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凡就留在了余家,但没敢和余蔷薇住一个房间。倒不是怕她父母知道,而是怕他自己会忍不住。
任谁搂着个漂亮的大美妞睡觉,能像太监一样,老老实实的?能看不能吃,还不把他憋疯了呀?所以,楚凡干脆自己找了个房间,因为这个,还让余蔷薇生气了。
蔷薇呀,你太不了解女人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了。你倒是能忍住,可我不行啊。唉,来日方长,你先委屈几天吧。
次日一早,楚凡正吃早饭的时候,苏媛和孔青青两人联袂到访。她俩的出现,别说楚凡了,就连余蔷薇都懵了。这里不是楚凡家,她父母、爷爷都在,虽然他们默许了楚凡和余蔷薇的事情,也知道苏媛等人的存在,可这么见面,终究是有些……尴尬!
就连余俭秋夫妇,对苏媛两女的到来,都有些意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愣是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好了。
“伯父、伯母,我是苏媛,她是孔青青。”苏媛大方得体的说道,“我们和蔷薇亲如姐妹,在川省,我和蔷薇经常睡一张床的。所以,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我们也当成您的女儿,我们会和蔷薇一样尊敬你们,孝敬你们的。”
话音刚落,孔青青马上递过一只木盒,盒盖是开着的,里面放着两株娇艳欲滴、还带着露珠的小花。孔青青不好意思的笑道:“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两株倾颜花送给你们吧。”
余俭秋夫妇更懵了,送礼见过送烟送酒、甚至送豪宅、豪车、甚至还有送彩票的,唯独第一次见到送花的,这……这也能当成礼物?
他们不懂,自然不知道这倾颜花的珍贵,可楚凡懂啊。一听是倾颜花,马上把盒子抓过来,吃惊道:“青青,这礼物太贵重了,你真要送给余伯父、伯母?”
“东西再贵重,也得有人用才行。”孔青青笑道,“这东西对我和苏媛姐姐都没用,我也没有父母,还不如送给伯父伯母呢。”
楚凡点点头,转过来对余俭秋夫妇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这倾颜花有什么作用吧?我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把这花吃下去,就能永久保持青春,就算你们活到一百八十岁,也是现在这个模样,不会有半点衰老的迹象。”
“什么?”余俭秋和赵雅同时惊呼一声。
还有这种神奇的花?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话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俩都不会相信,但这话是从楚凡口中说出来,就容不得他俩不信了。如果真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赵雅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差点动了。
“有了这两株倾颜花,我倒是能炼制一炉驻颜丹,不但能让人永葆青春,甚至还能更年轻一些。”楚凡笑着问道,“伯父,伯母,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
“相信,我当然相信你,你怎么处理都行。”赵雅迫不及待的说道。
能永葆青春就已经让她欣喜若狂了,要是还能再年轻几岁,她幸福得都要晕过去了。
随后,她就把楚凡给晾在一旁,亲切的拉着苏媛和孔青青在沙发上坐下,说些让她们多包容余蔷薇、多照顾余蔷薇的话,那亲热程度,让余蔷薇都有些吃醋了。
这到底是谁亲妈呀?
一直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楚凡才从房间里出来,在他的手心里,已经多了一个细颈瓷瓶。顿时,赵雅和余俭秋都过多,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学习。这次,因为要去的地方太偏僻,乘车都无法到达,所以,楚凡只能临阵磨枪,学一学御剑术了。
难不成,真要骑在孔青青的背上,飞过去呀?
以楚凡的修为,运用御剑术是轻而易举,关键是一时间掌握不好平衡,开始的几次,楚凡都差点从空中摔下来,但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楚凡就已经能够稳稳当当的驾驭龙魂剑,在空中自由飞行了。
只不过,在起步、停下、还有转弯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稳当,但这已经足够他赶赴陨石降落的地方了。
“出发!”楚凡踩在龙魂剑上,意气风发的喝道。
下一刻,龙魂剑上发出一道金光,像炮弹一样,斜着飞上高空。当他平稳下来之后,两女才追上来。
左边,孔青青化作一直外形神骏的孔雀,扇动着翅膀,很轻松就跟上楚凡的速度,右边,苏媛的背后出现一对冰元素幻化而出的冰翼,每一次扇动,都会让她推进数百米,速度比楚凡只快不慢。
楚凡就有些羡慕了,要是自己也有这么一双翅膀该多好,太拉风了!
帕特凯山,位于缅甸与印度交界处,属于喜马拉雅山最南麓。其中,又以萨拉马蒂峰最高,海拔3826米。因为山中多猛兽、毒虫、毒蛇,以及终年不散的瘴气,导致人烟罕至,甚至,连偷猎者都很少到萨拉马蒂峰去。
毕竟,人的生命才最宝贵,如果连命都没了,赚再多钱有什么用?
可就在最近两天,萨拉马蒂峰附近突然来了好多人,而且都是外地人,有身材高大的黑人,有金发碧眼的白人,有穿道袍的老头,还有穿长裙的少女。形形,五花八门。
萨拉马蒂峰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在短短两天时间,就挤满了人,有不少村民得了好多钱,干脆连房子都不要了,全家搬走。
夏嫣然也是买房者之一,而且,因为她来的比较早,买下的房子还算不错,是一栋二层的小木楼,此外,主人还留下了十几只羊,和一些鸡鸭,旁边的菜地里有各种蔬菜,倒是不愁吃喝了。
此时,一个村夫打扮的男子,正在门外剥羊皮,一个村妇则在水井旁边淘米洗菜。俩人满脸的笑容,不断用土语聊着天,很是高兴满足的样子。
“喂,把你的羊卖我一只。”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让村夫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了过去。
说话的,是两个背负长剑,器宇不凡的年轻男子。只是,他说的话,村夫根本听不懂,愣愣的看了俩人几眼,转回头继续剥羊皮。
村妇抬头看了看两人,有些紧张的端着米和菜,转身进了小木楼。与此同时,两名男子中的一个,大步走了过来,手中拿出一沓红彤彤的票子,递给村夫,又指了指他正在剥皮的羊,说道:“这只羊,我买了。”
村夫看见钱,确实有些心动,这么多钱,够买一群羊了。可他只是眼馋的看了钱一眼,摇了摇头,指了指木楼,哇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男子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明白他的意思,这只羊——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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