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这卖相华丽的戒指,我们还是先看看这封当今更为重要的信件吧,里面是说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张,却发现纸上只写了“内战可以开始了”这五个大字。第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但是这第二眼一看再结合那枚戒指,我却的确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这群家伙应该是和机里西斯是一伙的,这估计就是行动开始的信号了。之所以这么联想,完全是因为这枚戒指上印有的几个字母完全与机里西斯全名的开头大写字母一致——不过,这旁边的另一行字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看起来也应该是一个名字,它是谁?
这并不是我们二人关心的问题,确切地说是我不关心——法恩达尔还在一脸迷茫的仰望着天空,周身的动静与他好像都已无关。现在的他给人一种类似于终身理想实现而对之后的未来不知所错的人——他也就是这样的。给自己的家人报了仇,杀了仇人,现在的他也的确没什么目标了——无论是关于金钱,权势,美女和力量。家里人都死了,追求这些为了什么?自己?法恩达尔并不是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人,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有这个胆量来复仇。
以前支持他活下去的是自己的家人和对这个世界热爱和好奇,事情发生之后,他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具复仇机器,支持他的就是仇恨和愤怒。而现在,仇已经报了,机器完成了任务,自动进入了待机状态——只不过法恩达尔比之机器是多了自己的思想,他不会待机,只会去继续寻找自己的目标——他可不是一个能闲下来的人。
于是,我就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对我们都有好处的想法。
收起来搜刮的物品,走到法恩达尔的身边,轻轻拍拍了这位沉思者的肩膀,对他说道。
“在?快醒醒,你现在也没啥事干,不如我们一起组队吧。怎么样,情侣入住可是房租减半,水电全免啊。呃,不对,应该是组队刷怪效率高啊。”
法恩达尔被我的呼唤声唤了醒来,回过神来,思考了一番我的建议之后,他就点了点头,并开口说道。
“好吧,不过,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干什么。先说好,烧杀抢掠,**猥亵,盗窃卖身,我可都是不会做的——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对于他的话,我只得以白眼相对。“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你认为我会把你从大火中救出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至于我要你和我一起干什么,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赶紧起来。”说完,我就起身离去,朝一个方向走去。
然而,很突兀的,后面的法恩达尔突然说话了。
“如果你要去村庄的话,你走反方向了。那便是一个断崖,如果你是去寻死的,我不拦你,但不要拉我当赔垫。”
尴尬!大大地尴尬啊!不过你以为这种事我会承认吗?
“我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敌人是不是都死了。如果有人去报信了可就不好了。”边说还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如果是不知道情况的人可能就相信了。但是法恩达尔那颤抖的身体——明显是憋笑憋的,完全体现了他的不信任。但他并没有揭穿,而是转身背对着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笑吗?!混蛋!你不停抖动的肩膀完全把你暴露了!!不要以为我是⑨啊!
虽然心里很是气愤,但是······我真的很生气啊!!于是,我就跑到法恩达尔的身边,怒视着他的脸孔,并提起了右腿揣向了······他旁边的一具尸体上。
小插曲毕竟不是主流,很快,我们就从那种尴尬的气氛中走了出来,换上了诡异的沉默气氛。两个大男人,在一片隐秘的树林里,一前一后,衣衫不整——身上带血算吗?而且后面的一人总是盯着前面一人的菊花紧盯!(法恩达尔:天地良心啊,不是啊,我只是在低头想事情啊!真的没有看菊花啊!你们要相信我。Pleasetrustme。)
暂且不说法恩达尔的猥亵行为,我们还是把视线转移到正事上吧。
这回村的(诱/惑)一路上,我们倒也没在遇到什么敌人了。而且,这一路走来,我也已经把我的猜想和如今的证据都告诉了法恩达尔。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满脸惊愕,但是再顺着我的思维过了一遍之后,的确觉得有些道理。不过,他提议,还是不要这么早下决定为好,冤枉了好人可就罪过了。还是先调查一番吧。
不用他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不然我也就不会去收集证据了,直接拿刀砍机里西斯就是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
此时,我们二人已经来到了村庄门口。不同于以往的是,守卫都不见了。对,原本在这里是设有两位卫兵来把守的。而现在却没人了,这可真够奇怪的。要知道在那次强盗事件之后,镇里的防御和布防可是严密多了。并且纪律也一直都很好——至少没听说有翘班的卫兵,听说的那些卫兵都已经死了——就是那些被暗杀的倒霉蛋们。
带着愈加疑惑的心理,我和法恩达尔都各自抽出了武器,小心翼翼的往镇里走,随时警惕着四周的一草一木,只要有什么动静就一定会被发现——除非这人有高超的藏身技巧,只有这样才能躲过我们二人的侦查。
其实我是在吹牛,就凭我们这两个,一个四肢发达的,一个还只是一个伪弓箭手,顶多就会射几下(我也会啊)的,只要有些技巧,不浪的家伙,完全可以利用环境躲过我们的搜索。
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敌人一直都没有出现。不过这一路的光景确实令我吓了一跳。
太不科学了!大白天的,小路上除了我和法恩达尔一个人都没有,现在可不是什么午休或是什么集体活动的时间,怎么会没有人!一直站在火炉边的阿尔沃不见了,在房门前织布的万斯老母亲也不见了!
人都去哪了?
我心里一寒,扭头正想对法恩达尔说些什么,却发现他一脸看鬼似的瞅着我的后方——也就是刚刚的前面,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感觉到不对,我立刻回身,再次打量眼睛所能及的地方。这次,的确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群浑身缠绕黑烟的“人”——姑且先说是人。
他们正向我们这边过来,移动速度很慢,但是人数极多,密密麻麻的一片。而且,还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被挡着的。
我咽了口唾沫,觉得现在还是选择战略性转移比较好——比例差距太大了,根本就没有胜率,还是先走为妙。
我这么想的时候,人家法恩达尔已经开始拔腿了。撒丫子跑吧,跑得越远越好,绝对不能被这群家伙抓住,否则下场一定很惨。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脑里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不过也是有情可原——的确是太诡异了,比鬼还可怕啊。
虽然是要跑,但是我们二人很是默契的都没有选择往村外跑,而是兵分两头,分散开来,没有一起跑——但是我们约定傍晚在沉睡的巨人旅馆见面——也没多久了,顶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太阳就要落了,应该可以坚持住。
他们的移动速度的确很慢,但是也是有点智慧的。见我甩他们越来越来远,自然不同意,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让它在眼前跑了。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法子,一个让我无比蛋疼的法子。
将自己这边的一部分人分开,都到每个转弯的路口堵着,见到我就大叫,以此为信号呼唤同伴来援——如果能自己解决就不要叫人了。
这也能叫法子?!!!这分明就是坑爹,欺负人。人都很吊吗?好吧,的确很吊。但是你们以为我是如此好捕捉的可就错了。不知不觉中,我还真把自己定位为猎物了。
走大路不行,我可以上房子啊。就以他们那种敏捷程度,在地上都抓不到我,更别说房顶了。总之。他们一定根本追不上我,一定!!!!
这种自信心的来源当然源于自己的高敏捷啊——至少比他们高吧。不过,爬房子可是技术活,可不仅是需要力量和爆发。而那在房顶上奔跑更是高难度——把房子压塌算是好的情况了,人都有可能摔死。所以说啊,爬房风险,上时需谨慎。
迅速助跑,脚尖在就要撞墙时,踩在墙面上,有力瞪起,在空中上升时用手抓住房檐,引体向上而去。这样也就爬了上去。别看就这么短,可是真实践起来可是不简单啊。(作者就一直在练,争取以后夜袭能用上)
来到屋顶之上,我并没有立刻移动,而是试了试这房子的承受能力,发现他还是能承受我自身的重量的——再加一个人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还是快走吧。
虽然房顶上的运动的确是有些困难,但是对于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怪物们更是困难。因此,我倒也是很轻松的甩开了他们——如果不算上那次与房顶一齐掉下来的事故的话,的确算是轻松。
这时,我已来到了旅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