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场活动结束,作为第一组对决的问剑武道社和龙虎武道社的成员便都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在校方给他们安排的区域落座。
陆雄英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知道以他龙虎武道社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战胜有古云飞加入的问剑武道社的。
按照规则,这两个武道社的社长要去安排一下出场的顺序。
陆雄英和林剑寒走到了一起,林剑寒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笑容。
“林剑寒,你应该高兴才是啊。”陆雄英揶揄道。
林剑寒面泛苦笑,自从被古云飞盯上,他在问剑武道社就成了一个傀儡。
古云飞进入问剑武道社之后迅速地掌控了林剑寒的问剑武道社,或是通过武力胁迫,或是通过糖衣炮弹的袭击,反正如今的问剑武道社上上下下都只听古云飞的,而林剑寒只剩下名义上的社长这个虚名。
“老陆,咱们是朋友吗?”林剑寒问道。
陆雄英嘿嘿一笑,道:“这个时候了,怎么和我攀起关系了?”
林剑寒道:“我是有好事便宜你。出场顺序是由咱俩安排的,你作为龙虎武道社的社长,铁定得出席,是不是?”
“那是当然。”陆雄英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就你和我打吧,咱俩较量较量。”林剑寒道:“你也不想你们龙虎武道社被剃个关头吧。和我较量,你们或许还能赢一局。无论是古云飞还是罗建州,都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陆雄英皱眉沉思,心想也是,只有和林剑寒较量一下,他才能有获胜的可能,因为他和林剑寒的修为本来就在伯仲之间。
“老林,你这兄弟我认了!好,那我就跟你打!”
林剑寒苦笑道:“期盼了不知道多久的武道会,最后竟然是以这样的心情登台。”
陆雄英低声道:“老林,咱们是兄弟,你得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你们问剑武道社和巾帼武道社到底最终谁能夺魁?”
林剑寒不假思索地道:“肯定是我们问剑武道社啊。殷雨柔的巾帼武道社强就强在凌宇那一个点,剩下的殷雨柔,她顶多也就是和咱们一个水平。至于那个什么杨小青,我都没听说过,真不知道殷雨柔为什么会选她出战。”
“那那个罗建州呢?”陆雄英问道:“真有那么强吗?”
林剑寒道:“十招之内能让你我跪下,你说强不强?他可是古云飞的师弟,实力虽然和古云飞有差距,但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并差不了多少!”
陆雄英道:“照你这么说,那巾帼武道社毫无胜算啦。”
林剑寒道:“是啊。他们没有一个点是有绝对优势的,怎能不输?”
陆雄英压低声音,道:“外界现在对这两个武道社的看法不一啊。我知道外面有人开了盘口,反正这次武道会也没打算带咱们玩,就让他们神仙打架去吧,咱们得为自己谋划谋划,场上占不到便宜,场下咱得把便宜给捞足了。”
“怎么捞啊?”林剑寒来了兴趣。
陆雄英道:“既然你们问剑武道社稳赢了,那肯定去找盘口下注啊,买你们赢!到时候结果一出来,咱们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林剑寒也跟着激动了起来,道:“是啊,我tm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说得太对了!”
陆雄英道:“我准备把我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买你们赢。”
林剑寒道:“我也一样,马上就让人去办。”
二人商量完毕,一门心思都在盘口上,根本没心思去想武道会的比拼。至于这台上谁输谁赢,他们也都不关心了,只要最终夺魁的是问剑武道社就成。
对战的顺序很快就出来了。
龙虎武道社派出的是陆雄英、谢悟庸和宇化极,而问剑武道社则是林剑寒、古云飞和罗建州。
陆雄英和林剑寒是一组,第一局便由他们开头。
他们两个早已经对这一届的武道会失去了兴趣,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利用这一届的武道会来捞个盆满钵满。
陆雄英和林剑寒都是各自武道社的社长,他们两个一组对决,也是理所应当。
这二人上了台,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点大战在即的气氛,二人脸上挂着的都是轻松的笑容,甚至有点嬉皮笑脸,这在武道会的擂台上并不多见。
二人抱拳行礼,随后便拉开距离。
“老林,你可小心了,我来了啊!”
陆雄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宛若猛虎在山林中疾驰,虎虎生风,气势不凡。
林剑寒则是拔出佩剑,长剑如游龙一般,在他手中千变万化,于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大网。
二人看上去都使出了全力,但在练家子眼中情况根本不是这样,他们两个根本就是虚张声势。
“老林,反正接下来两局都是我们输,这一局你就让给我吧。咱们也不要非打到头破血流才分出胜负,和平一点不好吗?”
二人身影交汇之时,陆雄英说道。
林剑寒道:“凭什么让给你啊?你要面子,难道我不要吗?”
“这样吧,你只要故意输给我,我给你一百万。”陆雄英道。
林剑寒笑道:“一百万?你也太看得起人了吧,我是却那一百万的人吗?”
陆雄英道:“那你想要多少?我警告你啊,可别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
“钱我可以不要,不过你们武道社的龙行步和虎吼功秘笈你得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陆雄英道:“不可能!”
林剑寒道:“咱们马上就要毕业了,还能在社长的位置上坐多久呢?早就该未雨绸缪,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陆雄英沉默了。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的要求。你们问剑武道社的雷光剑法是不是也该拿出来给我看看?”
“成交!”
二人谈好了条件,身法越老越快。
外行人看来,仿佛战况变得更加激烈了,其实全都是虚张声势的花招,仿佛这不是一场比斗,而是一场演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