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燕青、超人、雪花的平安符,大家新年快乐哦~~~~~~~~~
走到尽头,那儿有一扇虚掩着的门,门内露出几率光芒,像是召唤着他们一般。
慕容祈小心地用手指勾出,然后慢慢地推开,下意识地将珞汀护在身后,他猫腰一闪身进了里面,珞汀他们紧跟着慕容祈的步伐。
里面的空间很大,就像是一个开放的底下宫殿一般,珞汀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偌大的厅堂,光是从雕饰灯中散发出来的,灯芯的材料并非燃烧着的,而是某种奇特的物质,真是奇怪,为何在这儿建造一座如此庞大底下城?
珞汀狐疑,慕容祈同样好奇,凤晋夜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继续走下去。
“慢着……”珞汀喊道,她见着一抹黑影闪身过去,立马拉住凤晋夜上前的身子。
慕容祈眼快,已经将黑影抓住了,自己看去是个红衣的诺诺,可惜是个纸糊的玩意,一下子就散架了。
“这是?”珞汀惊讶地张开了嘴,他们此刻已经被发现了,或者从一开始进来这里就已经暴露了,他们本就被暗门牵着鼻子走。
慕容祈最不爱的就是这种被动的感觉,可惜此刻他却深陷其中。
“快看!”凤晋夜大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起来。
很多红衣人影在闪,都带着白色的面具,以极快的速度围着他们在转。这一次,可不是什么纸糊的人,而是诺诺在跑。
千面娃娃的分身,这般功夫到底是厉害了呢,慕容祈安静地盯着正在奔跑的诺诺。
“欢迎我的客人们来到千面皇宫,你们好,我是白诺。”末了,一丝放大了的笑声,弥散在空气中,诺诺是得意的,这三人对于她而言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何来的自信?”凤晋夜怒吼道,只怕此刻拼个你死我活,诺诺也沾不得便宜,凤晋夜并不怕,反观慕容祈,感觉像是压根就没听到一般,淡定地看着诺诺。
“你这么跑不累么?”凤晋夜有些不耐烦了。
珞汀笑道,他们必须争取时间找出诺诺的真身,而不是在这里无谓的看她玩:“别人爱玩,就先让她热热身。”
“曲珞汀,你没什么可以骄傲的。”诺诺充满恨意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你该是看到我的手法了吧,说起来我们还是一个师门的,你这班对我,不怕白玄老头质问你。”
“呵。白玄门下没有败类,即便是今日我将你除了,师父也只会认为我除去了一个败类,更何况你根本不是我门下的,最多算是个半路出家。”
珞汀早就怀疑诺诺的身份了,已经同白玄求证过了,白诺根本不是他的徒儿,至于她的功夫是哪里偷学来的,白玄老人有所隐瞒,不过却让珞汀放心。
偷师之人的下场,实在太太怕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凤晋夜低声催促慕容祈,却见那家伙已经入神了,看来多少摸到门道了。
“败类,究竟谁才是师门败类,你会明白的。”诺诺笑了,笑得肆无忌惮,“你还记得你的好师姐吗?”
珞汀没想到诺诺这般开门见山,直接提到了顾弦歌。
“那又如何?”
“反正你们今日已是必死无疑,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师父正是你的好师姐——顾弦歌。”
这话出来,在场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珞汀,她怎么都没想到教会诺诺的居然是顾弦歌,诺诺同暗门有关系,那么师姐是不是和隐族同样有关系?
可是诺诺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对顾弦歌的厌恶与恨意……
“不可能,除非,除非你是……”珞汀已经不敢想了,这个白诺难道是潜伏在皇宫中的人。
“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皇宫中的人,可惜你们不可能知道了,要不然游戏还可以再好玩一些呢。”诺诺突然笑了,笑声响彻整个地宫,“现在就送你们一个好的终结。”
诺诺说完,四周想起了鬼魅的叫声,如同地狱一般,那个女孩的脸上何时多了些许红色的印记。
“别担心,这是伤疤而已,你们有幸见过千面娃娃的真容,这是荣幸呢。”
嘶,果真是面具下的容颜,怪不得不以真身见人,原来如此,那条丑陋的伤疤横跨了整张脸。
“别害怕,这是你的好师姐赏赐给我的……”诺诺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师姐在何处?”珞汀下意识地问了出口,她知道所有这些线索都是诺诺给的,她的目的他们不知,然而诺诺和顾弦歌的生死有直接的关系。
“还真是不死心呢。”诺诺说完,四周的墙壁上开始流下红色的液体。
凤晋夜厌恶极了,他本就是有洁癖的人,此刻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真是恶心。”
慕容祈抓准时机,直接从珞汀的腰际扯了一枚银针,往红影方向去,一下准准地打在白诺身上,黑暗中听到女孩一丝疼痛地轻呼。
慕容祈成功打中了,女孩的闪避多躲过了夺命一击,诺诺暗叹,幸好自己谨慎,看来真的小看慕容祈了。
“厉害,可惜你们这些人都太蠢了,我马上送你们去底下同顾弦歌见面。”白诺笑得肆无忌惮,她在暗,方才那一下没有把自己杀了,这些人就丢失了第一个机会。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慕容祈压根没打算杀了她,包括珞汀也是,他们需要她手上的线索,来找事情的答案。
顾弦歌这事,除了眼前自称是顾弦歌徒儿的诺诺知道,恐怕没人知道了。
凤晋夜从未被女人这般调戏,正欲出手却被珞汀按捺住了,她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鲜红色的液体慢慢过来,席卷了唯一干净的地面,凤晋夜立马闪身漂浮在半空之中,被这些恶心的东西弄到衣裳,实在太那啥了。
珞汀一把抓过凤晋夜。刚好让他停留在地面上,凤晋夜大惊,方才那个平面上,嗖嗖嗖地飞过好些暗箭,珞汀会意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在底下呆着。
果真,那些液体在到达人身体周围的那刻放弃了前进的脚步,像是虚幻的一半,停在一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