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事?”
江湖依旧是那恭敬的模样。
便是那弯下去的腰也是一直没有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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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之人自是邓玉鹅,除了唐门的五夫那个还会有这般的硕大。
听到江湖的话,邓玉鹅先是笑了下。
邓玉鹅的笑容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既有着妇人的熟媚,又有着少女的清纯。
把这两种不同的笑容容合到一起,便形成了她独有的魅惑。
也许她只是想用历事之熟处事,用初世之纯守心。
可这样的笑容如何的不吸引了江湖的目光。
江湖的样子自是会落入邓玉鹅的眼中,到也不见她有任何的脸色变化,便是眼中也没有丝毫的厌恶之意。
或许这样的目光她见得过多,便能习以为常。
又或许是她本就不在意江湖的人,那又何必去在意他目光。
“还真的有件事须问你。”
邓玉鹅轻声说道。
说话的同时,到也无须江湖相让,便自动地移步到了江湖房中唯一一把椅子前坐了上去。
那邓玉鹅本就出身于大世家之中,天生有着富贵之气,如今这一坐下,妥妥的上位者之势。
若是放在平时,她这上位者之势相对于江湖来说到也不见得会是这般的明显。
江湖的年纪虽小,可也有他自己的与众不同。
除了他那双看上去极其纯净的双眼外,他的相貌也是棱角分明的硬朗。
更主要的是,江湖的身上蕴含着一种野性。
对,就是野性。
野性也是一种力量。
一种任你天高地厚切看我纵横驰骋之力。
这样的人,便是扔在人群当中也绝对能醒目的存在。
可就算他醒目的存在也是要看和什么人来比较。
若是跟邓玉鹅放到一起的话,那江湖也只能是守住存在,至于醒目之事还是让给邓玉鹅的好。
毕竟邓玉鹅不管是名声还是地位都不是现在的江湖能比的,而且就算是气场,邓玉鹅也要比江糊强大得多。
更何况邓玉鹅还是个美貌的妇人,先天的便占有优势。
既然是这样。
对于现在的江湖来说,便更见不堪了。
于是便形成了这样的画面。
一个下人,弓身于女主人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聆听着女主人的教导。
当然,对于这样的画面江湖自己是无法看到的。
若是被他看到的话,就算是暴露了凸点,江湖也要挺直了脊梁。
在女人面前,江湖可以柔,却不可以弱。
可惜的是,江湖终是无法看到。
而且随着邓玉鹅的坐下,这厮的心里还生了些欢喜。
原因是,在二人的距离拉近后,让他能更清晰地闻到了邓玉鹅身上的体香。
“请夫人开口。”
好在江湖还没昏了头脑,知道是该他说话的时候。
“噗呲”
邓玉鹅到被他这“开口”二字逗得轻笑出声。
虽然这开口二字对于邓玉鹅来说会有些不敬。
可邓玉鹅却认为,可能是自己这突然间的到来使得这小家伙有些紧张而以。
她却又哪里知到,这不过是江湖想说得斯文些。仅此而以。
“你还是先坐下吧。”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湖,邓玉鹅多少的有些不适。
“是。”
回过话之后,江湖依旧把那恭敬的模样展现到了极至。
这厮竟是弓着身子倒退了两步之后,坐到了床上。
江湖所居住的房间很小,这也是他能够独居的主要原因。
而且屋中的摆设也是板其的简单。
简单到完全可以用一去形容。
所以他的屋里也只有一铺,一盖,一床。
一桌,一椅,一杯,一壶。
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也是因为他房间小的原因,那桌子便摆放在了离床头极近的地方。
所以在江湖坐下之后,再接一个小的横移也就刚好地坐到了桌子的后面。
江湖觉得这样方好。
邓玉鹅虽不明白江湖这些小动作为何。
可她还是等到江湖坐好后,才开口说道。
“听说对于辛雅被杀江事你以经找到了证据?”
听到邓玉鹅的话,江湖微愣了下。
他没想到邓玉鹅会关心此事。
既然人家是来问正经之事,江湖便会以正经的心态对之。
江湖先是摇了下头,又侧身从床头处找出一条布来。
然后扔到桌子上,这才对邓玉鹅说道。
“我是从青城派那个傻大个不穿的衣服上偷扯下来的。”
“你这是?”
对于江湖的话,邓玉鹅一时的还真是不懂。
“我记得这衣服那傻大个是穿过的,所以便去偷偷地扯回来一块,然后再放出话去,说是找到了证据。
“这又为何。”
“原以为做贼心虚者便会现形来找我。”
“你到是聪明。”
邓玉鹅点了下头说道。
“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因此你昨晚才遭到了暗杀?”
“不是。”
江湖斩钉截铁地说道。
“正因为昨晚有人暗杀于我,我才把那个傻大个排除掉了,甚至我把整个青城派也排除掉了。”
江湖又接着说道。
“为什么?”
“因为暗杀我之人,能一真迫使我没有回头的机会,可青城派的那两位却如何的也不是我的对手。”
江湖很认真地说道。
“你所说的排除掉青城派,也只是那两名弟子吗?”邓玉鹅问道。
“是啊。”
江湖有些不解地看着邓玉鹅。
“可青城派还有个掌门人的。”
“余生。”
江湖摇了摇头。
“怎么会,他可是一派掌门啊。”
邓玉鹅笑了。
然后慢慢地伸手入怀,又慢慢地拿出了一样东西。
看到那东西时,江湖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