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有些头大。
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秦越的反应会不会太过了?
这男人,真的霸道得的有点过份。
但是,这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她摸了摸秦越俊朗的脸,轻声道:“为什么生气,我又没说别的,又没说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事由不得你。”
秦越摸着她散在背后的乌黑长发,眯起了眼睛:“你喜欢拍戏,可以,随便你拍,你喜欢在这个圈子,也可以,随便你怎么玩,这是我的地盘,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只是有一点,别触碰我的底线。”
苏杳很想欠扁的问一句你的底线是什么,但很显然,问了一定会被这个霸道狂收拾。
不过不问也知道,肯定不过是男男女女的那些事。
偷吃她肯定不会干,她的心不大,容不下第二个人,但是,偷看总可以吧,这世界上美色这么多,要是能当一个堕落的富婆,整天看着花美男当饭吃,好像也不错。
苏杳勾住秦越的脖子,蹭了蹭,撒娇道:“知道了,干嘛这么严肃。”
秦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咬牙道:“整天没个正形,见了谁都要撩一下,以后我见一次,收拾一次。”
苏杳拍掉了他的手。
什么叫见谁都要撩一下?
他撩得也不少。
她瞪着他:“那你说说,你和林采薇是怎么回事?都说你们要结婚,你也给我解释解释。”
秦越正色道:“她的事你不用管,那是老爷子的主意,我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
苏杳冷哼一声:“谁知道,明天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中指上的戒指转着玩。
戒指是前些天秦越亲自给她带上的,白金的材质,样式非常古朴,并不像现在的工艺。
样式材质什么的她都不在意,她喜欢的是这个戒指情侣款,一枚在她手上,另外一枚,现在正稳稳的戴在秦越手上。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带情侣样式的东西,觉得甜蜜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得意。
她的男人是秦越,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峰上的男人,这难道不可以得意一下吗?
虽然两人的关系暂时压着还没有全面公开,而且她也不稀罕公开,但,她喜欢秦越是真的,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这也是真的,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得意的事情。
她的手指很是纤长,那戒指在她手上转了几下,就有点松了,她抖了抖手,一不小心就滑到了座椅上。
她还没来得及捡回去,戒指就被秦越拿起来,然后有些粗暴的套到了她的手上。
他冷着一张脸,厉声道:“这个戒指敢弄丢了,我就剁了你这双爪子,连个戒指也守不住,留着有什么用?”
他很少用这样严厉的口吻和她说话,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严厉过,她不由这些委屈,撇嘴道:“这戒指本来就有些大,有时候戴不稳,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挑戒指的时候不挑适合我的。”
看着她委屈的眼神,秦越不由得心一软,语气也变得柔软起来。
“总之,不能丢了。”
苏杳好奇的又一次打量了这枚戒指。
白金的材质上刻着凤凰图样的花纹,虽然有些古朴,但风格却非常大气,并不像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款式,倒是有点像以前的人喜欢的样子。
而且,这个戒指,除了图案比较特殊,其实应该不会值很多钱,秦越这么在意,是因为这是一对情侣戒指吗?
她拉起秦越的手,仔细的观察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款式和质地与她手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花纹是一条盘踞在云中的龙,雕刻得非常精细和灵动。
但奇怪的是,戒指套在秦越手指中,竟然也略略有些松动。
难道他故意将两枚戒指都选成大一号的?
秦越低声道:“我已经让人把戒指做了微调,可还是有点大,带着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千万不能弄丢了。”
看着秦越严肃而认真的样子,苏杳脑子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
这难道是秦越祖母的东西?
想到这里,苏杳微微点了点头。
对,一定是这样,秦越非常重视他祖母的东西,难怪这戒指看上去有些年份了。
甜蜜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苏杳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我不会弄丢的,你送我的东西,我都不会弄丢,我保证!”
秦越深深的看着她,眸子有着让她甜到手脚发软的东西。
她也深深的凝望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饱含的款款深情几乎要将他溺毙。
该死的,这眼神!
秦越心中咒了一句,快速的低头封住了她娇嫩的唇。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在最初的时候便沉了下去,即使当时知道她只不过在演戏,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了。
他无法想象,她如果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别的男人,他会疯成什么样子。
这个人,这双眼睛,这样的眼神,只能一辈子望着他。
而且她现在年纪还不大,五官并未完全长开,就已经勾人成这样,再过十年,她眉眼间的青涩被成熟和魅惑取代,真不知道会是怎么妖娆和绝色。
这个圈子太过于复杂,也太过于浮躁,虽然他掌控着一切,可他有时候还是会感觉到不安,他真的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她暴露在公众面前,可一想到她对演戏的痴迷,他又于心不忍。
这样的矛盾,让秦越有些焦躁。
他下意识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按,力气大道苏杳感觉到疼痛,她几乎敢肯定,她的腰肯定已经被他弄乌青了。
这个暴力狂,接吻的时候都不知道温柔一点!
可是唇被他封住,她的呜呜声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他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唇,霸道的唇舌在她的口腔中掠夺。
刚开始她还不能适应他这个并不温柔的吻,可来自他身上的气息实在太有侵略性,很快的,她便全身软得像一滩水,倒在他怀里任他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