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秦越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小个子男人:“你说什么?”
小个子男人恭敬的道:“她打了苏小姐一记耳光,想打第二记耳光的时候,被苏小姐制止了,然后许歌就出来了。”
秦越猛的站起来,手中的金笔直直的插入红木书桌桌面上。
“把她带过来,我要见她!”
“是苏小姐吗?”
秦越眯起了眼睛:“是许歌的母亲陈茹!”
“是!我马上去办!”
凌晨二三点,本应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北市大时代地下娱乐中心此时却是灯火辉煌。
陈茹站在地下停车场,喜滋滋的看着手中的金卡,笑道:“今天总算回本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运气这么好,把今年输出去的都赢回来了!”
旁边的跟班附和道:“您运气一直都好,输几个钱算什么,有小少爷在,您就只管安心的玩儿!”
陈茹得意的道:“那是自然,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会赚钱,以后继承了许家家产,肯定会赚更多。”
“那是,那是,夫人命真好。”
陈茹得意的笑了,扫了一眼前面:“车呢?”
跟班也咦了一声,道:“我明明停在这里的,哪去了?”
他也扫了一圈周围,然后看到他们开过来的跑车不知道被谁挪到了两辆黑色的悍马之间放着。
娇小的跑车立在两辆黑色高大的悍马之间,就像个孩子站在高大的男人面前一样秀气。
“谁把车给弄到那里去了?”
陈茹赢了钱,心情极好,不在意的道:“可能是娱乐城挪的,车没丢就好,走吧。”
孰料两w 刚走到车边,悍马车突然门户大开,六个黑衣人分别从悍马上跳了下来。
跟班感觉到不对,正想大叫,就被一个黑衣人直接劈晕在了地上。
陈菇被另外两个黑衣人直接按住罩上了头罩,她大惊失色,呜呜了几声,手脚乱踢想要挣扎,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手一劈,她也晕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一个长条沙发上,手脚和头上的束缚被摘了,旁边立着四个高大的黑衣人。
她惊恐的道:“你们,你们是谁?”
黑衣人目不斜视,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她更惊恐了,颤抖着道:“你们是不是我的债主?麻烦请你们的头儿出来,我来和他说,我保证明天把欠的钱全部还上。”
黑衣人仍旧一动不动。
她扑过去拉住黑衣人,不停的摇他:“去告诉他,我的儿子是许歌,他很e 钱,我一定会还债的,我还得起!”
这时,紧闭的木门突然开了,一个小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看了陈茹一眼,道:“把她带过去!”
“是!”
陈菇惊恐的浑身颤抖,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几乎哭出来,但却不得不跟着黑衣人走进另外一个房间。
然而,里面并没有她想象的恐怖刑具,也没有绣着纹身带着大粗金链子的黑(she会)。
想反的,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眸子古井般幽冷,身上散发的迫人气势让她人不敢逼视。
她惊讶极了:“你,你是秦越?”
虽然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可这个人在北市的知名度,尤其是在上层人士中的知名度,可谓振聋发聩,所以,即使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她也一眼便认了出来。
秦越冷冷的打量她,那目光带刀子,每移一寸,都让陈茹禁不住想要打哆嗦。
真可怕,比传闻中的还要难以接近。
但是,她好歹也是许家夫人,就连市长见了也要给点薄面,这个秦越怎么也算晚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陈菇挺了挺腰,平复了下心理,道:“我是许家的媳妇,许家和秦家虽然并没有多大联系,可两家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我绑到这里来,是不是太过份了?”
秦越的目光最后停在她的两只手上盯了一会,那目光冰冷的如寒刀,看得陈菇心里一阵发毛。
她缩了缩手,硬着头皮道:“而且我好歹算是你的长辈,你说你这样就把我绑过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
终于,秦越开口了:“说吧,是用哪只手打的?”
陈茹懵圈了,完全不知道秦越在说什么。
“什么?什么哪只手打的?”
秦越冷冰冰的道:“苏杳,你昨天用哪只手打的她?”
苏杳?
陈茹心一下惊,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敢情秦越是要为苏杳出头?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像小道消息中的那样,是一对?
但那怎么可能,秦首长亲自放出话,秦越要娶的人是林家大小姐,苏杳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演员,她怎么可能高攀得上秦家继承人。
可现在秦越质问她用哪只手打的又是怎么回事?
“我都舍不得动一下的人,你居然敢扇她耳光,哪只手打的,就留下哪只手吧!”
秦越的语气非常轻淡,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但话里的内容却血淋淋的吓了陈茹一跳。
她身子缩了一下,后退几步,哆嗦着道:“你,你是开玩笑的吧?而且我不是真的在打她,我只是以长辈身份教育她,只是教育,并不是真的打。”
“教育?”秦越眯了眼睛,淡淡道:“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许家的人来教育了?”
他的人?秦越说苏杳是他的人?
陈茹傻眼了,感觉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这个秦越,在圈中素来冷漠铁血,手腕凌厉,而且特别护短,如果苏杳真的是和他在一起,只怕那一巴掌,绝不会轻易就能解决。
她感觉到背心发寒,从未有过的恐惧狠狠攫住了她。
“秦,秦总,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看在苏杳小时候我照顾过她的份上,放过我吧。”
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大概只能用苏杳来自救。
秦越冷冷的盯着她,那目光凌厉,仿佛能将她的心思一眼看穿。
她吓得一下子软在地上,哆嗦着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儿子受伤,我难免着急,所以大声说了她几句,再轻轻拍了她一下,而且,她也没有怪我,秦总,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