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分,钟逸、韦苑、孔富与金德运,四人开了一个小小的庆功宴,庆功宴之上各自说了些今日遇到的问题,顺便这么一合算,一整日的收账竟然高台七千五百两银子,这是一个令人惊恐的数字,虽然他们并没有去除礼品的成本,不过这些都是必要支出,无论是对于路人缘还是百货大楼的声誉,都是非常有利的做法。
不过让钟逸震惊的还有一件事,因为买百货大楼物件排名第一人可以得到刚出的香水,就是这一瓶小小的香水,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最终拿到香水的人竟然花了七百多两银子,试想一下,一些生活日用品竟然花费七百多两,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说明了一个问题,此人绝对是冲香水来的,而凑巧的是,花费七百多两银子的人钟逸还有过几面之缘,他在凤临府也算是比较殷实的家族,否则也不可能出得起这些银子,不是吗?钟逸还是低估了香水对于众人的吸引力呀。
“来,我们干了这碗酒!”
钟逸率先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剩下三人包括韦苑,同样很爽快,随着钟逸也喝完了杯中的烈酒。
饭桌上的四人很是兴奋,这才只是一日的收入,就能高到如此地步,若是长久开设下去,还不是财源滚进?
至深夜,这顿酒才算喝完,不过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醉到不省人事,虽然各个微醉,但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喝酒是要看心情的,悲伤之时的酒往往比喜悦时的更醉人。
相互告别之后便回到了各自的府邸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淡,百货大楼正常营业,虽然没有了第一日的盛况,但营业额依旧高居不下,光是百货大楼四分之气的收入都快要比得上香料铺子了,当然,林府每月的收入在百货大楼刺都在朝更好的方向发展之时,有几个微不足道的人闯进了钟逸的生活,改变了他生命的走向
这日,钟逸在香料铺子二楼查看最近的账目,可刚刚翻开一页,便听到楼外传来阵阵惊恐的叫声。
“锦衣卫来了!”楼下一片豕突狼奔,混乱不堪。
接着便是一阵蹬蹬蹬的上楼声。
钟逸愣了一下,锦衣卫?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特务满天下的锦衣卫?
听这声音,难道是他们正在上楼?可什么要来林家香料铺子呢?难道是来抓人的么?但自己铺子中的人个个淳朴善良,谁有那胆子得罪了锦衣卫?
钟逸对于怨言满天下的锦衣卫很是好奇,旋即决定出屋去看两眼,虽然锦衣卫在他眼里是一个大麻烦,但若为难自己铺子里的人,他还是要与之理论一二的。
刚到转角,一群大汉迎面而来。
这几个大汉,皆着黄色飞鱼锦袍,腰挂一柄细长略带弧度的长刀,头戴黑色拢丝纱帽,众人神情冷厉,双目如电,一见便知绝非善类。
钟逸愣了半晌,没想到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已经以这种方式见面了。
也不知为何,锦衣卫还没有说什么,豆大的冷汗止不住地就已经开始从钟逸额头滑落。
或许这就是骨子里的威慑吧
这二楼之中除了自己便没有其他人了,难道锦衣卫是在找他?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值得动用锦衣卫缉拿?
会不会是王永昌身后的人前来报复了
钟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又多了几层,率先开口道。
“你……你们……”
为首一名三十多岁的锦袍汉子重重抱拳,沉声道:“阁下可是钟逸?”
钟逸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是来找自己的!
“正是,找我有何事?”
既然知道躲不过,钟逸索性放平心态,刚才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钟百户,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锦袍汉子说完忽然朝钟逸露出一个笑容,毛茸茸的大嘴咧出两排发黄的板牙。
“何出此言?”
钟逸很是错愕,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位颇具威严的锦衣卫会叫自己钟百户。
锦袍汉子没有说话,旋即翻腾起了自己的包裹。
片刻之后,锦衣卫百户牙牌,黄色飞鱼锦袍,套着黑色锃亮鲨皮刀鞘的崭新绣春刀,南北镇抚司衙门开具的百户告身凭证……
一样样的东西递在他手,钟逸看得眼花缭乱。
“这……这是……”
锦袍汉子呵呵一笑,道:“这些都是钟百户的,由南镇抚司衙门所发,请钟百户妥善收好,东西丢失很麻烦的,上面还会追究责任。”
虽然钟逸心绪依旧不平,但比之刚才,已经冷静了不少,他取过官凭告身扫了一眼,脸色难看地盯着锦袍汉子。
“你们……该不会是办假证的吧?”
锦袍汉子脸色更难看:“钟百户何出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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