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尤鲁伊脸色立刻一变,非常惊讶地看着泉身上的晶甲。
“竟然挡住了刚刚的爆炸?那是什么东西?晶体?”
尤鲁伊手臂一挥,所有泡泡都开始朝着的泉飘荡过去,然而泉只是冷笑一声,同样一挥手,一时间数十根小拇指大小的晶体针非常。
“砰砰砰……”
泡泡一颗颗被晶体针戳破爆炸,再度产生大量烟尘,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入烟尘中,借助烟尘对视野的阻挡藏匿起来。
“可恶!到哪里去了?”
尤鲁伊立刻左右张望,想要寻找到泉的身影,突然间尤鲁伊注意到自己前方的烟尘中闪过一道红光,脸色立刻大变,下一刻泉便冲出了烟尘来到了尤鲁伊面前,手中拿着一把晶体长刀直直朝着尤鲁伊的脑袋砍下,尤鲁伊慌忙用手中的苦无招架。
“锵!”
“噗!”
尤鲁伊用苦无挡住了这一道斩击,但是与此同时泉一个膝撞狠狠地撞在了尤鲁伊的肚子上。
尤鲁伊直接把含在嘴里的泡泡糖都吐了出来,踉跄后退了两步。
泉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一闪绕到尤鲁伊身后,尤鲁伊惊愕回头,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泉的一记手刀,这一记手刀正正地砍在了尤鲁伊脖子上,尤鲁伊立刻两眼一翻,倒地昏迷。
“胜者,音忍泉美!”
随着小李的宣布,胜负彻底确定下来,观众席上许多人都显得十分震惊,就连坐在正上首的五影都非常惊讶,特别是当年跟红莲有过交战的一众忍者更是惊骇,晶盾的辨识度很高,这些人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那是晶盾。
不过惊骇归惊骇,并没有人觉得奇怪,因为现在泉的身份是音忍村忍者,音忍村是大蛇丸的底盘,当年的红莲也是大蛇丸的人,现在大蛇丸的地盘再出来一个晶盾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观众席上,宁次隔着面具拍了一下额头,非常失望地摇摇头。
“真弱啊,没想到竟然这么弱,现在的下忍只有这点程度了吗?简直是太难看了。”
原本宁次是打算借这次中忍考试看看泉这段时间的成长如何的,毕竟是鼬的女人,宁次还是挺放在心上的,结果没想到第一场比赛这么快就完了,根本就没有让泉把晶盾完全展现出来。
“第二场,音忍大宇对战砂隐夜土!”
随着屏幕的滚动停止,小李紧接着宣布起了第二场对战的人选。
“经燃又是我的人,真的是巧合吗?”
听到这个对战双方,宁次忍不住眉头一皱,毕竟自己就带了三个人来,结果第一二场连续都是自己的人,难免会让宁次觉得这是被故意安排的,尽管有这方面的怀疑,不过宁次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宁次一开始就不怎么在乎比赛成绩,本来宁次一开始就跟天天说了,让天天上场就认输的,被安排了也无所谓。
随着小李的宣布,天天走上擂台,对面名叫夜土的是一个长有黄色长发的女孩,站在天天对面要比天天矮整整一个头。
“开始!”
小李立刻宣布开始,然而天天与夜土都没有动静,两人都静静地站在擂台上,就好像没听到小李的宣布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观众渐渐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宁次也是眉头紧皱,事到如今,宁次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超出自己的意料范围了。
原本宁次的想法是,天天跟对手随便打打,放个水,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认输就完了,然而这个夜土竟然一动不动,简直就像是在看不起天天。
天天是个什么性格宁次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天天不是一个喜欢对别人发怒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被人随意拿捏的人,现在竟然被一个晚辈看不起,恐怕都要气炸了,这种情况下还想让天天向对方认输,就算是宁次亲自去求恐怕都办不到。
“哎~~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不能让我单纯享受一下吗?”
宁次头疼地再度拍了一下额头,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
终于,在双方僵持了十多分钟后,夜土率先打破了僵局,将自己的连衣兜帽摘下,冷笑着看着天天。
“竟然连面具都不敢摘下来吗?我们两个就这么站在这也分不出个胜负,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夜土抓着自己长长的马尾辫朝着天天一甩,一道肉眼可见的透明冲击立刻朝着天天而去,天天双手快速结印,刹那间一道水墙凭空出现在天天前方。
冲击击中水墙,原本平静的水墙立刻震荡起来,产生大量涟漪。
“就只有这点程度吗?砂隐村也就仅此而已啊。”
天天略显冰冷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还不掩盖的不屑,夜土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突然间高高跃起,从上往下对着天天再度甩头,想要绕过水墙击中天天。
眼看着透明的冲击就要击中天天了,但是下一瞬间天天便消在了原地,夜土立刻露出诧异的表情,下一刻就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天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嘭!”
天天一个手刀砍在夜土背上,一声闷响响起,夜土从高空坠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夜土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天天便已经落下,一脚踩在了夜土的背上,一时间,夜土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压上了千斤巨石,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起来分毫。
“可恶!怎么可能?你这个家伙!”
夜土牙齿紧咬,双眼死死地盯着天天,然而天天透过面具显露出来的却只有冷淡的眼神。
“结束了,你也就只有这点程度而已。”
“你!”
“胜者,音忍大宇!”
小李赶紧宣布胜者,天天这才将脚拿起来,观众席上的宁次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座椅上。
“果然还是发生了,这下怎么收拾啊!”
尽管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以后,宁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