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去大医院看看吗?以您的身份……”乐天没有直说。八√一w√w★w .√
他只是看到身后那个穿军装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肩上的肩章是少将肩章,而那个装军装的女子肩上则是上尉的肩章,而他们身上的气质也完全说明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军人。
特别是那个女子,乐天的眼神足足停留了三秒,而一旁的警服女子同样也让乐天的眼光停留了三秒,这居然是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而且气质也很像,娇美的脸上透着一股英气勃的味道,一身制服完全勾列出那种帅帅的味道,她们都是一头短,乐天也从没想到假小子居然也会这么有味道。
老者的眼神在乐天脸上停留了片刻,当然也看出了乐天在看什么,他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是对这个年轻人有了丝好奇,这个老刘头据说是从来不收徒弟的,自己能让他出手看病那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要不是自己这个位置摆在这,人家还真是不摆他。
“爷爷已经将全国各地的重点医院都看过了,医生说是渐冻症的早期症状,这种现象会慢慢严重,直到人完全不能动,成为一个活着的……植物人。”穿警服的女子开口说道,因为她知道爷爷是根本不可能说这些东西的。
“那些大医院都不能治,这里……”乐天倒不是看不起老刘头,而是这渐冻症就是第五大绝症啊,没得治。
“我们连国外都去过了……这里可以说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如果刘医生也没有办法的话……爷爷他……”警服女子一下红了眼圈。
乐天沉默,这件事他也爱莫能助,自己身上还担着就刘嫣刘菡两姐妹的胆子,这已经让他亚历山大,救不好那就不用说了,老刘头估计就能直接呕死,两个如花一般的女子也会早逝,即使是能救,如果是按照老刘头的说法,自己无疑要和两个女孩生越一般的关系,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处置?
乐天毫无头绪……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师傅?有没有什么办法?”乐天出于同情的问了一句。
老刘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动作直接就让警服女子哭了出来,那个没穿制服的中年女子也红了眼圈,小声的安慰着她。
“没事,哭什么?我这么大的年纪了也该死了,就是这死窝囊了一点,哎……不过这也没办法了不是?你们两个小的要是心疼爷爷就赶紧找个人嫁了,让爷爷能安心的去。”老者很费力的扭过头看着两个女孩。
两个女孩的神色微有些尴尬,从小到大两个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强悍人物,从小打架两姐妹向来是山大王,上了学两姐妹轮流坐庄全班第一的位置,毕业了两姐妹一个从军一个从警,现在也都展的很好。
可就是有一个问题,两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男人敢追求她们的,二十好几的人居然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两个人倒是不着急,可爷爷很明显是点到这个问题了。
“爷爷你放心,我和妹妹会加油的。”军装女孩弯下腰拉着老人的手。
老者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手。
“刘医生,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穿军装的中年男人看着老刘头,他的神色比其他人都要沉重,因为他知道老人的地位,如果家族没有了这位老人,整个家族都会一落千丈。
“是啊,您可是神医啊,我们打听到您的地址就足足废了大半年的功夫,要是连您都没有办法……”中年女子也是一脸焦急。
“你们不要说了,我认命了。”老者伸手制止女子的话头。
老刘头一直没怎么在一听这些人说话,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思,偶尔还会抬起头看了眼乐天。
“这样吧,我先试一下,乐天……你带这位老人家去后面先休息一会。”老刘头抬起头说道。
“那就麻烦刘大夫了。”老者点点头说道。
乐天带着一众人就去了后面,刘嫣刘菡两姐妹早就回楼上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老者看了一眼院子中用木头渣起来的木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老人家知道这个?”乐天问。
“知道,练功用的木人,不过这个比较特别。”老者回道。
乐天点了点头,这是一个练习反手技的木人,自然比普通的要奇怪一些,这是他没事的时候做出来自己用的,现在刘嫣这丫头也要用上了。
将他们安顿在后面的房间,乐天走了出来,看到老刘头正在摇头晃脑的琢磨,乐天就凑了过去。
“渐冻症不是没治吗?”乐天奇怪地问。
“没治归没治,那也要试试,你知道这个老头是谁吗?那可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军方颤三颤的人物,不过人家也真是讲究,那么大的人物居然都没带警卫就来看病,啧啧……”老刘头仿佛还很感叹。
乐天没说话,只是若有若无的扫了门口一眼。
“你去取一套银针出来,就拿最里面的那一套,然后让那个老人的家人准备一下,我看看到底有没有方法可以延缓一下病情。”老刘头说完就转身去了自己的药房,那里大部分的药都是老刘头亲自采来的。
乐天取出那套银针,这套针是在这个地窖中放置时间最长的一套,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阴气十足,拿在手中就有一股透心凉意袭来。
拿着针乐天再次回到老者的房间,看到这一家子都围在床前。
“老人家这都是你的家人吗?”乐天进门就问了一句,顺便将银针放到一旁的铁托盘上。
老者还没开口说话,中年男子便回答道:“老人是我的父亲,这位是我的妻子,这两个是我的女儿,我叫刑烁。”
“哦,你好,我叫乐天,是这家医馆的学徒。”乐天给自己按了个位置。
“咦?这针就这么放在这个铁盘上没关系吗?”警服女子已经恢复了情绪,毕竟爷爷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流的泪也基本流的差不多了,她很奇怪的伸手想要碰。
“别动。”乐天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