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萱看了张兮兮一眼,然后目光又转到了秦欢身上,只见秦欢眉毛一扬,随后这家伙又恢复了平静。
无奈的摇了摇头,张傲萱心中很是无语,秦欢这个家伙以前真的是闻名京城各大家族的纨绔大少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这家伙现在未免有些太高冷了点吧。
“表姐,你快说嘛。”张兮兮见张傲萱摇头,以为对方不想说,她便忍不住上前晃着对方的衣服央求道。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人都快被你晃散架了。”张傲萱轻轻的拍了拍张兮兮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张兮兮嫣然一笑,随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傲萱的眼睛,竖起耳朵,准备倾听对方接下来的话语。
张傲萱看了秦欢一眼,看到对方依旧一副镇定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道:“宋义昨天来学院了。”
“宋义?”秦欢虽然一直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不过却留了一丝心神在张傲萱身上,他也想知道江南学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可当听到对方提出的名字时,心中顿时一动。
“表姐,那个家伙来你们学院做什么?”张兮兮一听,登时有些心慌,显然知道宋义是何方神圣。
“兮兮,你放心,他不是舅父派来找你的。”张傲萱察觉到张兮兮有些担心,便安慰道:“那家伙来这里有别的事情,他不知道你在江南郡。”
听张傲萱的话,张兮兮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父亲派来找她的话就好,这说明她躲在江南郡的事情还没有泄露,至于对方来江南学院做什么,她就没有那么在意了。
“秦欢,宋义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陌生吧。”张傲萱目光直视秦欢道,哼,你秦欢不是不爱说话吗?我偏偏就是要你说话,张傲萱虽然心性要比张兮兮沉稳很多,但是难免也会露出小女人的心态。
“我知道他。”秦欢点点头,随后诧异的看了张兮兮一眼,宋义这个名字,他确实不陌生,因为宋义是京城五大家族之一宋家的子弟,此人武道天赋很是不错,虽然比不上京城五大家族的领军人物,但是也算是一个武道天才,据说人一直待在魔都。
秦欢之所以有些诧异,那是因为他从张兮兮的话中,明显感觉对方是知道宋义的,不过想到张兮兮就是魔都张家道场的小公主,也就有些释然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欢心中所想,张傲萱淡淡道:“秦欢,你可能还不知道宋义从小就拜在张家道场门下,很长时间都留在张家道场跟随我舅父练功。”
“原来如此。”秦欢彻底释然,宋义居然是张家道场的弟子,他倒是没有想到,先前他虽然知道宋义一直留在魔都,但是并没有将对方和张家道场联系起来,毕竟宋义出身京城宋家,宋家的势力和实力并不在张家道场之下,一般来说名门望族子弟不会拜在其他势力门下的,更何况宋义是华国顶尖家族的子弟,所以听闻对方是张家道场的弟子,他还是有点意外的。
意外的同时,秦欢心中也了然了,难怪张兮兮会知道宋义这个名字,而且还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是怕对方是按照张家家主的吩咐来寻找她的。
张兮兮见秦欢和张傲萱聊到了一块,她似乎连插嘴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她并忍不住道:“表姐,你还没说宋义那个家伙来江南学院做什么呢。”
“说起来,这件事情和秦欢也有点关系。”没好气的白了张兮兮一眼,张傲萱无奈道:“更准确的说,对方应该是来找秦欢麻烦的。”
“啊!”一听宋义是来找秦欢麻烦的,张兮兮忍不住发生一声惊呼道:“表姐,你说详细点,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找秦欢麻烦?”
秦欢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头,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宋义。
虽然明明知道张兮兮是在秦欢担心,可是张兮兮还是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这赤裸裸的关心,要说你不喜欢秦欢,骗鬼去吧,不过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目光盯着秦欢解释道:“秦欢,那家伙是来找乔羽夕的,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秦欢一听,顿时有些明白了,原来宋义居然也是乔羽夕的追求者,想来乔羽夕主动亲吻他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对方耳中,所以对方从魔都赶到了江南郡。
宋义是来找乔羽夕一点没错,说不定心中也存了教训他的念头,秦欢心念电转,不过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表姐,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一些。”张兮兮被张傲萱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不明白宋义来找乔羽夕,怎么就跟秦欢扯上关系了呢。
乔羽夕在江南学院教室里主动亲吻秦欢的事情虽然传遍了整个学院,但是张兮兮却并不知情。
张傲萱闻言,看了秦欢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把乔羽夕主动亲吻秦欢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她现在知道张兮兮是喜欢秦欢的,万一说出来,张兮兮不高兴,那该怎么办?所以她在征求秦欢的意见。
秦欢一摆手,示意对方拿主意。
张傲萱为之气结,秦欢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讨人喜,不过想到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让张兮兮对秦欢死心,她把心一横,便把乔羽夕和秦欢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兮兮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咬牙切齿道:“那个乔羽夕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种事情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张傲萱本来想为乔羽夕解释一下的,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道:“你可以问下秦欢,他可是当事人。”
张兮兮一听,顿时将一双大眼睛转到了秦欢脸上。
秦欢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想跟别人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不过想到这些日子一直多亏对方照顾,他便舒展了眉头,然后解释道:“其实这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