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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奉子成婚(1 / 1)

孔铭扬知道,此时说再多借口和谎话都没用,以后还要用多谎言来圆,还不如实话实说,反正这一关总归是要过,而苏青和孩子状态,现很不好,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拿来拖延。

若是一味地听苏青,到时她和孩子出了事情,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只能刀斩乱麻,先稳住苏青和孩子安全,至于生完孩子,苏青要怎么对他,他都毫无怨言,管说他一如既往不会放弃。

而要保住苏青和孩子,唯一办法就是他和苏青修炼功法,而这种功法若是他们没有一个名正言顺关系,苏青是很难答应。

所以,他想了办法,后,也唯有暴露给干妈,事情才能有转圜余地,况且,这样以来,压苏青身上愧疚沉重包袱,也可以卸下,对她何尝不是一个解脱。

当然了,孔铭扬也不可能将他是银狼血统身份告诉干妈,害怕将人再吓出个好歹来,只是说,她被人下了巫术,发生过事情经常会忘记,他们担心这巫术会有生命威胁,找不到懂这方面人情况下,后,打听到甘旭懂巫术,但却被暗杀组织抓去了,而他和苏青去缅甸主要就是为了救甘旭,可谁知中间出现了意外……

将野狼组织遇到惊险讲了一遍,只是说他无意中中了催情东西才会苏青昏迷不醒情况下,发生了关系,总之这个版本半真半假,捡章玉能接受讲,省一时间接受不了崩溃,那就罪过大了。

旁边苏青,也明白孔铭扬说这番说辞适合,也就没说什么,算是无言默认。

章玉听完之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有打骂,没有训斥,没有说任何言语,神情呆滞地转身,慢慢走回了自己房中。

苏青怕母亲出事,就想追上去,不管是打还是骂,总比这样不发一言憋心里好啊,再说,憋出病来可怎么是办。

可是却被孔铭扬给拦住了,“干妈现不可能一时间想明白,这消息对她来说太震撼了,我们要给她时间想清楚,给她时间接受,现估计她谁都不想见,只想一个人静静,我们去也只会让她心烦意燥,还是她一个人呆着好。”

“要是想不开怎么办?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苏青焦躁无助地问。

孔铭扬见到苏青伤心欲绝愧疚神情,心疼要死,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中,不住地拍着后背,安慰道:“不会有事,干妈受了那么多苦,连你爸去世都能坚强下来,说明她心性是坚韧,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被打倒,而且干妈亲人,就是你和苏夏,还有我这个不孝干儿子,只要给她时间,静下心来,她就会想明白。”

苏青疲惫地趴孔铭扬怀里,无声地哭泣,这辈子,她只想让母亲和苏夏过上无忧无虑生活,做一个让她骄傲女儿,可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母亲该有多么痛心,她当然能想到,她现也是一个准妈妈,若是自己女儿,这么年轻就有孩子,而且还是隐瞒她情况下,她同样也无法接受。

突然想起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时,苏青用拳头不停地捶打孔铭扬后背,“都怪你,若是你没出现我们身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这个混蛋,你该死,你故意让我妈知道,你故意,你故意,……”

孔铭扬用力地抱紧她,仍她蓄满力量发泄拳头打身上,生生地受着,眼含红丝地安抚,“都是我错,我混蛋,我该死,可我没办法,我爱你,我爱你啊,离那么远我们都能相遇,得你相救,是老天给我们缘分,是要我这辈子都跟你身边,补偿你,保护你……”

苏青他胸前无助地伤心哭泣,而抱越来越紧孔铭扬眼眶也透着湿润,“孩子越来越遮不住了,你这段时间天天忧心忡忡,自己受苦,孩子也跟着受苦,看到你这样,你以为我心里好受?

早晚是要告诉干妈,我不能让你一人承担,干脆让她撞见,我来承认好了,就是要打要骂也有我来受着,你现千万不要伤心,你自己受不住,肚子里孩子也受不住,我也受不住。”

章玉晚上没有出来吃饭,林雪母亲端了晚饭进去,过一会儿又唉声叹气,原分不动地端了出来,苏青几次上前敲门都不应声。

就这样挨到第二天,母亲从房间走了出来,神情有些憔悴,但面上看不出大喜大悲,就像是苏青老爸去世时候一样,伤心了一个晚上,闭门不出,等到第二天,就恢复了往常生活。

因为她知道,她还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就是她命根,她希望,伤心痛苦也解决不了问题,虽然她性格柔软,没有太多本事,可大是大非上,却有分寸。

一家人默默吃完早饭,章玉将孔铭扬和苏青叫到了自己房间。

“我知道,你们会发生今天事情,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我,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们,你们天天我跟前,什么品行难道我还不知道,不清楚吗?昨天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也不是你们错,只能说是上天安排。

怀孕这么大事情,虽然你们隐瞒家里人这点不对,但好你们没有生出打掉孩子念头,要是那样,我真不能原谅你们,孩子不管是怎么来,都是一个活生生生命,是上天恩赐,就是孩子妈妈也无权干预,所以这点,我这里,可以与前面将功抵罪。”

两人听了都大喜,想不到眼前这人,会这么就想通,也没想到她会如此重视这个孩子?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章玉自小温顺善良,再加上近来又吃香礼佛,对于生命格外看重。

章玉说完见两人神情像是放下了一块巨石,暗暗叹了口气,接着问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孔铭扬还没说话,苏青就想也不想说道:“等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照顾他,好好教育他,像妈小时候教我和苏夏一样,让他享受到充分母爱……”苏青说着,脸上泛起柔和圣洁神采。

章玉叹了口气,打断她对孩子规划,神情有些严肃地说:“我说是眼下,是你们,不是孩子。”说完余光观察这两人反应。

孔铭扬听到章玉问,眼睛亮了一下,就想说话,却被桌子下苏青脚狠狠踩了一下,痛得暗暗龇牙咧嘴,对上她阴测测地眼神,只能将到嘴边话咽了下去。

只听她说道:“我们都还年轻,还要读,谈这个太早了,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这两人暗地里神情和举止,可没逃过章玉眼睛,摇摇头说道:“不小了,苏青再过一个多月,也十七岁了,若乡下,你这样年纪有孩子也是常见,只是到了城里,注重教育,等念完大学,都二十几岁,所以,结婚生孩子年龄才推迟。

既然有了孩子就要负起责任,给他一个稳定环境,如果你们担心年龄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其他我都可以不管,这可是我外孙,我不希望他是未婚生子,以后遭人诟病,这是我后底线。”

孔铭扬暗暗对干妈竖起大拇指,干妈真是太强了,都说到他心窝子里了。

可苏青就没那么淡定了,“妈,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毕竟我和孔铭扬都……”

“不用商量了,难道说让你们孩子背上一个未婚生子标签?你们答应我还不答应呢,你外公现还不知道,知道了是不会同意,你和你外公都是习中医之人,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是不允许未婚子出现,重要是对我外孙不公平,我是不会同意。”

苏青无力反驳,母亲能如此宽容已经出乎了她预料,她还能再奢望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看到对面孔铭扬那家伙,母亲面前信誓旦旦地表决心,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承认自从她上次发飙,说了他们性格不合适,说他霸道,占有欲强之后,这家伙确实乖了许多,也挑不出任何刺来,可现然要与他结婚生活一起,她就一阵地头皮发麻。

再看他面上虽然没有太多激动,但眼中不断闪烁光亮,就知道他心里肯定乐翻了天。

气恼同时,苏青眼神里明暗不明,别以为这样就能如意了,即使她妥协,他帐也要慢慢清算。

章玉见苏青和孔铭扬两人答应,结婚给孩子个名正言顺身份之后,全部注意力,就放了孩子身上,俗话说,隔辈亲这话一点都不假。

将其它一切乱七八糟事情抛开,专心照顾苏青饮食,闲时就做些小衣服啊,小鞋,小被子什么,说是外面卖不是布料不舒服,就是做工粗糙,还不如自己亲自选布料,亲自缝制好,这样用着心里也踏实。

围着苏青和孩子忙碌脚不停歇她,没有疲惫不堪,反而每天神采奕奕,仿佛有使不完力气。

苏青见到她这样,前段时间因担心母亲发现承受不了忧虑也一散而空,压头顶巨石也逐渐卸去,精神状态好了些,人也没有那么受苦。

其实,章玉逼迫两人孩子结婚,还有深一层意思,这几年,苏青所作所为,一举一动,她都看眼里,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让人忧心不已,也是她心中一大症结。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十几岁孩子,心态为人处世却像是经过不少阅历,有过不少沧桑之人,尤其是心防太重,除了自己亲人,很少有人能过她心防那一关,走进她心里,不用说感情,她真担心她女儿会终老一生。

以前她觉得马建中这孩子不错,可碰到小孔之后,她就觉得小孔适合自己女儿,马建中性子处事都太温和,与苏青相处,只要苏青不喜欢,估计他就不会去做。

你肯定以为这样人难道还不好吗?是好,放别人普通女儿身上再好不过,可苏青这样冷淡心防重人,即使两人一起,也发展不了太深感情,因为苏青有意无意地释放着防护罩。

而小孔就不一样了,全心全意放苏青身上不说,脸皮厚,会耍手段,无视苏青冷眼硬是往前凑。

苏青虽然常说,这人狡猾,占有欲强,不适合一起,但是章玉作为过来人,旁边看清楚,也只有小孔这样有毅力,会耍手段之人,才能走进她心,按部就班估计一辈子也难以精进一分。

过没几天,章玉就将此事告诉了父亲章老和哥哥章朔,毕竟苏青肚子已经显怀,婚礼应该越越好。

当然了,章老父子听了肯定是勃然大怒,嚷着就要逮着孔铭扬那小子毒打一顿,简直太可恨了,不管是不是有意,只要沾染他家女孩子男人,就该活剥。

幸亏当时孔铭扬不,以这父子怒火,估计真会生吞活剥了他。

可生气归生气,发火归发火,等胸中那团火下去,冷静下来章老就给苏青把了把脉,发现身体很虚很弱,又是骂了一通孔铭扬那小子,然后就费神地研究给苏青补身体方子。

下午时候,孔铭扬和他爷爷一起来了,而且带了很多平常难得一见稀罕物作为上门礼物。来商量两个孩子事情。

孔老爷子将态度摆很低,话语之中净说落自家孙子不是,并夸苏青怎么怎么好,说一开始见苏青,就认定了她这孙媳妇,他们孔家能娶到苏青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福。

这孔老爷子跟孔铭扬一样,都是心思活络奸诈之人,自然知道怎么说,才能消除女方家症结。

果然,章老一听,原本对孔铭扬吹胡子瞪眼睛,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他,孔老爷子这一番话后,也不好再发作。

管孔老爷子身份不是他能硬抗,但是为了孙女幸福,他也没有松口示弱,说无论如何这肚子里孩子也不能姓孔。

孔老爷子闻言,毫不意地笑道:“应该,听那混小子说,这孩子没少闹腾苏青,可是让苏青受了不少苦,姓什么,我们都无畏,我看重就是能娶到苏青,做我孔家孙媳妇,也就知足了。”

精明老爷子才不会因小失大,孩子姓什么他们才不乎这个,他们乎是孩子血统问题,只要是他们家血统,姓什么难道还能将血统改了去不成?当然会满口答应下来。

章老见孔老爷子什么都满口答应,到了后,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难为他们,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只要待苏青不错,不让孩子受苦就成。

商量婚礼细节时,章老和孔老爷子都希望大办,那劲头就像是让京市人全都知道一般。

管两个孩子年龄都还小,可这个年纪也不是没有结婚啊,先不说他们这些大家族,别人不敢说三倒四,就说这些大家族,要想有所发展,靠还是子孙后代,所以子嗣除了家族发展,就是他们头等大事,无不希望自己子孙越多越旺才好,是希望他们孩子能早早结婚生子。

可现孩子都有想法,不想过早被孩子牵绊,到了很晚年纪都还不愿意结婚,家里人左吹右吹都不行,还有不要孩子丁克家族,所以小一辈结婚生子,往往成了他们头疼事情。

大家族里,像苏青和孔铭扬这样,不但不会说什么,反而会心生羡慕,不管怎么样,下一代总算是有着落了,不用为没有后继之人担心了,这么早结婚,是子孙繁育好兆头。

所以,章来和孔老爷子,都希望大办,隆重办,豪华办,可却被苏青一口回绝了,说是还上学,不想太张扬,两家亲戚一起吃个饭,通知一下就成,只要这一点,其他她没意见。

虽然很遗憾,但苏青现很辛苦,倒是不太好折腾她,也只能简办,具体怎么个简办法,苏青就不知道了,所有事情都不用她操心,她只需要关心自己身子就成。

苏青原本以为,办个婚礼,也算是给孩子有个交代了,到时生完孩子,看孔铭扬不顺眼,就把他踹到一边,连绿皮离婚证都不用去办,因为他们现还不到法定年纪,自然办不了结婚证。

正打着自己小算盘苏青,想不到,第二天,孔铭扬就交给了她一个红皮本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种不好预感,等她看清这然是她和孔铭扬结婚证时,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孔铭扬就要发飙。

可到嘴边质问呵斥话,察觉到母亲不赞同目光后,给生生咽了下去,怒瞪着帮她换茶水人,咬牙切齿低声问道:“我们年龄不到,怎么会有这个?”

拿到结婚证孔铭扬似乎有了安全感,脸上喜像一朵花似,递给苏青一杯参茶,喜滋滋地说:“这有什么难,一张结婚证而已,有了这个证我们家儿子,就名正言顺了,是不是啊小家伙?”说着,孔铭扬将视线落苏青下腹部。

苏青见提到儿子,脸上僵硬表情柔和了几分,手无意识地抚摸了几下,过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盯着孔铭扬,小声道:“你别以为领了结婚证,就能为所欲为,结了婚还是可以离。”

刚拿到结婚证,就说离婚事情,确实有点晦气,可孔铭扬心中有底,也不与她辩驳,顺着她说:“以前我有做不对地方,但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既然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再做,现我们也算是真正夫妻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若是我让你不自由,憋闷,透不气来,等孩子生下来,你将我踹了,我二话不说,怎么样?”

苏青觉得孔铭扬这话还算顺耳,便点了点头。

二爷现有了些许安全感,自然不会再做苏青不喜欢事情,以他和儿子合力就不信留不住苏青心,若是到时候,苏青还要闹着离婚,那他真是窝囊到活该被踹。

“二哥,你果然牛,一听是你急着见我,周军长立马二话不说就放行了,还是你话管用,让我逃出了人间地狱喘口气,要是你能让我彻底脱离那该多好啊。”

暑假一开始,周放就被强行带到军营里被他老子摔打锤炼,周军长放话,不到暑假结束,不能出军营大门一步,苦逼周放,反抗了N次无效之后,彻底妥协了高压政策之下,每天被他爹往死里操练。

正麻木之时,却被他老爹给放了出来,说是他二哥找他,兴奋有木有!

等他来到约定地点,发现兄弟几个都,表达一番解救之恩之后,就疑惑地问他二哥,“你这段时间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给你打电话都是一两句话带过,看来业务很是繁忙,现专一叫我们几个出来有什么好事情啊?”

孔铭扬笑而不答,挑了挑带着喜意眉梢,故意卖起关子。

杜翰东摸着下巴,细致打量一番孔铭扬,装作半仙神情:“让我掐指算算,咱们二少这次招我们前来,到底有什么事?”

说着,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摇头晃脑起来:“你从进来,脸上愉悦神情就没消失过,可见近碰到了天大喜事,什么喜事呢?俗话说,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同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这点放你二少身上,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事,金榜题名时?还不到时间,那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说道这,杜翰东视线停滞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孔铭扬,见他没反对,惊呼道:“真是洞房花烛夜?”

“什么洞房火烛夜?早过了,二哥连孩子都有了。”周放扔下了一枚炸弹。

“孩子?跟苏青?”杜翰东惊呆了,半天合不拢嘴,孔铭扬年纪除了周放,属他小,然有孩子了?难道不惊悚?

孔铭扬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当然是跟苏青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人都行啊,我孩子自然要苏青帮我生。”

“你是痴情种,可你也不用损我吧,什么叫什么人都行,我杜翰东就那么没品位?什么人都看得上吗?这简直侮辱我智商和人格。”杜翰东反应过来之后,就发现被这二少顺带给损了,顿时不乐意了。

“智商?人格?说实,这玩意你身上,除了面对金钱时候看到过,别地还真没发现。”孔铭扬挑起嘴角说。

“我师傅真有宝宝了?可师傅还没有我年纪大呢?怎么就有宝宝了呢?”宋岩就想不明白了,他师傅向来是看不上孔二少,眨眼间怎么连孩子都怀上了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呢,你师傅还没你年龄大,你不也认她做师傅了?这次叫兄弟几个过来,就是通知你们,二爷我要结婚了,赶紧地准备贺礼。”孔铭扬嚣张地活像周扒皮。

“兄弟结婚,哥几个到时肯定到场,准备那办呢?家里人知道也肯定会去。”杜翰东问道。

孔铭扬摆了摆手,“苏青怀了孩子,太辛苦,不易大办,就两家亲戚还有自家兄弟,别都没请,就准备家里办,你们几个到了就行,家里人就不用麻烦了。”

既然是家里办,那就是小范围,有他们几个去就行。

婚礼按照孔家要求,举办是古式婚礼,礼服全是大红婚袍,还有红色盖头,礼仪不是一般繁琐,婚前,孔家单一派人过来教授,苏青估计,这肯定是他们族婚礼程序,因为不符合任何古代礼节。

还有长长不知道什么言语文字,苏青不懂,只能有那人念,她给死记硬背下来,多亏她记忆力见长,若放上世,估计这段不明含义绕口长篇文字,没有个三五天,别想背下来。

苏青问那人这段话什么意义,那人说就像现婚礼宣誓一样,她也没放心上,觉得这样挺好,别人也听不明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肉麻说不口。权当机械程序走。

婚礼是孔家举行,不管怎么样,她算是嫁给孔铭扬了,没有苏青四合院举办一说,不过,孔老爷子也说了,只是举行仪式,婚房呆一天,还是可以和孔铭扬住四合院里,毕竟有母亲贴身照顾,还是好,反正两边离得也不远,往来步行就可以,不用开车。

婚礼这天,天气晴朗,湛蓝,纯净天空中,飘着几团云彩,随着清凉微风,微微漂浮。

太阳从中探出头来,似乎也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想要来凑凑热闹。

苏梅和张志平也来了,苏梅待苏青跟自己儿女没什么区别,当从嫂子那里听说了这事之后,也着实着急上火了一阵。

过后,她想法也跟章玉一样,觉得两人应该结婚,孔铭扬她不是没见过,对苏青好没话说,满眼爱慕裸,人品长相都是出类拔萃,而且结了婚,对肚子孩子和苏青都有益。所以她也没说什么。

这几年开了茶舍之后他们家生活,好不止一星半点,车房什么都有,钱是不用担心,所以婚前帮着嫂子着实准备了不少嫁妆,虽然说对于苏青和孔铭扬来说这些东西也不缺,可关键是他们一份心意。

这天,苏梅和丈夫先来了苏青家,将苏青送到礼车上之后,有孔家警备员开着车将他们带到了孔家。

车子通过门口时,亭子里警备员,仔细检查一番,这才放行,这种戒备深严架势,倒是给苏梅夫妇镇住了。

苏梅和张志平只知道孔铭扬身份不简单,大家族孩子,可也着实没想到,会是这样人家,警备员身上武装,让人不敢直视。

孔家很大,像过去王府园林,假山水榭八角亭,拱桥随处可见,满眼都是绿意盎然绿植,上面缠绕着喜气彩带,隔不远就挂有大红灯笼,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他们被人领着一路走来,着实大开了眼界,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中惊讶就没有消失过。

等他们到了正房,发现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章家人,四合院人,还有苏青同学,其他应该是孔铭扬那边亲戚,发现都是清一色男性,招呼人也是家里佣人,没有当家主母。

苏梅私心地认为这样也很好,从他们一路走来看到情景,就知道这肯定是不得了大家,张志平听过京市达官贵人,若说京市闹市之地,能拥有这样庄园和戒备森严,像国家领导高层防御级别,而且是姓孔,也只有京市顶级家族,孔家了。

给苏梅一说,两人震惊不已,但稍后就回过神来,再尊贵又怎么样,他们又不求他们什么,以平常心对待就行,身份再尊贵,那孔铭扬自家侄女身边还不是伏低做小,低眉顺眼地讨好?这样一想,倒是心平气和不少。

吉时已到,屋中打着招呼,联系感情亲戚停了下来,随后,只见孔铭扬携着蒙着大红盖头苏青从里屋走到了正房中央,伴随着兰叔抑扬顿挫唱合,行着一系列程序复杂礼节,打着各种手势,念着叽里呱啦听不明白语言,估计场也只有孔家人才知道是什么意思,足足有近一个小时。

虽然时间漫长,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来自远古气息肃穆,让人莫名地深深陷入,膜拜,敬仰。

直到宣布行礼完毕,大家才恍然回神,人有孔家人照顾,而孔铭扬与苏青被送进了房。

很早起床,像个机器人一样被人摆弄了一天苏青,累脖子僵硬,腰酸背痛,蒙着盖头,坐了床上,却被被子下面东西给咯了一下,忙又站了起来,“下面怎么有东西?”

孔铭扬见状忙将她扶到旁边坐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下面是花生桂圆,都是些礼节,希望我们早生贵子。”

“还早生贵子?还要怎么早啊?”苏青听到这些就有些上火。

孔铭扬闻言只是吃吃地笑,“他们只是按礼节来,估计把这茬给忘记了,不要上火,我要揭盖头了。”

“点,我饿了,忙活了一天,中途就吃了些点心垫垫。”苏青饿得无力地催促,以她意思,直接拿掉,至于那么正式吗?纯粹是浪费时间,说不定孩子一生下来,两人婚姻就到了头了。

孔铭扬拿着喜称手,有些颤抖,忐忑,紧张,兴奋,心有所成,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强力按耐下蓬勃心跳,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缓挑起盖头。

盖头掀开一霎那,露出了一张泛着红晕精致小脸,气质清冷悠远,仿佛山间之中青松,让人心中随之清,安定。

衬着红色礼服,霎时好看,比任何服装都让人顺眼,兴奋。

这就是他心心所想之人,这就是他孩子娘,他后半生伴侣,他心系所归地方,他家之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激动情绪血液之中翻滚,眼眶激动有些湿润。他即将用自己一生时间去呵护人……

苏青虽然对这场婚礼有些抗拒,但行礼时,似乎进入到了一种怪圈,然会全身心地沉入到其中,说出那段话,也仿佛是自己真正心声,那一刻肃穆庄严,沉重古代气息让她忘记了一切,隐隐感觉这就是她一生婚礼。

等婚礼结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可等他掀盖头时刻,她然会心神不宁,紧张不安,甚至还有害羞尴尬,这种情绪太陌生了。

等她能看清楚时候,只见眼前孔铭扬,穿着一身耀眼红色喜服,使原本俊美耀眼长相,加让人移不开眼。

苏青有一霎那失神,等她发现自己举止时,忙移开了视线,懊恼地转移话题,“不想让你儿子饿死,赶给我拿点东西果腹。”

孔铭扬今天智商严重下降,只会吃吃地傻笑,看得苏青一脸地牙疼。

孔铭扬打开房门朝外面候着佣人吩咐了几句之后,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浓郁粥,苏青饿得不行了,端起就要吃,却被孔铭扬拦住,喝了一杯交杯酒才准吃,真是够麻烦,至于吗!

等苏青吃饱喝足,将床铺下面东西归拢到角落里,就要上床休息,她现每天睡眠时间至少要达到十个小时,要不人就会困得不行,坐着都能睡着。

昨晚睡得还不到七个小时,再加上吃饱之后,早已困得挺不住了,也忘记与孔铭扬同一室尴尬,打着呵欠,就爬上了床。

这时,外面却传来一阵猛力敲门声,紧接着就是杜翰东,周放,宋岩几人声音。

“二哥,开门,俺们要闹洞房。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周放不经大脑地说。

孔铭扬听到,恨得咬牙切齿,猛地一把拉开房门,只见周放由于惯力不稳,差点摔个狗吃屎,“还下次?二爷一辈子就这一次了。”

周放茫茫然地看着他二哥发火,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言语有错,忙拍了几下头,“你看我这嘴,今天见二哥结婚太高兴了,就没把门地给秃噜了,别介啊,还有二嫂,你也别放心上,兄弟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孔铭扬哭笑不得,被他这几句话说心里很是顺服,尤其这声二嫂,叫那叫一个顺耳,作势拍了他一下,“什么时候,你这智商能再发育发育就好了。”

“急什么,我还长个儿呢,智力绝对地跟着长。”

杜翰东也说了几句喜庆话,几人就调侃起来,气氛很是热闹开心,只有宋岩,从进门就一脸哭丧。

苏青作为人家师傅,关心地问;“宋岩,怎么了?干嘛哭丧着一张脸。”她还没怎么样呢。

宋岩闻言,唉声叹气道:“你是我师傅,现然嫁给了孔二少,原本我和他是兄弟,现然生生地比我高出一辈,你说我能高兴起来吗?”

房中几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

“石头,你就认命吧!怪徒儿见了长辈还不见礼。”孔铭扬调侃他。

宋岩气得偷袭了他一脚,却被孔铭扬轻松躲过,“你是谁长辈?我只认苏青,你还是靠边站吧,还有,今天我们要闹洞房,不醉不归。”

“闹洞房,闹洞房。”杜翰东和周放也随声符合。

“闹什么洞房,二爷洞房也是随便闹得,赶紧地去外边喝酒去。”孔铭扬将几个闹哄哄兄弟硬是推到了门外,将房门咔嚓一声就反锁上了,心里暗骂,这群兔崽子,二爷现还没有正身呢,能随便闹吗?一闹就露馅了,那兄弟面前,多丢份呢!

苏青趁着他轰那几人时,去了洗手间换了一身睡衣,回来就听到孔铭扬反锁门声音,心里就咯噔一响,看向孔铭扬,有些惧怕,“我现怀着孩子,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孔铭扬反问,“你不答应,我敢吗?好了,累了一天,赶紧休息吧,睡不好,又要闹腾了。”

说着将苏青按到了被子里面,自己换了一身睡衣回来,掀开被子,躺床上,感觉到苏青紧绷身体,他砰砰乱跳心,手心里溢出冷汗,反而好了很多,转过身,将手放她下腹处,缓缓输送灵力,并小声安抚:“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感觉到温暖舒适气流流进体内,绷了一天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慢慢地合上眼睛,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孔铭扬见她呼吸平稳,便用左手拨开额前秀发,满是疼惜地亲吻一下她光洁额头,左手这才穿过她脖子,将其轻轻拉向自己怀中,被吵着苏青,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位置再次沉沉睡去。

头顶孔铭扬,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到一生珍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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