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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庄鸿青开门见山提及家里拆迁问题眼里不自觉闪过一道亮光,忙顺着这个话题表态道:“庄女士,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县拆迁办的同志为了您家里房子拆迁问题真是伤透了脑筋,我们也巴不得早点解决问题让县里的汽车城项目尽快顺利上马,让经济尽快发展,让老百姓有个好的就业企业。”
“是啊是啊!既然咱们俩的目标是一致的有些话就更好商量了。”庄鸿青脸上挂着优雅笑容冲唐一天说。
唐一天心里却一愣,“这个庄鸿青也忒会说话了?双方之前斗的你死我活如今到了她嘴里竟成了目标一致?看来这女人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既然对方主动示好唐一天赶忙冲女人频频点头道:“对对对!庄女士真是识大体顾大局的领导,其实从咱们普水县经济发展的大局来说,咱们原本就该同心协力才对。虽说庄女士在市里工作,但是普水县毕竟是您的家乡,您心里肯定也希望自己的家乡能够多招商几个大项目尽早实现经济腾飞的目标是不是?”
“那是当然,否则我今天又怎么会特意约唐副局长在这里见面?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唐副局长同意把我父亲放出来,拆迁协议我们家当场签字。”
这个庄鸿青脑筋转的实在太快了!
唐一天以为两人至少还得客客气气说一番场面话,彼此相互配合制造出一种“和谐”的氛围后庄鸿青才会顺理成章跟自己谈条件,没想到她刚说了几句开场白就把底牌亮出来?女人既然主动提及此事中至关重要的拆迁协议签署问题唐一天自然也不敢怠慢,稍稍思忖片刻对她说:“庄女士,您父亲的事在咱们当地老百姓中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按理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父亲到底能不能放出来还得法规说了算。”
庄鸿青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渐渐隐退,她从一开始就很不情愿来到普水县,现在又听出眼前的唐副局长压根不想把老父亲从公安局放出来,这让她心里忍不住阵阵冒火。
“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居然敢当着老娘的面谈起条件来了?老娘见过的干部比你级别高的干部太多了,他们也不敢这么和自己如此说话,一个副科级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庄鸿青心里忍不住鄙夷。
唐一天见庄鸿青一言不发看向自己,眼神里却透出浓浓不满,心知自己刚才说的话让她心里极其不痛快,便冲她淡淡一笑转圜口气:“不过事在人为,这件事也并不是不能商量。”
“怎么个商量法?”脑筋活络的庄鸿青从唐一天这句话里发现解决问题的契机赶忙脱口而出问。
“如果庄女士能确保拆迁协议签署,我个人可以对你父亲打人之事既往不咎,协助您父亲从公安局早日出来,但是您二弟庄鸿山砍伤赵副县长后到现在公安局还没抓到人,希望庄女士一旦得知他的信息一定要第一时间跟公安部门联系。”
庄鸿青听到这脑子里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对自己用了一招欲擒故纵?他刚才故意表态不同意放自己父亲出来不过是为了底下这句话做铺垫罢了。”
人的无止境,如果唐一天一开始就爽快答应庄鸿青提出放了她父亲的要求,那么庄鸿青心里一定会觉的事情很容易解决,他唐一天也是个不难对付的角色。
当唐一天话里打了个圈再绕回来,顺道向庄鸿青提出要求才肯答应放了她父亲的时候,这样的谈话方式对于庄鸿青的心理作用相当明显,她会觉的机会来自不易得迅速抓紧时机把唐一天口中做出的承诺确定下来。
果然,庄鸿青脸色稍显和缓冲唐一天承诺道:“好的,一事归一事,夫妻的事情就这么解决吧,至于二弟那边,只要二弟联系我,我一定会劝他投案自首,那么唐副局长到底什么时候放我父亲出来?”
“拆迁协议签署后我会亲自去一趟公安局跟县公安局的领导商量此事,当然也请你们从上面协调,两方合力,事情才能顺利。”唐一天回答。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最近一段时间引起普水县老百姓强烈关注的庄家楼房拆迁引发诸多矛盾冲突总算有了个结果,在众多吃瓜群众围观下,庄家高高矗立的房子终于被县拆迁办的推土机推倒!随着庄家楼房成功拆迁,汽车城项目拆迁工作进展迅速,很多涉及拆迁的老百姓都在背后议论说:“看看庄家为了拆迁多要几个钱搞的大儿子进了纪委,小儿子成了逃犯,连一向目中无人的庄家老爷子都被关进了公安局?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跟有钱有势的庄家原本就不能比,还是赶紧跟政府把拆迁协议签了吧。”
汽车城项目拆迁工作中解决了庄家这个拦路虎后,接下来的拆迁工作立马变的顺风顺水,很多在一旁观望的老百姓识趣主动签署了拆迁协议,大都拿到了较为满意的拆迁补偿款。
要说整个拆迁过程中心情最不爽的人莫过于县里分管经济工作的赵副县长,一来他觉的负责汽车城项目的下属唐一天明摆着没把他放在眼里大事小事从不向他汇报;二来酒店那晚他又被庄家老二狠狠砍了几刀差点送命后来才知道自己竟然替唐一天挡祸?那个房间原来是为唐一天准备的,这让他心里更加堵的难受。
赵副县长心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透了唐一天,他觉的此人简直就是自己命中克星,自从自己遇上他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除了赵副县长之外,还有一个人心里也是恨透了唐一天,此人就是唐一天“多年好友”张国栋,自从袁大芳生下孩子后,张国栋每每看到孩子那张小脸他就会想起自己头上被人戴了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心情自然好不了。
这天是周末,袁大芳一早把孩子喂饱后便交代张国栋,“你在家里看着小宝,我出门买菜一会就回来”正倒头睡懒觉的张国栋口中敷衍“嗯”了一声。
袁大芳见状虽有些不放心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一边快步冲客厅门的方向走一边眼里透着担心不时冲孩子的婴儿床看两眼。
袁大芳前脚出门在婴儿床里熟睡的小宝不知何故“哇哇”大哭起来,这让正睡觉的张国栋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厌烦。
自从这孩子出生后,袁大芳就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日夜照顾不撒手严重影响了夫妻生活也就罢了,平日里自己下班回家袁大芳眼里像是压根没瞧见他,只顾逗弄孩子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趁着孩子睡着了,他好几回主动凑到女人跟前想要亲热一下,袁大芳似乎根本就不懂男人,满脸不耐烦拒绝说;“太累了,你真有出息,不想如何尽快到县里来,反而想的那种破事!”
眼瞅着孩子已经快一百天了,之前是因为袁大芳坐月子不能干那事张国栋心里倒也没多少怨言,接下来这两个月却是袁大芳一次次冷酷拒绝他的热情,这让张国栋心里有点接受不了,男人很多时候是下半身动物,对一些男人来说是有道理的。
尤其是袁大芳现在刚生过孩子正处于哺乳期,整个人比以前看上去更加丰腴动人透着一股少妇特有的魅力,她又经常在家里毫不避讳随便撩起上衣给孩子喂奶,这让浑身憋火的张国栋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炸弹随时可能爆开。
要么把炸弹扔出去炸伤别人,要么就炸伤自己,是男人都不想这种炸弹炸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