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白原本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
高勋拿走那封信,多半忙着召集下属商量计策,应该理自己才对,万万没想到,她还是起了个大早。
具体说,是被起的。
天边刚放出一丝光亮,慕玉白的房间门,就被砰砰砰的敲开了。
恩,开了。
也不管慕玉白是不是还躺在床上,一群人哗啦啦冲进房间内,一个身形颇为彪悍的少女,就将慕玉白大力从被窝里给拖出爱了起来。
“TM有病啊。”被人搅了美梦,怒气值瞬间max的慕玉白毫不客气劈掌打掉拽着自己的手,怒视冲进屋里的这群人。
呃……怎么都是女人?
“呦呵……比之前的小骚蹄子厉害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一群壮如悍匪的女人墙后响起,听到声音,那人墙自动两边让开,露出站在其后的一抹火红身影。
“你谁啊。”慕玉白怒气未消,语气并不和善,瞪着对方的眼神也异常犀利。
“大胆,敢如此跟郡主说话!”开口的是刚才伸手将慕玉白从被窝里拽起来的少女。
如果是看她的脸,光听她的声音和看她身形,还真无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女的。
“老子就说了怎么样。”慕玉白毫不示弱,麻辣个鸡,她正做梦和男神约会呢,眼瞅着就要亲到男神了就被弄醒,她不火还真对不起慕这个姓。
“狂妄。”那少女扬手,似乎是想给慕玉白一巴掌,慕玉白则顺手抄起枕头就往少女脸上砸。
少女身手不错,如此大件的暗器自然打不中她,她一个侧身闪过,刚想再打慕玉白,胸口却被一只脚踹中。少女吃痛,捂着胸口退了几步。而踹中她慕玉白也很痛,妈蛋,这女人是穿了铁胸·罩吗?踹上去这么疼。
“你敢踹我!”挨了一脚,少女勃然大怒,握紧拳头,准备再攻上来。
“阿娇。”清脆的女声喝住那少女:“退下。”
这个壮得跟拳击手似的少女居然叫阿娇,慕玉白的脑海中自动脑补另一个阿娇,不自然的勾勾嘴角。
“郡主…她……”阿娇有些委屈的看向自己主子,不甘心的瞪了慕玉白一眼,捂着胸口被踹中的地方,退到一边。
“你怎么不哭。”穿火红窄袖胡服的少女往前走了几步,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慕玉白。
“我为毛要哭?”慕玉白毫不示弱的打量回去,心中的不爽加剧,麻辣个鸡,这个时代的人怎么长得啊,男的高一点就算了,怎么一个看起来才不过十七八岁的女生,也这么高?
“为毛是什么意思?”被唤作郡主的红衣女生对慕玉白好奇更甚,努了努下巴,示意慕玉白快回答自己。
“就是为毛的意思啊。”慕玉白也不管自己只穿了见贴身背心和内裤,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同时挺了挺自己发·育良好的胸·部。
高有什么用,还不是飞机场,哼!慕玉白得意的想着。
“居然穿成这样睡觉,恬不知耻。”壮妞中又有人开口道:“郡主,别跟她废话,反正王爷也没看上,不如直接绑了去喂狗。”
“你怎么知道你家王爷没看上我?”慕玉白勾着嘴角冷笑,用眼神指了指昨晚被她仍在一边,准备今天拿去洗的姨妈带:“你家王爷可怜香惜玉了呢。”
众女顺着慕玉白眼神所指看去,看到污红一片,再听慕玉白言语所指,齐刷刷红了脸。
雾草,这是害羞?
“真不要脸。”这回,连那位郡主也有些绷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
看着一串红脸,慕玉白的起床气消了不少,她也没反驳什么,从床边拽过外衫给自己套上,慕玉白坐回床边:“郡主一大早来,不会就为了看我要不要脸吧?”
刁蛮郡主的吧。
被慕玉白这一提醒,红衣女生似是想起来自己此来的目的,用一直扶在自己腰间皮鞭上的手指着慕玉白问:“我问你,你和胡景铭什么关系。”
哦……是为了胡景铭来的,慕玉白恍然大悟。
“我是我们家少主送给王爷的礼物,郡主觉得我与少主,会是什么关系?”
“那胡景铭在家娶妻了没有?”
恩,还是暗恋。
“没有。”同样有过暗恋经历,慕玉白深知其中酸苦,决定不在这事儿上逗这位小郡主。
“来得路上,胡景铭有没有与那个花娘……他们俩,他们……”说到最后,女生舌头有点打结,两团红云再次浮上她的脸颊。
喲~醋劲还挺大。
“郡主放心,少东家可是正人君子。”慕玉白看着女人眼角带笑,看来不管在哪个时空,冷面冰山男都挺受小姑娘欢迎。
“郡主,我就说,胡公子这般人物,岂会看上花娘那等老货。”又有侍女附和,红衣女生的眉眼舒展不少,而慕玉白听了这话后,却忍不住皱起眉,在心中骂道:“骂人家老货前,怎么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长什么样?”
“我们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红衣女生心满意足的想要离开,她刚转身,门口又呼啦进来一帮人。
为首的那人身影魁梧高壮,一脸浓密的胡子,五官深邃,不怒自威,见到红衣少女后直接呵斥道:“红玉,你又来胡闹什么。”随机目光又转到慕玉白身上,想看她是否安然,谁知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
除了打马赛克的部分被遮住,慕玉白现在同裸着没什么两样,白腻的肌肤在黑色背心和红色轻纱映衬上显得格外娇嫩。
麻辣个鸡。屋内众人谁也没料到会生出这种变故,红玉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向后退了几步,慕玉白则瞪大眼,脑子足空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滚!!!”
红玉及她的金刚芭比侍女团,还有高勋带来的人都滚了,房门‘砰’的合上,留下躲在被窝里的慕玉白,和立在床边一瞬不瞬望着她的高勋。
“是我没管教好这个侄女,玉白可受惊吗?”高勋声音有点哑。
“让我受惊的是你。”慕玉白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得罪高勋。
“莫惊莫惊。”没听出慕玉白话语中的驱赶之意,高勋反而一屁股坐在床边:“这院子离我住得地方远,晚上搬去我房里住,可好。”
好你大爷好!慕玉白抓紧被角,把自己裹得更严实,此时如临大敌的她,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多谢王爷关心,我与郡主详谈颇欢,在这里住得也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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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