？真是好笑。我却不能就这样嘲笑这位皇帝陛下。
“何小三，告诉朕，你想要什么？”
我皱眉，问我这个干什么。但是显然我不说他似乎就不罢休，但我实在想不出来：“暂时没有，以后再说。”
“好，朕会记着这件事。”皇帝笑了，神情颇喜悦的样子，然后还低头亲了亲我的嘴。我用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躲开他。也用了更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反抗他长驱直入我的口腔。
……
颠鸾倒凤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都听见外面打更的声音了。我没能撑到最后，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还在皇宫里那张床上，那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全身仿佛碾压过一样钝痛，缓了一会儿，我才又睁开眼，起身穿上衣服。万幸，我的衣服还完好。我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意识到前面是皇帝的御书房，我贸然出去可不妥当，只好又返回来了，现在我只能等皇帝来了再说。我没有等太久，司马厚霖来得很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看到我和蔼地问：“可睡饱了？”
我站了起来：“皇上，我得回去了。”
“现在出去怕是多有不便。”
我沉默了，大白天地如果我从皇上的御书房出去，而我并不是光明正大来的宫里，可想而知是多么地不妥当。
“等晚上，朕派人送你回去。饿了吗？和朕一起出去用膳。”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皇帝从卧室走了出去。经过御书房进了右边的一间屋，屋里中间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满了各种粥。
“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回去后也要多注意。”皇帝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貌似关心的话，我只当耳旁风听了。他现在表现得再好，我都已经无感了。我只是顺从地吃了饭，我总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
之后这一下午，皇帝把人都摈退了，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我躺在一旁的卧椅上养精蓄锐。昨晚的折腾，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想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什么在身上动作，而睁开眼果然看到皇帝的脸，我的衣襟已经被解开了，他的手在我胸口抚摸，我醒了也没移开，而是越发往下伸，我抓住他的手从我身上挪开了：“皇上，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我这句话不知道是那里不对，他的神情忽然冷了下来。然后就那样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过了许久，他神情恢复了常态，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再没说话。一直到夜晚来临，他派人将我像来时一样抗回了何府。
回到自己的卧室，瞬间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安全感，我放松地在自己的床上躺下。
“你去哪里了？”
我正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享受这一刻的踏实，忽然就听到父亲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放空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父亲什么时候来的？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下身钝钝地痛传来，我不敢站起来，只好坐在床上，看着站在门内的父亲：“爹。”
“今天你一早就不在府里，为父听说府里所有人都没有见你出门。”
“爹，我……我和一个朋友出去了，他功夫不错。刚才也是他送我回来的。”我尽量镇定地看着父亲。他面色严肃，道：“可以在府里来去无痕，看来你的朋友本事不小。”
“是啊。他挺厉害的。”
“三儿，人心险恶，以后不可像今日一样悄没声息地走了。”父亲肃穆的脸色和缓下来。我心下也放松了，起身走到父亲面前，笑道：“爹，让您担心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受伤了？”父亲忽然蹙眉打量我。我听得此言，再看他的表情，心里一个咯噔，我刚才走路已经保持正常了，难道还是被看出来了。我忍不住抬头挺胸，做出一副精神极好的样子，道：“没有。”
父亲神色不见放松，而是一直盯着我，看得我都快绷不住了开口道：“你走几步我瞧瞧。”
“爹，这是干啥呢？”我假装不解地看着他，但他并没有被我忽悠过去，而是坚持道：“走。”
我忍着身体上的痛，大摇大摆地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笑看着父亲：“爹，我真没事。”我不知道父亲相信没有，他只皱着眉看着我。我一边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维持着正常放松的姿态，祈祷着父亲不要再怀疑什么。说真的，我真不明白父亲怎么就感觉这么敏锐。
“三儿，你好好休息。为父就不打扰你了。”
“嗯，爹，慢走。”等父亲走出去后，我一把关上门，然后回头就趴在了床上。趴了几秒，我突然感觉不对，又起来了，然后四处看了看，上下左右，整间屋子都扫视了一番，见确实是安全的，我才又回床上躺着了。
父亲的事情因为解决得快，家里面的女人们虽然知道后怕了一场，但毕竟已经没事了，都挺平静。只杜氏不怎么平静。他以前大约不知道父亲和云贵妃的事情。现在知道后，就醋意翻涌了，然后和父亲闹别扭。而这一闹，事情就有点大发了。父亲不去她院子了。杜氏慌了，天天炖了汤做了菜往父亲的院子里去献殷勤。父亲每次都让她把东西留下，人走。
杜氏没法子了，我还以为她要消停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特别心急，这两天见着她都感到她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种莫名心慌的气氛中，往常对我不怎么热络的人，现在竟然对我有了笑脸，还语气温和地说了几句话。这可真是稀奇了。我正疑惑，就见她忽然说：“三少爷，可否帮奴婢给老爷带句话？”
我犹豫道：“杜姨娘有什么话自己与父亲讲便是。”
“三少爷。您一向仁善，奴婢求你了。”
看着对面楚楚可怜的女人，我很是不喜，免得她一直纠缠，我只好道：“什么话？你说。”
杜氏露出一个感动的笑脸来，柔声道：“就说奴婢等老爷。”
我点点头，也不再问她这个等到底是等什么，就回道：“好，我知道了。”然后再不停留，向父亲的松竹院走去。
我到的时候，父亲正站在窗前看着院南后面的竹林怔怔出神，我走过去，他看我一眼，温和道：“三儿来了。”
“爹，你这是在干嘛？在赏竹吗？怎么不煮茶？”煮茶赏竹才更有意趣不是。
父亲看着我笑道：“三儿倒是越发风雅了。”
我挑着眉道：“我一向有雅趣。大约是遗传自爹爹您。”
父亲笑着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摸摸被敲的头：“等我长高了，父亲就敲不到我的头了。”
“看来为父得在你长大之前多敲敲才是。”
我苦着脸道：“爹，我被你敲笨了可怎么办？”
“笨一两分了倒是更好了。”
“这是为何？”
父亲笑笑不答，问：“最近都读什么书？”
“最近都不读书。”
“就算你不打算考功名，学业也不可荒废。”
“爹，我最近都在思考，所谓学而不思则怠，我正深思，打算驱除怠慢。”
“可思出结果来了？”
“略有小成。”
父亲听我此言，忽然神色认真地看着我，问道：“你最近所思为何？”
我顿时止住了话，看了父亲一眼，淡淡道：“不过是些人生感悟。”为了避免父亲再问，我立刻道，“对了，杜姨娘让我带句话给你。她说她等你。”
我瞄着父亲，只见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看来杜姨娘这次得罪父亲不小。我知趣地又转移了话题。这次我学聪明了，只说一些和人生无关的话题，然后我们两父子聊了整整一下午。相谈甚欢，不过，偶尔我总觉得父亲的话好似别有深意，但是又不确定。比如，他忽然问我心仪什么样的姑娘，我说暂时没考虑过，他就问可有交好的公子。我说没什么特别要好的，然后他就神色带着微妙地看了我几眼。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最后我走的时候，心里感觉还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