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瞅着眼前义愤填膺的两人,不遗余力地缓和着愈发胶着的气氛。
她忙不迭地从袖中掏出天下第一阁的召贤令牌,毕恭毕敬地将之呈至凤无忧跟前,“数月前,王已将所有身家划至您的名下,这之中也包含了天下第一阁。王若是犯了错,王妃大可选择将其净身出户。”
“爷相信,摄政王定不会犯错。他若是无故失身,十有八九是为旁人所害。这种情况下,爷不会怪他。”
凤无忧如是说道,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她和君墨染初识的画面。
一时间,她心中突然生出几分忧虑。
不日前,君墨染旧疾复发,差点儿被诡秘鼓声弄得走火入魔。
若是在行军途中,他再次犯病,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及此,凤无忧正了面色,压低了声道:“无情,速去一趟将军府,让霍起带你去军营挑选几把火铳。”
“火铳极易走火,王妃要那玩意儿何用?”
凤无忧信誓旦旦地道:“自然是给摄政王亲手做一把射程堪比轻弓,连发速度堪比重弩的绝世神兵。”
她本就是佣兵出身,改造这类极简兵器并不算难事。
之所以一直未着手改造兵器,纯粹是因为不想平增杀戮。
而今,君墨染随时都有可能发病,她只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单单是为他,必要时,也当为东临铁骑精兵改良出一批足以以一敌百的神兵利器。
“是。”
无情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恭声应下,转眼便越窗而出,往霍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青鸾看着飞檐走壁而去的无情,艳羡不已:“真羡慕无情!青鸾若习得轻功,也要像她一般,‘咻’地一声从窗台上飞出,好不威风!”
“若真想学,就让追风教你。”
凤无忧笑意炎炎地应着,那双犀锐的桃花眸却于不经意间往无忧阁门口的方向淡淡地扫了一眼。
显而易见,门口藏着一抹身着天青色长衫的男人。
纵观王府上下,所有男丁均穿着玄色锦衣。
喜穿天青色服饰之人,除了柳燳,不做第二人选。
无情纯粹是不想打草惊蛇,才会选择从窗台处跃出。
“小姐,你在看什么?”
青鸾顺着凤无忧的视线,往门口处瞟了一眼。
不过,她功力浅薄,很难察觉到门后隐藏着的气息,自然爷很难发现躲藏在门后的柳燳。
“没什么。”
凤无忧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手执狼毫笔,凭着前世的记忆全神贯注地绘制着火铳构造图。
青鸾双手托腮,半趴在书案前,百无聊赖地瞅着画纸上难懂的图案,“想不到小姐这么厉害!青鸾看了半天,竟没看懂小姐画的是什么。”
凤无忧“噗嗤”笑出了声,“既没看懂,又怎知爷厉不厉害?”
“在青鸾心中,小姐自是世间一等一的妙人儿。”
“小嘴儿这么甜,追风定然爱不释口。”
凤无忧察觉到柳燳已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无忧阁,略略顿笔,随口打趣着青鸾。
青鸾羞赧地红了脸,急声道:“小姐,你又打趣青鸾!”
“这么害羞做什么?爷自是希望你与追风二人得以白头偕老。”
闻言,青鸾鼻头一酸,抬首间,热泪已盈眶。
见状,凤无忧关切问道:“怎么了?莫不是追风欺负了你?”
青鸾摇了摇头,长舒了好几口气,才将埋藏在心底的事娓娓道来,“追风他待我很好。只是,我总觉自己配不上他。近些时日,总有一大堆女人围着他转,她们比我好看,处处都比我好。我总担忧有朝一日,追风会移情别恋。”
“容颜易老,没有人能永葆芳华。追风绝不是肤浅之人,他断不会因为那些莺莺燕燕的外在,而移情别恋。”
凤无忧轻触着青鸾脸上浅浅的伤疤,郑重其事地道:“莫要太过卑微,追风既已将有且仅有一颗的心给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可数个月之前,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俗话说的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偷腥。”
“浪子回头金不换。依爷看,追风不像是食屎之人。”
恰巧途经无忧阁的追风听闻凤无忧所说,默默汗颜。
他自是十分感激凤无忧这般耐性地开导着青鸾,但依照青鸾直率的性子,今晚定会缠着他问上数百遍“食不食屎,亦或是偷不偷腥”。
凤无忧轻触着青鸾脸上浅浅的伤疤,郑重其事地道:“莫要太过卑微,追风既已将有且仅有一颗的心给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可数个月之前,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俗话说的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偷腥。”
“浪子回头金不换。依爷看,追风不像是食屎之人。”
恰巧途经无忧阁的追风听闻凤无忧所说,默默汗颜。
他自是十分感激凤无忧这般耐性地开导着青鸾,但依照青鸾直率的性子,今晚定会缠着他问上数百遍“食不食屎亦或是偷不偷腥”。
凤无忧轻触着青鸾脸上浅浅的伤疤,郑重其事地道:“莫要太过卑微,追风既已将有且仅有一颗的心给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可数个月之前,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俗话说的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偷腥。”
“浪子回头金不换。依爷看,追风不像是食屎之人。”
恰巧途经无忧阁的追风听闻凤无忧所说,默默汗颜。
他自是十分感激凤无忧这般耐性地开导着青鸾,但依照青鸾直率的性子,今晚定会缠着他问上数百遍“食不食屎亦或是偷不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