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弟!你们再好好洽谈一下西保湾村拆迁赔偿的事,握手交谈可以,别闹出人命就行。”
见赵健面露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对萧离丢下这句话就率队出去了,身受重任的厉九州和手下们惊愕不已!
你身为一个分局领导,还可以有这么骚气的操作?!
这小子是你赵健什么人啊,值得你不惜与老子撕破脸皮,都要竭力帮他!
九爷正盯着赵副局长离去的身影瞪眼咒骂着,他被萧离捏住的断臂,却又传来了阵阵剧痛。
“嘶!你他妈……快松开我!告诉你小子,我不光和区长关系铁,还认识副市长和……”
不待厉九州拧眉叫嚣完,萧离手上稍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传出。
九爷断臂之下的那只右手,也被他生生捏碎了!
至此,这个霸道大佬的整条右臂彻底报废。
“啊——”
厉总惨叫一声,又要昏死过去,却被萧离及时封住了几个穴位。
萧洁兄妹俩和地上那帮黑衣壮汉看了,不由吓得浑身发抖,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这家伙拧断了九爷的手臂,人家想疼昏过去都不让?!
厉九州的那个项目经理和女秘书,因为都是文质彬彬的知性白领,更被这骇人一幕吓得趴到了地上,捂着嘴瞪大眼睛,下面直接尿湿禁了……
“协议修改好了吗?”萧离转头盯着他俩,淡淡问。
项目经理和女秘书浑身猛一,于是迅速达成了共识,高价补偿他们!”
搞定了此事,萧离心情不错,起身和赵健含笑握手道。
听了萧离的话,九爷当场气血上涌,仰躺在黄花梨椅子上直翻白眼。
“噗!”
随即,他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我和你相谈甚欢?
还达成了共识?
我他妈现在恨不得打死你全家好吗,姓江的无赖小子!
厉九州在黑白两道纵横多年,何曾受过谁这样的狂虐,一向都是他把别人弄残玩死啊!
但面对目光森冷的萧离,这个亦黑亦商的流氓头子,在怒恨滔天的同时,心里也对他升起了深深的惧意。
“如此甚好!我知道江兄弟还要忙着治病救人,要不你先回,由我来陪厉总私聊几句,给他宽宽心?”赵副局长握着萧离的手,真诚一笑道。
他这话落到九爷的耳中,却充满了讥讽之意。
老子被他打残了一整条手臂,又多赔偿拆迁户一个多亿,你他娘的就是口吐莲花,也无法治愈我此刻的身心剧痛好吗,你怎么给我宽心!
“不是……赵局长,你意思是……就这样放他走了吗?”厉九州嘴里喷着血水,不甘地颤声低吼道。
“那赵总的意思是?我再带队出去回避一下,你们接着商谈?”赵健朝这个半死不活的黑心房产商翻了翻眼皮,神情冷然道。
“别!别!赵局你不能走……”九爷目露惊恐,拖着哭腔道。
他深怕赵健前脚刚出门,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也会被萧离玩断。
“那就再见了赵局长!厉总,你后边如果有什么问题想不通,欢迎随时到星林路的回春堂医馆找我。”
萧离笑眯眯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又目露厌恶地瞟了堂兄堂妹一眼,转身而去。
背上早已经被冷汗浸透的萧步升和萧洁,这才相互搀扶着,浑身剧颤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萧离的霸气干预下,西保湾那些原本每平方只赔偿一千八百五的拆迁户,即将拿到两万一平方的天价赔偿,转眼间都成了百万富翁!
而他们家和村长家,却因为得罪了王兰芝这个牛逼的干儿子,拆迁赔偿款骤然从每平米一万,变回了一千八百五,优越感爆棚的萧步升和萧洁,此刻都快急哭了。
兄妹俩怯生生地来到厉九州面前,萧洁壮着胆子向大老板开口求起了情。
“厉总……您看我们家的赔偿款,能不能和大家一个标准?毕竟我和我父亲,也为您顺利拆迁西保湾村立下了功……”
“功你麻痹!你二婶家的那个干儿子身手如此变态,又有赵大局长罩着,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吗?你和你爹为什么不早些把这些情况汇报给我?!还敢引狼入室,让他把老子搞残!”
厉九州大发雷霆之怒,阴冷的暴喝中还透着对赵健的指桑骂槐。
继而他颤抖着左手一指萧洁,咬牙切齿道:“立马滚出我的公司,以后你家和西保湾的村长家,已经被老子拉入仇恨名单!看我玩不死你们!”
“啊!九爷息怒啊,我们冤枉……”
萧步升惊呆了,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这位大佬能放过自家人。
九爷冷冷挥手,地上立马忍痛爬起来几个受伤的黑衣壮汉,抬腿把萧步升和萧洁兄妹俩踢出了包间……
这时,赵健对全场的警察和黑衣人轻轻挥手道:“都先出去吧,我和厉总谈点事,把门给我们带上。”
等豪华包间内只剩下他们俩,厉九州目露愤恨望着赵健,沉声问道:
“赵副局长,我们虽然没有多深的交情,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吧?今天你为何处处向着你那位江兄弟,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到底是他妈什么来头啊!”
说着,这位大名鼎鼎的道上狠人,都要咧嘴气哭了。
赵副局长面带一丝玩味笑容,以问代答:“厉总啊,你觉得自己的实力,比起张志豪如何?”
九爷一愣,当即神色一黯,道:“我当然比不过豪哥,他高我几个层次呢。但这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接着,他又面露怒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狠话。
“今天我还就当着你赵局的面,把话撂这儿了,不除掉那个姓江的小杂种,九爷我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