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总而言之,先这样吧,魍魉,白和大蛇丸还在实验室,我先送他们去休息了。”
宁次赶紧将话题岔开,魍魉点点头,依旧用着无比怀疑的目光看着鼬,慢慢进入实验室,宁次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鼬的表情也终于缓了过来。
“宁次,那个人似乎与普通人不太一样,很奇怪的感觉。”
“嗯,她不是人类,这个你还是去问白吧,那具身体是白一手创造的,他最有发言权。”
宁次不想在魍魉的事情多纠缠,随便找了个说辞想要糊弄过去。
鼬也看得出宁次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纠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宁次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天天和紫苑正有说有笑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宁次刚想开口打招呼,天天便看到了跟在宁次后面的鼬,天天的笑容与说话声戛然而止,几乎用着呆滞的目光看着鼬,一旁的紫苑一脸诧异。
“天天?你怎么了?”
天天摇摇头,三步并作两步迅速上前,睁大了双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鼬。
“鼬?真的是你?”
鼬微笑着点点头,和天天打起招呼来。
“天天,好久不见,你也成长了许多啊。”
“你,你什么时候复活的?”
“就是刚刚,多亏了宁次。”
一边说着,鼬一边看向宁次,宁次笑着点点头,刚想说话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一阵凉意,浑身的汗毛顿时倒竖起来,下一刻天天的拳头就已经落在了宁次头上。
“宁次!为什么复活鼬这么大的事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你这个混蛋!”
天天这一拳来得实属突然,直接把宁次打得脑袋发懵,脚下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看着天天再度扬起拳头,宁次赶紧上前一把攥住天天的拳头。
“停停停!天天,你等一下,别冲动,这事我也很突然,是白突然拉着我要我复活鼬的,我事先也不知道啊,而且你这可不好啊,可别教坏别人了,这可不是为我啊,我身体好,被揍几拳就揍几拳,鼬的身体你也知道,体弱多病,他挨不了几拳的。”
关键时刻宁次毫不犹豫地把鼬推出来当挡箭牌,一旁的鼬有些无语,这时候天天才注意到鼬身边还有个小女孩。
“哎?他是谁?写轮眼?也是宇智波?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她是宇智波泉,鼬的小女友,我这次顺手把她也一起复活了,所以我才要你收敛一点啊,万一人家也学你了怎么办?”
“切!学我又怎么样?再说了,我平时也不凶啊,谁让宁次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天天一点都不买账,用力一扥把手从宁次手中扥出来,一脸不满地将双手抱在胸前。
宁次舔舔嘴唇,显得非常尴尬,这时鼬微笑着突然开口:
“天天,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下住处?我们的身体还需要调理,现在还没有休息的地方。”
“啊!对啊!快跟我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来来来,这边!”
面对鼬,天天突然变脸,瞬间变得无比热情,拉着泉就往里面走,鼬也顺势跟在后面,一行三人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只留下宁次和紫苑还留在原地。
宁次一边看着天天消失的拐角处,一边用手搓着下巴,怎么想都有点想不通。
虽然天天的手对宁次来说并不重,但是的对宁次动手这种事情天天曾经可从来都没做过,别说动手打宁次了,就算宁次不小心自己受伤了,天天都心疼得不得了,结果宁次去了一趟死界回来之后天天就完全变了,简直可以用“性情大变”来形容,这几天宁次都已经被天天揍了两次了。
“嘶~~真是奇了个怪了,怎么天天突然就变了呢?以前可绝对不是这样的啊。”
“宁次,你终于也感觉到了吗?是大蛇丸找了一次她之后,她就突然变了,我觉得你应该需要留意一下。”
紫苑突如其来的爆料瞬间将矛头指向大蛇丸,宁次眉头一挑,紧接着又立刻皱了起来。
“大蛇丸找了一次天天?然后天天就变了?为什么?这说不通啊。”
尽管宁次都已经被揍了两次了,也依旧非常疑惑,因为宁次实在是想不出来大蛇丸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去找天天,更想不出来大蛇丸倒地说了什么才能让天天整个人都变了。
“是不是要去问问大蛇丸比较好?”
紫苑立刻给出建议,直接去问大蛇丸的确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宁次却一边思考着一边摇摇头。
“不,这件事不能去找大蛇丸,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解决了,紫苑,白还在实验室,魍魉也在那里,你应该是要去找他吧?我先去找天天了。”
也不等紫苑回答,宁次一说完便径直走向住处,回到天天那个充满少女心的粉红房间,一翻身就躺在床上,轻轻闭上双眼。
尽管之前去了一趟死界,之后又连续十天都在外面思考,现在又一口气复活了两个人,可现在宁次依旧非常有精神,即使躺在床上也没有丝毫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天天进入房间,当看到宁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天天也立刻来到床边坐下,两人四目相对,却又久久不语。
宁次深吸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天天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宁次胸口上,静静地感受着宁次的心跳。
“宁次,我悲伤了。”
宁次缓缓睁开双眼,搂住天天轻轻抚摸着天天的头发。
“说说看?你在悲伤什么?”
天天摇摇头,用脸蹭蹭宁次胸前的衣服,坐起身来,背对着宁次,双手捧住脸颊,撑在双腿上。
“就是突然心情不好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也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又突然来到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又不像别人那样有着明确的追求和目标,会悲伤也很正常,不如明天我们出去散散心吧?毕竟这里已经过去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