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众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餐,立马上路,浩浩荡荡地开往君山而去。那店老板欲阻止他们讨要房钱,被那戴翔一眼瞪来,那店老板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这才免去了一场无妄之灾。
还未来到君山脚下,就已看到许多奇装异服,形态各异的人。不时还会见到一群群人在那里对恃,有的已是兵戎相见。
戴翔苦笑道;‘这些都是我教中人,因为没有教主,如今已是一盘散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王风闭目养神,装作没听见,戴翔碰了个软钉子,自嘲地苦笑一声,不再说话,继续随着众人朝前进发,不时望向路边的魔教中人的打斗场面,面上作沉思状。
小白兀自坐在王风的肩上,看着大路两边的风景,只急得抓耳挠腮,直欲跳下去玩耍一番。王风觉出小白的异状,口中‘哼’了一声,小白似已感觉出王风的不满,这才不情愿地安静下来。
不一时已是来到山顶,只见山顶有一处极为宽敞的平台,约有四五百人正在那里忙碌。正中已经搭起了一座高大的擂台,围着擂台的不远方,正在搭建规模差不多的九个看台。这些是给九大堂的高层观看现场所用的,那些高台已是初具规模,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投入使用。
这时早有管事的已是迎了上来,问了所属的堂口,这才命人将戴翔这一批人引往‘炼魂堂’所居住的地方。
原来此地乃是魔教的一处分堂所在,此分堂隶属于魔教最大的堂口‘炼血堂’的地盘,此次选立教主之事,也是由‘炼血堂’的堂主‘血魔’鲁禁所提。君山本是‘炼血堂’的根本所在,方圆千里皆是它的势力范围。
由于‘炼血堂’是魔教最大的堂口,其堂中的教众也是最多,约有四五万人,堂中高手不计其数。‘血魔’鲁禁亦是一位大成初期的境界,其本身的实力深不可测,所以说出的话具有相当的威力。
别看魔教表面上四分五裂,各自为战,其实他们早已按照各自的需求与目的,分为三派。‘炼血堂’、‘合欢堂’、‘吸血堂’是为一派。‘炼魂堂’、‘阴魂堂’、‘幽冥堂’又为一派。‘役鬼堂’、‘阴阳堂’、‘暗黑堂’再为一派。
三大派系明争暗斗,俱都自称正宗,视对方为异端,自相残杀之事时有发生。而三大派系的高层,虽表面上严禁教中私斗,但对于下面的私斗却都在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戴翔所在的‘炼魂堂’堂主公孙奇,也是一位合体巅峰的存在,只差一步就已进入大成境界,其实力略逊于鲁禁,亦是‘魂系’的灵魂人物。
戴翔带着王风前去拜见‘炼魂堂’的堂主公孙奇,先禀明了王风的身份,这才向公孙奇报告自己这次参加大会所带来的人手。
公孙奇一听刘世海的名字,眼前一亮,下面的事他再也听不进去,因为刘世海在他们这一辈的人中,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人物。传说此人杀人不眨眼,当年曾遭正派三十余人的围剿,其中不乏元婴巅峰的境界,但他凭着无与伦比的智慧与谋略,将这三十余人逐一诛杀。‘千手魔王’刘世海的名头一时无出其右,纵横修真界数十载,正派中人闻之‘千手魔王’的名头,无不闻风丧胆,谈之色变。
后不知何原因,‘千手魔王’忽然在修真界销声匿迹,曾有人传说刘世海已被正派‘浩然正气宗’宗主所诛杀,但又无人能拿出证据,大部分的人对此事将信将疑。还有的人说,‘千手魔王’得一绝世魔功,已是寻找一隐秘地方,修炼魔功去了。总之,修真界中对此事是议论纷纷,以讹传讹,各种版本都有,时间久了,人们也就逐渐将此事淡忘。
这些乃是魔教几十年前的秘辛,普通的教众又怎能知道,也只有公孙奇、戴翔这样的成名已久的魔头才知。所以,公孙奇才会对刘世海表现出如此的热情。
公孙奇对刘世海道;‘听说刘兄早已隐居不出,我等深以为憾,不知这次刘兄复出,未能亲自迎迓,还望刘兄赎罪。’
刘世海淡然一笑道;‘吾等皆是江湖中人,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公孙兄言重了。’公孙奇拊掌道;‘刘兄还是那般爽快,见兄如此,如见兄之当年风采。’
刘世海道;‘听说公孙兄要竞争教主宝座,兄弟这边就先预祝公孙兄马到成功。’
公孙奇神色一暗道;‘兄台有所不知,此次竞争教主宝座的共有三人,那‘炼血堂’的‘血魔’鲁禁,修为已是大成期的高手,而我只是一个合体巅峰的境界,与他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的。另一个热门人选是‘阴阳堂’的堂主‘阴阳秀士’尹无极,此人的修为与我不相上下,而他背后的‘阴阳系’亦有不俗的实力,很是让人不可小睨,有此二人在,我的教主之梦也不会做的那么顺利。’
刘世海听罢,自知对这二人陌生得紧,但又不便说出来,本来自己就是一冒牌货,露出了马脚,毕竟不是好事。随即冷冷一笑道;‘就凭他们还想在这里兴风作浪么?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公孙奇一听,大喜过望道;‘听刘兄如此一说,兄弟算是放心不少,我要是当上教主,自是不会亏了兄台。’
刘世海道;‘我帮你并非是为了什么身份地位,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做了教主,必定会将本教发扬光大的。’公孙奇道;‘刘兄真乃我的知己也,走,我们去喝一杯,不醉不归,哈哈哈哈。’
刘世海推辞不过,只好随公孙奇来到客厅,吩咐下去,不一会,酒菜已是流水价地端了上来。两人分宾主落座,下面早有妖娆的女子出来端茶倒酒。刘世海本不胜酒力,一般只是浅尝即止,并未喝尽。公孙奇见道;‘刘兄难道是嫌兄弟的酒不好么?怎不开怀畅饮?’
刘世海推辞道;‘非是嫌弃兄弟的酒,而是兄弟我最近所修魔功,不得大量饮酒,所以才不敢大喝,如换以前,定是不醉不归。’
公孙奇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刘兄,不如这样,叫些小妞过来,让她们给我们歌舞助兴如何?'
刘世海道;‘客随主便。’公孙奇道;‘现在还有什么主客之分,都是一家人。’刘世海道;‘既是这样,那就悉听尊便吧。’
公孙奇道;‘这还差不多,来人,歌舞助兴。’
不多时,只见一队妖娆的女子走了出来,身着暴露的衣着,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眉目之间洋溢着勾魂摄魄的神态,就在众人的面前翩翩起舞。
高耸的胸脯,挺翘的臀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合着乐声,跳起了优美的舞蹈。忽然乐声一变,耳中尽是奢靡之音,那些女子的身体随着乐声,已是变得如梦似幻,身体的摆动随着节奏,越发地让人想入非非。
那舞者此时已是眉眼含春,娇喘吁吁,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眼神迷离,面色潮红,早已勾引得两边的手下们大口大口地直喘气,两只眼睛通红,瞪着场中的美女,直欲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那些美女此时如同受到什么召唤似得,一个个地极尽挑逗之态,有的已将胸衣褪下,那饱满的双峰,紫红的葡萄粒,一抖一抖地,直让看的人发狂。
刘世海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似已被挑逗起原始的性欲,身体的某个部位已是不安分起来。还好他还没有陷得太深,等他发觉身体的异样,赶紧暗念‘清心诀’,顿时,一股压制身体邪念的梵音在心海中响起,逐渐如同洪钟大吕,响彻心海。
等这股梵音充斥了心海,刘世海的眼神已是一片清明,眼前的魔女艳舞,早已变得如同朽木粪土,再也激不起他的一丝兴趣。
公孙奇看的性起,顺手拉过一个女子,哈哈淫笑中,已是将那女子按倒在席前,掏出硕大的家伙,就往那女子的下体插去。那女子一声惊呼,随即一声极度夸张的呻吟声从那小口中传出,接着一阵阵地抽插之声传来,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气声,配合着眼前的魔女艳舞,直叫人血脉喷张,鼻血直流。
两边的手下们早已支持不住,俱都各自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行解决自己的问题。
良久,公孙奇终于达到了巅峰,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已是喷涌而出,那女子也是一声娇呼,已是接受了公孙奇的恩赐。
公孙奇一阵满足之后,抬眼一望,见到各个手下的丑态,倒也不以为忤,哈哈大笑中,将身下的女子推开,扯过那女子的衣服在自己的大兄弟上擦了擦,然后让那些手下们出去自行找地方解决基本问题。
等他看向刘世海,本以为刘世海会和他一样,拉个女子就地解决,但一接触刘世海的模样,顿时有些诧异,只见刘世海双眼一片清明,仿佛一点也没有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
公孙奇道;‘刘兄,你怎么不找个女子快活快活?’刘世海淡然一笑道;‘公孙兄弟请自便,兄弟我早已对这种事情厌倦了,所以提不起一点兴趣。’
公孙奇心下还有一丝怀疑,听此一说,随即大笑道;‘说的也是,我可听说刘兄当年曾经夜御十女,仍不知倦。如今竟然会对此厌倦,看来什么事都有厌倦的一天呐。’
刘世海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