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玉贞在海上搜寻良久,依然不见有韩仲麟的身影,竹玉贞心道:“他该不会出事吧?”如今海上风平浪静,竹玉贞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内心十分焦急。
过了良久,竹玉贞决定下海找韩仲麟,过去这么长时间,若是他再不上来,恐怕性命堪忧。竹玉贞将绳子的一头绑在船上,另一头绑在手上,潜下了水中。
此时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竹玉贞下到海里便觉一阵寒意从全身各处传来,凉彻心底。过了一会儿,竹玉贞慢慢适应了这海水的温度,她暗运内功,过了片刻便觉寒意稍减。
竹玉贞在海中,勉强睁开眼睛,快到下午的太阳照在海面上,竹玉贞此时便可以看清这海里的环境,不时有几条鱼从她的身边游过,竹玉贞拨动海水,潜到下面,那条鲨鱼此时却不见了踪影,竹玉贞心道:“鲨鱼不见踪影,韩仲麟人在何处?”
冰凉的海水使竹玉贞不能在里面多待,她在水里游了片刻,找寻良久都不见韩仲麟的踪影,便向上游去,不一会儿便又回到了船上。
冬日的太阳照在她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丝暖意,竹玉贞运起内功驱逐寒冷,过得良久才觉得那股冷意被自己用内功从体内赶走了。竹玉贞看着那条绳子,心中又升起一丝凉意。
韩仲麟若是在海中不见了踪影,那她是要向那座岛上驶去,还是转头回去?正在竹玉贞内心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看见身后出现了一条大船。
那条船十分高大,船帆鼓风,如离弦之箭,向前面冲去。这条船是何时出现的,竹玉贞一点也不知道,过了片刻,竹玉贞见那条大船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接着就听有人向她这边喊道:“对面小船上的人听着,快向大船这边靠过来,否则我们就发炮了!”
竹玉贞心中一惊:“莫非是遇上了海盗?他们若是真的发炮,我就会葬身这茫茫大海中,先上去再说。”
竹玉贞将小船靠向那艘大帆船,到了跟前,一个船夫模样的人抛出一条长绳子,垂到了小船跟前,竹玉贞攀着绳子到了大船之上。
“原来是位姑娘,我们老大有请。”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年轻人对竹玉贞说道。
竹玉贞跟着他到了船舱内,这艘大船分为三层,最下面一层是储存货物和船工们休息之所,中间是船老大和他的弟兄们的休息之处,里面房间甚多,竹玉贞跟着那人,竟是向最上面一层走去。
竹玉贞奇道:“一般来说,船老大不会住在船的最顶层,顶层容易受到风浪袭击,再者说了,顶层也是海上航行时最危险的地方,若是遇上敌人,敌人的火炮最容易将顶层炸翻,这里的船老大为何会在顶层?他们是什么人?”竹玉贞怀着这些疑问进到了顶层的大厅内。
里面左右两边并排站着两行人,个个手持黑柄长刀,神色肃穆,里面用红色地毯铺就,各种陈设一应俱全,正厅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人,一身锦衣,一看便知是这里的老大。
竹玉贞拱手施了一礼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锦衣人道:“鄙人高铭丰,出海做些买卖,今日得遇姑娘,幸会幸会。”
竹玉贞道:“幸会幸会,小女子竹玉贞,出海时一位朋友在海里不见了踪影,不知各位可否有见到?”
高铭丰道:“竹姑娘有朋友掉到了海里?若是有需要,在下倒可以派人在四处找找。”
竹玉贞道:“如此,便多谢了。”
高铭丰微微一惊,心道:“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倒是当真了,不过此时对我来说倒是易如反掌,这位姑娘看来是江湖人士,却不知她是什么人,到这茫茫大海上做什么?”
高铭丰挥了挥手,方才带竹玉贞上来的人便带了十多个人,向甲板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