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柳将木青研身上所有的断骨全部接好之后,便把赤身露体的木青研摆在一张宽大的原木桌子上,木青研想要挣扎着起来,可他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甚至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因为木青研发现他连嘴都张不开。他不知道断柳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希望有奇迹降临,哪怕是有人一刀杀了他也是好的。
可惜奇迹这东西从来不会因为人们的乞求而来临,断柳色眯眯地打量了木青研一阵后,拍了拍木青研健硕的胸肌道:“小郎君不必白费力气了,俺断柳的错骨术在这魔光幻境中可是一绝,俺让你动,你便行动自如,俺不让你动,你就算动个手指头都是奢望,不过你这话儿到不是俺能制住的,一会儿可要好好看看小郎君的本钱!”
说着断柳竟然向木青研胯下抓去,这个动作立即引起一阵狼嚎,而木青研却惊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可一切却是徒劳的,断柳抓住木青研的阳物上下摩挲,见木青研有苦难言,便在木青研脸色摸了一把,顿时木青研觉得那张嘴有属于自己了!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既然能说话了,木青研立即看着断柳苦求道。
“小郎君这话说的实在,俺现在就想要你这白净净的身子,你就给了俺吧!”断柳爱抚着木青研精赤的身体,咧着嘴笑道。
“别碰我的身体,除了身体我什么都给你,只求你别碰我的身体!”木青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现在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俺辛苦救你就是为了你这身子,现在你说不给,那俺还留着你做什么?”断柳听到木青研的拒绝,眼中凶光尽露,抓着木青研阳物的手狠狠一攥,木青研胯下便传来一声轻微的碎裂响动!
“啊!”此时木青研体内药效未过,胯下受创那疼痛是个男人都知道什么滋味,更何况这痛楚还是增大了百倍,木青研立时发出一声惨嚎!
“既然你不愿意把身子给俺,那俺也不强迫你,但俺的药不能白费,俺的苦工也不能白做,就让俺把你身上的骨头再一节节掰碎,然后再一节节接回去,如此这般反复个百十遍,就算你给俺的报答了,不知道小郎君可愿意?”断柳手里狠狠攥着木青研的阳物,殷红的血迹从他指缝中渗出,可他却面带笑容询问着木青研。
“愿意!”木青研现在疼得已经快要丧失理智,黑眼珠都翻成白色,可却偏偏昏不过去,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小郎君是愿意让俺炮制你百十遍,还是愿意把身子给俺呢?”断柳手上的力道再次增加,一脸狞笑地问道。
“身子……给你!”木青研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屈辱?只要能摆脱这无边的痛苦,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
“好!”断柳松开了手,抚摸着木青研的脸道:“俺断柳从来不强人所难,既然小郎君自己愿意,那俺可就不客气了!”
胯间痛楚减轻,木青研便仿佛失了灵魂一般,眼睛空洞地望着上方,在酒楼最高处那个被断柳称为战老大的独眼男子正端着一只木碗喝茶,仅剩的一只眼睛绕有兴趣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木青研从那只眼睛里只看到了嗜血的冷漠,其他的便再也没什么了。
而此时断柳在那帮凶人起哄的声音中解开了腰带,肥大的裤子立即落到了脚踝,他将木青研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木青研胯下混着乳白色浆液的血迹涂抹在自己的秽物之上,在一众凶人的呼喝起哄中,狠狠地刺入木青研的体内!
“啊!”木青研在这一刻迸发出狼嚎一样的嚎叫,所有的屈辱、恐惧都化作一种情绪,那就是恨!
他恨杨烁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恨林若然为什么会移情别恋,投入到杨烁的怀抱;他恨木通玄为什么不帮着自己收拾了杨烁;他恨林海山为什么不早早把宗主之位传给自己;他恨侯坤为什么那么无能,不能助自己成就大业;他恨魔心道人为什么把自己逼上绝路;他恨六欲天魔为什么把自己扔到这个地狱之中;他恨自己为什么会身在名门大宗,而不是平安喜乐地做一个普通人!
人就是就是这样,在经历苦难的时候,会将一切过错推脱到外物之上,木青研恨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可他唯独不恨自己,这是人之常情,每个人都会这样,反省自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人才会把错误归咎到外物身上,而那些敢于反省自己的人,基本上都是了不得的能人,但木青研显然不是,他现在恨满胸怀,却始终不认为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咔嚓”细不可闻的碎裂声在木青研的胸口响起,魔种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在喧嚣的环境中没人听到,甚至木青研终究都没有察觉,但那满腔的恨意却似乎有了宣泄之处,沿着缝隙涌入了魔种之中,那魔种立即便显得更加圆润起来。
胸中恨意如潮水般退去,木青研竟然在此时昏了过去,昏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幸福,虽然这幸福来得迟了一些,但终究是来了,昏过去便能无知无觉,便能心安理得地承受任何屈辱,起码木青研不用在看那只嗜血的眼睛,也不用听断柳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声了!
“你醒了,先吃点儿东西吧!”不知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木青研听到了一个软懦的声音说道。
接着一条柔弱的手臂将自己扶起,然后一口带着咸腥味道的流食灌进了自己的嘴里,木青研作为元婴境界的人物,早就达到了辟谷境界,这一口难喝无比的食物灌进嘴里,立即让他吐了出去,可这一下子却也让他彻底的清醒了!
木青研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在一座黑黢黢的地牢里,这地牢三面石壁,一面是十几根密密匝匝的儿臂粗的铁栅栏,只有一盏明灭不定的油灯挂在墙上,手指肚大小的火苗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借着这一点光,木青研看清了身边扶着自己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这少女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忽闪着看着自己,她一手扶着自己,一手端着一只木碗,碗里是黑黢黢散发着刺鼻腥味的食物,这就是刚才灌进木青研嘴里的东西。
木青研看见这碗东西立即又是一阵干呕,那少女连忙帮他捶打这后背,同时劝解道:“你刚来,喝不惯这粥,也是应该的,以后就好了,这东西虽然不好喝但是能活命,想在这里活下去,就不能浪费了!”
木青研听了这话,转头看了一眼少女,只见她正可惜地看着被自己吐在地上的粥,甚至木青研在那少女眼中看到了要将那口混在泥土里的粥,捡回来吃掉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木青研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抽痛。
木青研向少女摆了摆手道:“我不用吃东西也能活下去,这粥给你吃了吧!”
少女忽闪着大眼睛,看了看木青研又看了看手里的粥,最后还是摇摇头道:“你不用骗我,人不吃东西会死的,这粥还是你吃吧!”
木青研难得地冲少女笑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吃东西也死不了,反到吃了这些东西就离死不远了。”
“真的?”少女惊奇地看着木青研问道:“难得你是神仙?可神仙怎么会被他们抓住呢?”
少女的话让木青研头脑中一下子充满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他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心中恨意再次燃烧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地牢的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两个大汉,少女想都不想将手里的粥灌进嘴里!
两个大汉走到近前,其中一个大汉一脚将少女手中的粥碗踢飞,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撕去少女身上原本就零碎的衣物,大手肆意在少女的身上摩挲,嘴里爆发出淫靡的大笑道:“今天老子杀了三个人,正该好好乐乐!”
另一个大汉抓起木青研,发现是个男人,恼怒地一拳轰在木青研的脸上,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怎地这么倒霉竟然是这个丧门星,这他妈是要逼着老子做断柳?”
拎着少女的大汉大笑道:“断爷总是说三扁不如一圆,今天你也好好尝尝,说不定也能好上这口,到时候就不用和俺抢女人了!”
“别他娘的废话,赶紧出去,这地方真他娘不是人待的地方!”抓着木青研的大汉没好气地吼道。
木青研看着被蹂躏的少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痛的更厉害了,冲着两个大汉吼道:“你们放开她,有什么都冲着我来!”
结果这话一出口,便招来一顿拳打脚踢,抓着木青研的大汉一边死命踢着木青研一边骂道:“别他娘的以为你能让断柳舒服了,就成了人了,在这里你就是条狗,除了让大爷开心没别的用处,老子今天就好好尝尝你这圆的,看看是不是比扁的舒坦!”
踢打一阵之后,两个大汉一个拎着木青研,一个拎着少女往外面走去,虽然被打得非常凄惨,但木青研还是转头看着少女口齿不清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虽然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凄苦但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听见木青研问自己,才低低的声音道:“我叫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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