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一靠近,一阵痛苦喃喃的声音又传来:“咖啡……我要咖啡,给我!”
刚想扶起他,却见他还闭着眼睛,像是在做梦一般,封二叔的动作又顿了下来:“什么咖啡?”
原本还听得不太清楚,此时,封以漠跟封一霆近乎同时出声:“天堂咖啡?”
视线一个交汇,两人的眸色又沉了几分。
直身,封二叔也道:“奥,那个啊!我也喝过,不像是咖啡,不怎么好喝!”
“爸,你喝了多少?你有没有同时喝地狱冰酒?”开口,封一霆也急了。
不明所以,封二叔摇了下头:“怎么了?喝了一两次!你知道我现在对醇品都控制了,何况是这种纯?头的东西?”
言下之意,他根本就没兴趣。
闻言,两人都禁不住幽幽松了口气:
“还好!爸,以后这种稀奇古怪的,千万别碰了!天堂咖啡,很可能就是改良加工过的类似的那种东西,特别是跟地狱冰酒配合,久了就会让人上瘾!”
“不会吧!那不是在夜总会公开销售的吗?他们怎么敢——?”这胆子也太肥了,要知道,现在夜场,随时可能有临检!
点头,封以漠道:
“二叔,是真的!我们已经觉察,在查了!”
倒是他们疏忽了!
别说封家的长辈现在都是有家有业,已经过了夜场玩乐的年纪,连应酬都在大幅减少,何况还已经大肆放权了,事业几乎全是小辈在打理,没想到还会沾上!
“大伯不是向来只喝红酒的,怎么会沾染上这个?”
既然已经找到了源头,封以漠反倒松了口气,这样,起码还能节省一些时间。
视线一直落在床上鬓角斑白的父亲身上,封以漠垂落的拳头不自觉攥了攥:
“二叔,叫医生进来吧!怎么治疗,还是听从专业人士的!晚上,我们几个再聚聚研究下!”
一直等着封爸爸醒来,又详细沟通了解了情况,安顿好一切,封以漠跟封一霆才一并出了门。
***
晚上的时候,东方倾城的包房里,几人碰了个头。
给大家一一倒着酒,汤励晟第一个出声:“没想到封伯父也着道了,看来事情跟我们料想的方向差不多啊!”
摇了摇头,陆阎昊也感叹了声:“我也收到消息,不少人已经上瘾、出现症状了!前两天,凌云小区还有个小白脸吸死了,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已经有些臭了!据说,以前也是哪个夜总会的头牌,对了,还有个包他的千万富婆也被查了,据说找到的时候已经负债累累,还染上艾滋了!据说家里冰了一堆调好的地狱冰酒,估摸着与天堂咖啡也脱不了关系,照这个情况来看的话,针对地,可能不止企业家,但凡有钱的,不论男女,可能都是目
标!”
轻晃了下酒杯,秦墨宇也禁不住打趣了句:“这是明显高端啊!小鱼小虾米小散户,这是都不考虑了?”
“这胆子的确也是够肥的!”盯地全是有钱有势的人,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吗?
听出了封一霆口气里的深意,封以漠接话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越是我们这种人,多数都在意名声,而非金钱,正好是他们的目标!逮不着或者懒得计较了,那就撑死这些胆大的了!”
放下酒杯,秦墨宇道:
“撑不死,也得送他们一程!初见成效,又敛足了本,这些人现在肯定是韬光养晦,转战幕后了!”
此时,霍青阳也道:
“我倒是收到了个消息,有个金爷还是陈爷的手下,不知道是卧底还是叛变了,据说是偷了一份重要配方出来,现在各方都在追杀!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还是都跟进吧!”
也是有些乱麻的感觉,封以漠还是道:“你们呢?都有进展吗?”
随后各自将情况又汇总了一遍,大家各自交换了下意见,习惯性地,大家还是看向了封以漠,毕竟这件事跟他父亲先扯上了关系。“那就照原计划,一霆还找丢失的这条线,另外,对腰间有印记的女人,大家都留意下;另一半配方,就青阳跟墨宇来吧!现在当务之急其实是解药!如果能研究出有效的药物,即便配方一时无法销毁,也
总是无惧了!”
点头,汤励晟道:“我那边一直在研究,连江露那个歪门邪道的男友都给用上了。但术业有专攻,让他们研究个癌细胞、这个瘤那个瘤的药物还行,研究这个,是两眼一抹黑,完全找不到方向,进展简直跟龟速一样,我也是
没办法——”
想起什么地,简青阳道:“那个黑玫瑰呢?会不会有用?”
众人疑惑的目光扫过来,他又把道听途说给絮叨了一次,话音落,陆阎昊道:
“青城的大学、学院各种研究院,我都找人去查了,目前找到的符合条件的有那么几个,还在核实!有一个最像的,不过我来之前刚收到消息,她前面好像把实验室炸了,还伤了人,目前正在坐牢呢!”
耸了耸肩,陆阎昊一脸懵逼:
“虽然我是没见到本人,但我觉得,这种水平,还这么年轻,应该也不用抱多大希望了吧!如果她真是那个什么‘毒玫瑰’的话,我觉得——”
摇了摇头,言下之意,这条路,没希望!传言,听风就是雨,就爱夸大其词!
抿了下唇,封以漠道:
“空穴不来风!我倒觉得事出必有因!要是真在那种地方,恐怕还真要陆少亲自出马才行!”
“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刺耳?”是说他不走正道吗?
“会吗?难道不是恭维?”抬手,封以漠主动跟他碰了下杯:“希望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齐心合力,早点解决此事,一起幸福!”
“结了婚的就是不一样哈!都不是一起发财了?”
打趣了一句,秦墨宇先站了起来:“一帆风顺,一起幸福!”
“干杯!”几个人又坐了会儿,说了会儿话,而后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