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断续膏被偷了?”一个女人的尖叫惊讶声响彻在整个会场厅。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尖叫的女,不知道她是在发什么疯,一点都没有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拍卖公司的拍卖品,在拍卖之前,可都是有着严谨保密及严肃的守备状态。
    一个在会场上的女人,怎么就突然知道断续膏被偷了,这简直是在搞笑吧。
    正在大家对这女人的话,置之不理时,这女人又来了一声尖叫。
    “你不会是在唬弄我的吧,罗刹帮的人怎么可能去偷断续膏?”这个女人拿着手机不知道激动的在对谁讲话,“行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宝利的保全有这么差么,这么简单就会让人把拍卖品给偷了去。”说完,就愤怒的把电话给挂了。
    这女人很胖,一脸的肥肉,穿金带银,一身金光闪闪的,一看就是暴富发户。
    她挂了电话之后,突然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似的,带着抱歉的说道,“抱歉,打扰各位。主要我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在宝利拍卖公司做了一个保安人员,他跟一个守护的安保人员是好哥们,他说他是从他好哥们那里知道断续膏被偷。他知道我要拍下断续膏给我丈夫用,就打电话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这女人说得头头是道,也能说得通。
    因为东西被偷了的第一次反应,肯定是得去找。既然去找,不管是安保人员还是保安人员,都是他们的职责,所以相互之间肯定会得联系通知。
    本是不相信她的话客人,就半信半疑了。
    有人狐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哪里是真的。”那女人讪笑解释道,“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安保工作人员,哪里会知道断续膏偷了与否。不过,他也是好心,知道我要拍下断续膏,就想着提前给我打一声招呼。不过呢,我才不信他的话,他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
    说到这,这女人又停顿了下,十分担忧的继续说道,“不过,他开玩笑也真是的,说谁偷断续膏不好,怎么偏偏就说罗刹帮,还说罗刹帮的人不仅偷了断续膏,还很是嚣张的留下了纸条。只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就把罗刹帮给彻底得罪了么?那罗刹帮的人能放过他吗?”
    这女人说是这话说是不信那人的话,但话里话外却是在透露断续膏被偷的事实。
    因为如果断续膏被偷,第一时间发现的肯定是守在这些拍卖品的经过正规训练的安保人员,其次就是负责人。第二就是罗刹帮不是人人都得罪得起,而她则是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可却一个劲的说是罗刹帮的人给偷,脸上还显示担忧的表情。这分明就是坐实了她说的话的真实性。
    罗刹帮是一个打打杀杀的黑道组织,伤筋断骨是常事,他们确实很是需要这断续膏。但黑道组织听起来很有唬头,然而却是没钱的帮派,可又要养着一大帮人。他们的一切经济来源都是靠收保护费,或者作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得,但也不能有钱到花天价,只为买一瓶断续膏。因此没有钱买的情况下,那只能选择偷了。
    想到这些,很多人已经相信断续膏被偷走了。
    全国各地这么多富贵之人来这小小的拍卖公司,就会着断弱膏而来。如果断续膏真被偷去了,而且还是被罗刹帮的人偷去了,那肯定很难要回来。
    “负责人薛玉凝在哪?让她出来解释一下。”有人坐不住了,就开始喊着。一人喊着,很多人就开始跟着喊。宝利的一个工作人员,就急忙跑过来解释道,“这位客人,薛总现在有事要忙,请等等可以吗?”
    “忙?忙什么事?不会是真的断续膏被偷了吧?”一个脖子上带着一根粗粗的金项链子,十个手指上每个手指也是带着金戒指的男中年人质问道。
    工作人员刚刚在接到通知说断续膏被偷,让他要做好对客人的保密工作。可是还没等他执行命令,就有人暴出断续膏被偷的事实。
    他心中就暗道,遭了。
    这不,现在这些人就要确认那事是否属实了。
    工作人员心急虽是着急,但表面的镇定还是要的。在宝利工作这么多年了,什么突发场合没有见过。
    他镇定的说道,“这位客人,您说笑了,断续膏还好好的保存在戒备仓库里呢,怎么可能被偷了。我们薛总现在确实有事过不来,麻烦您稍等一会,可以吗?薛总忙完,她就会过来。”
    “不行,我今天过来就是来拍断续膏给我那瘫痪的儿子用的。我现在必须要确认断续膏是否被偷了,所以必须让你们薛总过来。”这个男人不依不挠。
    萧摇一行,在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起,就开始注意着他们。
    萧摇看着那女人,就知道这女人就是故意要散布断续膏被偷走了的消息,而且还要栽赃到罗刹帮头上。
    萧摇没看多久,一个工作人员,就神色匆匆的过来,对着的耳朵说了一句话,然后又走了。
    “摇儿,怎么回事?”祁万海急声的问道。他不相信断续膏在这么严密的围护监视之下,断续膏会被人偷走。
    萧摇一行人一直是全场人注目的焦点,原因不是童文华,也不是祁万海,而是现在因为萧摇。现在除了少数人的眼光偶尔飘向他们,大部分人都被那边吸引过去了。
    萧摇望了望四周看向他们的人员,冷静的说道,“师傅,断续膏确实不见了,而且小偷还留下了字条,说是罗刹帮给偷的。”
    “啊。”祁万海,童文华他们都惊讶了。
    “这,这怎么严密的守护,怎么被偷走的?”祁万海疑惑的说道。
    萧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萧摇在与他们谈论之时,那边开始吵闹不休。
    “不行,我们现在就是要见到薛玉凝。”
    “我们现在要确认了断续膏是否还在?”
    “我可不想我家儿子再多受一个月的苦。”
    “我来这里就是想见识一下断续膏的,我可不想空跑一次,所以我要确认断续膏是不是还在?”
    ……
    声音越吵越大,几乎已经成了喧闹的有人吵骂的菜市场了。
    祁万海想要过去,不过萧摇说着道,“师傅,爷爷,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看看。”
    那里现在混成了一团,两个老人家过去,万一磕着碰着就麻烦。同样不能离开去找薛玉凝,不然就坐实了断续膏被偷之事,那吵闹会更凶的。
    “摇儿,我陪你过去。”童俊杉看着那些吵闹的人群,也是不放心。
    萧摇摇了摇头,道,“三哥,你留下来照顾爷爷师傅他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童俊杉点头道,“好吧。”
    萧摇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些吵闹的人群之中。
    很快有人就发现了萧摇过来。
    萧摇上过报纸,还配有她的图像,特别上脸上标志性的胎记,能让人一眼就印象深刻。
    “别吵了,童大小姐过来了。”有人喊道。
    萧摇毕竟是配制断续膏的主人,她过来了,很多人还是好奇的停下吵嘴,看向萧摇。
    萧摇无视别人或惊讶、或好奇、或鄙夷等目光,只是淡淡的扫向那个尖叫的女人,及吵得最兄的男人。
    这俩人,看着穿衣打扮都是爆发户的之人,所以特别喜欢金银,特别是金子,以凸现自已的优越感。
    萧摇看向那女人,淡淡的问道,“是你说的断续膏被人偷了?”
    萧摇的声音风轻云淡,可是所有人却能从轻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威严及凌厉。
    被指名的女人当然也感受到了。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这萧摇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什么意思,断续膏被偷是事实。
    她抬起肥胖的脸盘,带着无辜的说道,“童大姐,是我说的。不过,我也只是听说的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没有确认事实,只不过他们相信而已,这怪不着她。
    萧摇如秋水的双眸,猛然犀利的射向她,淡声的问道,“你那个远房亲戚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女人被萧摇猛然犀利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再听着萧摇的问题。她哪知道那个叫什么名字,她只是配合着演戏而已。
    她的整个心都是七上八下的,觉得事情似乎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看向萧摇,张了张嘴,说道,“我不知道。”
    “啊?”周围的人都惊讶了,都有人家电话,还不知道她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她这是唬弄谁呢。
    萧摇“哧”的一声,冷笑着道,“真是有趣啊。”
    然后就没有再问她什么,转头就又问向那个闹得最兄的中年男人,“刚才我听说,你买断续膏是为了用在你瘫痪的儿子上,是吧?”
    那个中年男人被萧摇突然的问话,没来得及反应,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萧摇看着他再一次冷笑着道,“三岁丧父,五岁丧母,六岁被叔父收养,七岁离家出走,八岁成小偷,十二岁开始做小混混,十六岁……”
    萧摇越说,中年男人的脸色开始变白,越来越白,整个人也变成那种隐忍状。
    可周围的人,则是莫名其妙的听着童大小姐说着这么一大串谁的不幸之事。
    ------题外话------
    断续膏是谁偷的呢?其实,前面的章节暗示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