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混混很是不满,大声嚷嚷道:“嘿呦,小妹妹,口气还不小,不过哥哥可是提醒你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一个混混也附和道:“小妹妹,太天真可不好!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混黑道的,咋们可都是青首帮的打手,刚刚能对你温柔就不错了!”
而冰琭晞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似的,冷笑道:“啧啧,禽.兽帮是吧!跟你们倒是挺配!”
“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韩玲在一旁可是气的直跺脚,奈何还有一只脚受了伤,心里更是火得不得了,大骂道:“你们几个还跟她废话干什么,还不给我上!”这个冰琭晞,这么多打手在她面前,她竟然丝毫没有一点恐惧感,还有心思开玩笑,死到临头还嘴硬。
听到韩玲这声大骂后,混混们碍着面子,二话不说就向冰琭晞冲了过来。
冰琭晞当机立断,用脚随意的勾起了一根木棍,紧接着木棍借力飞升而上,冰琭晞快速接住木棍,熟练的棍法让那些打手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些打手才不屑让她亲自动手,用手用脚还怕脏了她的手。
“你,你们这帮蠢蛋,还不快抢走她的木棍!!”韩玲此时更加急了,那帮人真是白养了!
打手们听到后,其中一位身强体壮的打手突然接住了她的棍子,奈何冰琭晞的力量娇小,眼睁睁的看着棍子飞出老远。
这时,冰琭晞周围的气氛已经降到冰点。她处处忍让,可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略,那就别再怪她冷酷无情了。
“这是你们自找的!”冰琭晞冷冷说道。
说着,已经摆好了格斗姿势。
就在那一瞬间,冰琭晞一个飞旋踢,后空翻,很轻易的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
韩玲愣住了,打手们更加愣住了。
谁会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竟然身手会这么厉害??
此时,冰琭晞又冷声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刚才我已经手下留情,没有杀了你们已经是万幸,识相的赶紧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说完便转过身子,不再看他们。
有几个识相的,已经开始撒腿就跑,估计是被她的气场给吓到了。可是还有一个不服气的,他可不想就这样摆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虽说她很有一两下子,一对几个竟然半点伤都没有,他们就连她的身都近不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这样传出去想什么话?
于是,鬼鬼祟祟的偷偷捡起地上的一根长棍,试图向着冰琭晞砸去。
而冰琭晞早就已经察觉了身后的动静,正准备来个突然袭击时——
突然听到一丝巨响,“啊——”
那个打手已经被风暒冽踢得老远,风暒冽此时已经脸色铁青,整双眼睛布满了阴霾,咬牙切齿道:“敢动本殿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早就察觉到了韩玲的不对劲,于是想了很久,还是不太放心,那个丫头看起来天真无邪,瘦弱单薄的样子,肯定会吃亏,索性就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了一个打手在她身后预备突然袭击,想都没想,就蹿紧拳头奔了过去。
打手早就被这个男人吓得屁股尿流,狼狈地逃跑了。
而风暒冽则是嘴边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冷笑,你们敢得罪本殿的人,本殿一个都不会放过。
冰琭晞倒是瞪大了眼睛,谁会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出现,见他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关心对自己问道:“你有没有受伤?是我来晚了!”
“还不是因为你!”冰琭晞愤怒的推了他一把,跑走了。
而风暒冽则是以为是那些人把她给吓得,责怪自己的晚到,委屈的跑走了,刚想跟过去时,就发现了角落草丛堆里的人影。
“出来!”
只见韩玲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看见风暒冽可怕的脸色,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我。。我。。我。。”韩玲早就被吓的一个声音都发不出,谁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哼,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本殿会让你们付出双倍的代价!”说完这句话是,向着冰琭晞跑的方向愤然离去。
而韩玲则是跌坐在地上,嘟囔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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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琭晞此时已经跑到一个没有人的花园里,走了一会儿,便开始欣赏起了周围的景色,看到旁边有一个秋千,便坐了上去。
她的身后是大片的梨花,微风拂起,轻轻吹动着她飘逸的发丝。如雪花般飞舞的梨花在阳光的折射下愈发迷人,周围五彩斑斓的蝴蝶将她包裹,带着浅浅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刚刚赶来的风暒冽正好撞见这一幕,看呆了。
自然的景物再美,在她面前只不过衬托。
她就像是从普罗旺斯油画中走出来的少女,再制造最唯美梦幻的梦境。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
冰琭晞接起电话,甜甜地开口道:“喂,黎,有什么事吗?”
电话中的阎黎又自恋欠揍的开口道:“我这段时间可是又变帅不少,小琭晞,有木有想我啊!”
“想,非常想——”非常想揍你。冰琭晞笑的好不天真的回答道。
“嘿嘿,你也不用太想我,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我猜我肯定是第一个回国见到你的!哈哈!”
“真哒?”
“当然啦!我可是想死你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揍我的样子还真是不习惯呢!”
“喂!臭梨子,我有这么暴力吗?”冰琭晞不满的抱怨道。
“有,绝对有!哦不不不,没有,没有,你最温柔,最善良,最。。。”阎黎聪明的马上改口道。
“好了好了,废话别多说了!嘻嘻——我可是很期待能够跟你团聚呢!”这个死阎黎,嘴巴还是一样的欠揍。
“啊?真哒?没有骗我?”咋么他听着这句话毛骨悚然的,有蹊跷。
“我挂啦,么么哒!”
“喂!喂?”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相当年以前,这个小琭晞笑得越是灿烂就越是离危险更近,他都怀疑该不该回到中国了。
冰琭晞刚挂掉电话,风暒冽就好死不死的走了出来,带着醋味的冷声道:“你刚才是在跟哪个男人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