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没那么夸张吧?你们今天才见第一面呢。? ??? 中文 w8w?w?.?811?z8w1.?c?o8m?”
“什么?顾羽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石一彤居然一副埋怨的口气,“身边有那么可爱的女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有反应也不会跟你似的好不好。我在心里腹诽。
“她养的那只猫也好可爱啊,听说会养动物的女生都特别有爱心!”
我立刻反驳:“你说苏晓筠可爱我不反对,但那只小畜生哪里可爱了。”
“哈哈哈哈,看来你真的是被她那只猫给折磨的不浅呢!”
就这样,我和石一彤一路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村子,石一彤先推开了院子大门,喊了一声“我回来了”。但今天和上次不同,等了好久才有人应声。接着我就看到石一彤的奶奶从里屋走出来,神色焦虑不安。
石一彤楞了一下,赶忙走上去问,“奶奶,怎么了?”
老妇人看了看石一彤,又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担心,“彤儿,你爷爷啊,病倒了。”
石一彤的表情立刻就变了,连书包也没有放下,直接就冲进了屋子里面。我反应过来以后,也连忙跟上了他。
果然,石一彤的爷爷正躺在卧室里,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石一彤伸手摸了一下他爷爷的额头,立刻就把手缩了回来,喃喃道,“烧得好厉害……”
房间里还放着一盆冷水,一条毛巾,想必是石一彤奶奶拿来照顾爷爷的。
再看躺在床上的老人,虽然在烧,脸上却没有一丝烧病人该有的红润,反而面色苍白,印堂黑。
我忍不住插了句嘴,“病成这样,应该赶快去看医生啊!”
石一彤的奶奶却摇了摇头,“请大夫过来看过了,只说是感冒,开了一堆退烧药。喂着给老头子吃了,也没有什么用。唉,再说了,老头子这个情况,倒不像是普通的病啊……”
我又去看石一彤,他脸色黑,神情沮丧,连眉毛都耷拉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爷爷很少去医院,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石一彤低声说着,伸手握住了他爷爷的手,说话声里都带上了哭腔,“怎么会忽然这个样子了?”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老人忽然猛的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喉咙里咿咿呀呀着像是要说什么。
石一彤赶紧俯下身来,把耳朵贴上去,“爷爷,我在呢,你要说什么?”
只见老人费力的张开嘴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人名锦衣……田、田明定义……”
“什么?”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没听懂,石一彤也一脸费解。可老人却没有精力再说什么,闭上眼睛,睡去了。
这天晚上,我帮着石一彤他们一起照顾生病的老人,忙得差点忘记吃饭。但从头到尾,老人的病情一直毫无缓解,让我们都感到有些挫败。
“顾羽,我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
吃完了饭,我和石一彤俩人站在院子里那棵大柳树面前呆,他就突然这么来了一句。我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话?”
“你那天早上不是跟我说吗?你说你听见棺材的响声了,还看到了棺材里有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石一彤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我现在相信你了,一定就是棺材里的东西,肯定是那口棺材有问题!肯定就是棺材里的鬼附了爷爷的身,才把爷爷弄成这样的!肯定就是那口棺材的事情,管它是楠木还是什么,我现在就把它给砸了!”
“哎哎!别啊!”我赶紧把他拦住,“那棺材不是很贵吗?再说,你不是说每一口棺材都是你爷爷的心血吗,难道就这么说砸就砸?”
石一彤气急败坏的看着我,“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难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还真的有。”没有犹豫太长时间,我就决定将老宅和除妖师的事情向石一彤和盘托出。我详细的将今天下午从遇到苏晓筠开始,一直讲到如何帮她找猫,又在找猫的过程中现了神秘的老宅。
提到温先生的时候,石一彤露出了些许怀疑的眼神,不过并没有出声打断我。
“……所以说,事情就是这样。”讲述完以后,我摊了摊手,“我知道,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能让我碰上,我也挺诧异的。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跟你说,但毕竟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有总比没有强吧。”
“学校后山的老宅……我就说你回来路上为什么要问这个呢,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石一彤狐疑的说道,“那地方的人信得过吗?真的不是什么招摇撞骗的吗?”
我摇摇头,“应该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到石一彤这么问,反而迟疑了一下。老实说,我似乎并没有任何相信温先生的证据,但从那个人的言语和神态上来看,我很难想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去招摇撞骗。
温先生虽然神秘莫测,但他确实给我一种说不清的踏实感。
石一彤见我没回答,就挠了挠头,也没再追问。“不过,你说的也对……有办法总比没办法要强吧。你说的办法,咱们明天就试一试。”
第二天,我和石一彤分别都跟学校请了假,留在这里,打算按温先生给的方法驱除棺材里的邪鬼。过了一天,石一彤爷爷的病情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石一彤最后一次给他爷爷换完湿毛巾以后,就招呼我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事不宜迟,来吧!先把棺材抬出来!”
那口出怪响的楠木棺材分量不轻,我和石一彤两个人才能勉强抬起一点,最后基本上还是拖着走的。
“这口棺材怎么会这么沉啊。”总算按照温先生所说,把棺材拖到了能晒到阳光的地方,我抹了一把汗,抱怨着。
石一彤也喘着气,但从小在乡村长大的他似乎比我更能吃苦一些,没多久就调整好了呼吸,指了指楠木棺材说道,“你没看出来吗?这口棺不是普通的棺,这是一口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