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出言挑衅的本意是想把这作为激将法——若是能成功让西门恼羞成怒的话,这场漫长持久的交缠自然而然地就会被速战速决了。
孰料醋海生波的西门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定定地看着犹做困兽之斗的类,还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明明在笑,他眼底涌现的阴霾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厚重,让凡是接触到他目光的人本能地觉得危险。
但这些人里,绝对不包括类。
要不是箍住自己腰部的手明显地加重了好几分力道,类几乎快相信他是一如其表的浑不在意了。
“怎么会不做呢。”西门低沉的嗓音凉凉地穿透类的耳膜,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虽然类很不坦率,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的。”
话音未落,一直戒备地盯着西门的类便毫无心理准备地经历了一场天旋地转的姿势变换。
还相连的部位被重重牵扯到,粗大的柱身在潮热的体腔内磨砺而过,类就像被热油烫到的小鱼一样难受地抽动着。
从敞开双腿被迫跨坐在对方腿上到俯卧在柔软床褥上。
不待类适应,西门连正式的招呼都刻意不打一声,开始放纵自己在那松懈了警惕且轻轻抽搐的甬道里,执着地猛撞起来。
“天哪,类,你真的好紧。”西门叹息着,真诚地赞美,又似无意地提出邪恶的质疑:“阿司真的操过这里吗?嗯?”
一边娴熟地控制着让类难以忍受的步调,一边好整以暇地揉捏着一边硬如石子的乳粒,空闲的一手则擒住类细白大腿间的物事,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微微刮擦渗泪的顶端。
叫人发狂的快感自难以启齿的地方延伸,犹如四处着火的森林,当这熊熊火焰聚集在一起时,脑海中的理智也会被焚化殆尽,再无思考的余力。
类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恍惚地瘫软在侵略者有力的控制下,全无抵抗之力,难忍耻辱地呜咽着,泣声细碎,只能被肆意地玩弄着,湿热的体腔被扩张到欲裂的极限,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泪眼婆娑,极其敏感的身躯在对方连绵不绝的逗弄下迎来阵阵战栗。
“明明你也很快乐啊,类,不要装出这么不情愿的样子嘛。”
西门语带调侃地低笑道。
无暇驳斥他,类难以抑制住示弱的泣音自喉间流泻,膝盖曲起,跪在床上,全身被可怕的撞击力顶得不断往上,然而,在快顶到床头的时候又会被西门眼疾手快地一把拽回来,抓着胯骨毫不犹豫地往回扯,顿时正面迎向不知满足的热杵,得到一个叫人眼前发黑的凶狠贯穿,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生生顶出来一样。
“啊……啊……”
覆在上头,西门很享受这种将类享用得泪水涟涟的美妙状态,乐而不疲地重复着或多或少意味着怒意宣泄的顶磨,自内部彻底侵蚀被掩藏得极深的类,听他濒临崩溃的痛呼,不管他如何的哭叫挣扎,此次都是没根的厚重夯击,叫他最脆弱的一面被一点一点挖掘出来,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悔意涌上心头,类根本没想到素来以风度翩翩的面貌示人,对女伴秉持好聚好散原则的总二郎,心眼会莫名其妙地变得这么小。
跟此时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又密集的攻击比起来,先前的顶送节奏简直算得上是和风细雨,耐心十足的慢蒸细煮了。
类尾椎处那一下凹陷被西门机敏地制住,被束缚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来,腿软绵绵地蹬动了几下,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在徒劳地浪费本就不多的体力,威胁不了占据有利位置的西门,哪怕只是一星半点。
他难耐地以颊蹭着凉滑的床褥,想藉上面的凉气驱散掉脸上滚烫的温度,手指死死地抠入手心,试图用尖锐的痛楚来转移下面的涨麻,腰似是有自己意识般地微微款摆着,像是在拒绝,却更像是迎合。
贝齿深深地陷入血色尽失的唇,玻璃珠般的眼眸被汹涌的欲念渲染了殷红的颜色,生理自然分泌的泪珠滚滚落下,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
尚未痊愈的软嫩入口被周而复始的插磨,蹭得肿胀,又泛着火辣辣的痛。
本不该承受这一切毫无章法的凶狠律动,却无处可逃。
“不要……不要了……我好痛……”
类呢喃着,甚至绝望地哀求起施虐的刽子手来:“太胀了……”
结果体内的硬热凶柄不但没有退出,还隐隐胀大了一圈似的,本被扩展到极限的内里再遭扯裂般的痛楚洗礼。
“这话该我说——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吃苦的是你。”
西门喟叹着,迷恋地注视着这具试图挣扎的迷人身躯。
清脆的啪啪声,是大掌拍在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发出的响动。
落到正畅快无比地在这具柔韧漂亮的身躯里进出着的西门耳里,无论是类溃不成军的泣声和哀求,还是被拍得泛红、战栗不已的窄臀,都像是世界上最悦耳的鼓舞一样,令人气血贲张。
“你这样的体力可不行啊,连我都应付不了,嗯?”
冷漠疏离的外衣被强行剥去,浑身上下快被冷汗浸透的类虚弱地半闭着眼,花瓣般的唇上面有清晰的咬痕,胸膛随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四肢软绵无力地摊在身侧,敞开得毫无防备,胯骨以下和膝盖以上的部位全权得到了西门的掌控,脚趾时不时因激痛和快感而蜷缩起来。
质感上乘的床单早被弄成了不忍直视的一团糟。
在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狠厉顶撞里,他积存不多的体力早已被消耗殆尽。
“这里这么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又怎么能应付阿司?还想怎么应付阿玲?嗯?”
西门每轻飘飘地问上一句,动作就会与语气截然不同地携着滔天的怒气地掐着被弄出淤青的腰肢,蹂躏着内里灼烫潮软的粘膜,顶得更深,更重,更狠,叫类哑着嗓子啜泣,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身上的吻痕全是被发狂的雄兽标下的、意味所有权印记。
用穿刺去惩罚,用火热的巨柄去身体力行地鞭挞。
明明是想温柔对待的人,却非要辜负自己的心意,逼得他不得不彻彻底底地放任澎湃叫嚣的兽性,随心所欲地用自己的气息去污染他稚嫩的纯洁和懵懂。
接踵而来的攻击,根本不给类回答、甚至只是片刻喘息和放松的机会。
察觉到类快将柔嫩的下唇咬破出血,西门当即便用食指强硬地撬开他紧锁的牙关,与灵活的中指一起擒住那条躲闪柔滑的舌,不慌不忙地翻搅几下,看那唾液凝成的银丝流过指腹,黏黏稠稠地滑过肌肤莹白的颊,在窗外日光的照射中,熠熠生辉,闪耀炫目。
类艰难地扭头,想要甩开他无耻的纠缠,但西门只堪堪动用了两根手指,就轻松地制住了精疲力尽的他。
“不是要让我厌倦吗?这样的程度,我可是吃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就在类拼命催眠着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不该发出不知羞耻的狂浪惊喘的时候,西门却不让他如愿地骤然钳住他的脚踝,往上奋力一拽,瞬间托高了他的一条腿,那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征伐的巨物随这体位的变化重重地撞到深处的某一点,更方便地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恶狠狠地蹭过,饱受蹂躏、濒临忍耐极限的内膜刹那间像是疯了一样死死地绞缠着霸道的入侵者。
“啊——啊!!”
他修长挺秀的身体紧绷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尖声痛叫,被劈叉到最大弧度的腿根随体腔的秘道一起剧烈痉挛着,在西门手里当一件有趣玩意被揉搓的器物,也颤颤巍巍地溢出了热精。
白浊的液体绝大部分被喷溅在了西门宽大的掌上,剩下的部分,则无一例外地留在了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沿着优美有力的身体线条慢慢淌下。
过度的刺激送来了几欲灭顶的眩晕感,类茫然地睁大了泪痕未干的眼,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沉浸在风口浪尖般的余韵中,真正品尝到了蚀骨的滋味。
可那根粗壮的热棍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依旧精神饱满地堵在那里,深埋在被紧致的黏膜层层裹缠的密处,一边享受内壁按摩般极其卖力殷勤的收缩和吸吮,一边守在方才给类带来恐怖快感的那一点附近,不怀好意地虎视眈眈。
还没等类回过神来,按捺不住的西门就向雌伏的漂亮情兽悍然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掌握了类的弱点所在,这下他更是恶劣,放纵了力道,粗长的凶器下下直捣黄龙,冲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冲撞,猛顶狠砸。有时故意抵到深处,像是不知疲倦般,以折磨人的忽快忽慢的频率左右摆动精壮的腰胯,硕大的头部顶住那一带研磨推顶,活像要把濡湿绵软的内道彻底贯穿插软,再次把尚在余韵里逗留的类送上接连不断的巅峰才算勉强满意。
“不——不——不!”
类无措地甩着头,尖锐到嘶哑的啜泣被释放出来,可依旧没能换来进犯者那少得可怜的怜悯。
背入式能让西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得很深很深,将内脏都要统统顶出喉头的强烈压迫感,连同不断堆积却得不到真正宣泄的快意一同汇聚,堵在下腹,直弄得频繁到达高点的类最后崩溃不已,再难以承受粗狂的撞顶,挣动不开,逃离不能,周身被彻彻底底地禁锢在西门底下,唯有小到幅度可以忽略的些微弹动,又是凄惨地啜泣着,乃至于哀怨难耐地大哭出声。
每一次类去到顶点,痉挛的甬道都能给置身其中的西门带来新一轮难以言喻的美妙体验,偶尔也锁不住精关,伴随着一声畅快的低吼,热液在紧致的内里迸开道道璀璨的火花,烫得类全身剧颤,晶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眸光迷蒙,无措得犹如还没断奶就被残忍地从母猫身边移开的小乳猫。
被无情玩弄的玉根在灵活手指的操控下达成了同步,终于射无可射,连吐出的液体都呈半透明。
“记住了——这样的痛也好,快乐也好,都是总二郎带给你的。”
既不是阿司,不是阿玲。
轻柔地抚着类汗湿的柔软鬓角,西门爱恋地凝视着那张被自己不容拒绝的强硬夯击给弄到眼神彻底失焦,心理防线溃散到昏厥过去的孱弱睡颜。
即使明白此时的类一定听不到、甚至可以说哪怕他听到了也不会往心里去,还是忍不住隐隐希望他会把自己的存在永久地铭刻下来。
——以恋人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我真是亲妈啊!
最近收到好多霸王票……可是加更我真的有心无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n年后的某天,道明寺突然迷上了发推特,这一点也渐渐传染了给了美作和西门。
为了表示自己的受宠,道明寺在自己生日那天,得意洋洋地上传了一张看起来便是手工制造的蛋糕的照片,并且标注说明——“这是类给我亲手做的蛋糕。”
受了挑衅的西门默不作声,直到类生日的时候,为了展现出自己的成熟和体贴,也拍了个比前者还华丽许多的蛋糕,别有用心地标注——“这是我为类做的蛋糕。”
美作始终保持沉默,让他们都产生了他不参战的错觉。然而,在美作生日的那天,他们谁都找不到类和美作。到了次日,失踪了整整一天的他突然上传了张没头没脑的照片,主题是一小片白皙玉润的肌肤,上面糊满了奶油,最中间那一点还别出心裁地点缀了一颗草莓。
标语是——“我用类为自己做的蛋糕”。
于是美作遭到了f2联手的惨无人道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