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灵鼎之重令人惊叹,曾经阿酒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鼎,阿酒有些不服气,他现在已经开脉九层,更是融合那滴橙色血液,让他的肉身强大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境界。
就是老族长都称赞他的肉身堪称完美,可是在他全力的爆发下,仅仅举起荒灵鼎十公分。这让他更加坚信了古脉士的强大,不靠脉力,仅仅靠肉身的之力便可以举起十万斤巨石。
这片星宇被压制的太厉害,极境难修。但是小阿酒并不气馁,他的路才刚刚开始,他坚信自己有一天单臂一晃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举起荒灵鼎。
他要效法古脉士锤炼自己的肉身,发挥自己的潜能,让身体的爆发力更强,一拳就可以发出上万斤的力。他要突破极境,哪怕经历天劫。
“慢慢来,你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开脉境的修士能举起二万斤的巨石已经算是天才了。”
九凤仙这次是真的称赞阿酒,四岁的孩子能举起五万多斤的荒灵鼎,确实实属罕见了。
小阿酒点了点头说道:“完了一定要好好研究这破鼎。”
蹭。
脚踏竹叶之声响声,竹林在来了一位中年人,面容枯燥,一头黑发披肩,简单的兽皮袄,外露的臂膀看起来强健有力。
小阿酒和九凤仙一同望向竹林,他的神识现在可以清晰洞悉竹林外的一切,甚至可以听到中年人紧促的呼吸声。
开脉境的脉士虽然只是踏上了修炼一途,但是身体强大、神识都要比普通人强的太多,何况小阿酒现在已经开脉九层的脉,甚至可以踏物轻飞。
“牧叔。”
中年人已经到达了竹屋外,正是苏牧,小阿酒露出囧态,对着苏牧说到。
苏牧看起来很不自在,九凤仙看到苏牧的来到立即精神抖擞,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飞落到苏牧肩头,对着苏牧说道:“帮个忙吧。”
苏牧显然很了解九凤仙,头皮发麻,他不知道九凤仙所说的帮忙到底是什么?但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鼎在这里在碍眼,帮我搬到屋里,我正缺少个家,以后就在鼎里安家。”
九凤仙飞落到荒灵鼎上,对着苏牧说道,它的确准备留在这里。
苏牧点了点头,目视了下荒灵鼎,这么点小鼎,他单臂一晃就是二万斤,但是如果让他奋力一博,可以举动五万斤的巨石。
一时紧张的心放松了不少,苏牧蹲下身子,一只手紧紧抓着荒灵鼎,他要一把手举起荒灵鼎,可不能让祀灵小瞧了。
苏牧没有动用脉力,仅仅靠着肉身之力举鼎,显然他不以为然。
他只动用一点力,荒灵鼎纹丝不动。
他在用力一点,荒灵鼎还是纹丝不动。
他用尽全部的肉身力量,鼎还是纹丝不动。
苏牧急了,这是什么鼎?看到九凤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自己大意了。
苏牧是涌脉境三层的高手,他动用了脉力,一丝丝的符文浮现在苏牧的手臂上,经脉突起,隐隐可以看到有一丝的脉力涌向荒灵鼎,他的单臂力量全部加持在荒灵鼎上。
他面色涨红,发丝上竟然蒸发出一丝热气,他准备一举举起荒灵鼎。
“大叔,你行不行啊?”
九凤仙眼里露出戏虐之色,看到苏牧吃憋它心里感到十分高兴,兴奋的朴煽着翅膀。
“牧叔,这鼎得有五万多斤。”
小阿酒好心提醒,苏牧为人特别好,对小阿酒也是特别的好。在阿酒偷看苏家小辈晨练时,苏牧曾特意给阿酒演变滴水剑的要领。
苏牧老脸通红,这祀灵果然不怀好意,在捉弄他。
苏牧知道这荒灵鼎有五万多斤,他只有奋力一博,两只手同时抓着荒灵鼎的二足。两只手臂都闪着符文,一条条血脉之丝清晰可见。
整个荒灵鼎顿时被青色的细丝包裹,荒灵鼎慢慢离开地面,苏牧体内四个血府仿佛泉眼,高速运转,涌脉境的脉士才能再次开辟血府。
苏牧是涌脉三层,所以他的体内有四个血府。一个原始的血府的周围有三个小血府,原始血府是开脉境时所开辟的。
当到达涌脉境,就会从原始的血府中在开辟血府。后世的脉士有天赋极高的脉士一个原始血府可以开辟九个血府。
苏牧体内的四个血府,连在一起,脉力源源不断的涌向苏牧的手臂。
荒灵鼎慢慢的被苏牧举起,但是他面色涨红,荒灵鼎如山岳一般中,压的他气喘如牛。
阿酒可以看出苏牧很吃力,苏牧虽然真正的举起了荒灵鼎,但是他的手臂在抖,退也在抖,仿佛荒灵鼎随时会跌落。
苏牧每移动一步都显得特别吃力,不足三米的路,苏牧走了二十多步,每一步都很沉重。
当
大地一阵颤抖,宛如地震一般,竹屋摇动。那是荒灵鼎落地的声响,苏牧的兽皮袄都湿透了,慢慢的走出竹屋。
“牧叔……。”
小阿酒大步的跑过去,从符脉袋取出一罐烈酒,递给苏牧,那是阿酒上次夜会偷偷留下来的。一直没有舍得喝,因为那是准备留给阿爹的酒,可以苏走了。
苏牧接过那一罐烈酒,猛猛的灌了一口,说道:“呼……,好诡异的鼎。”
九凤仙扑煽着翅膀,落到苏牧肩头,看它的样子明显是幸灾乐祸,然后又跳落在阿酒的肩头,对着苏牧昂这头颅。
“咳咳,阿酒牧叔前来是告诉你一件要事。”
阿酒眨巴眨巴眼睛,露出迷茫的样子,有什么事值得牧叔亲自走一趟。
“是图埃族,图埃族的族子图子川前来请你归族。”
原来是因为此事,就算图埃族不来人,他自己也会过去的。隔世传承太诡异、霸道,动辄生死,需要得到祀灵的认可,否则便会形神具灭。
阿酒摸了摸脖子上所挂的真龙之角,这是图埃族族长图腾所留,看来他们是害怕我不赴约归族。
“这关乎着图埃族上百人的生命,我怎么能不重视。”
小阿酒望着屋里的荒灵鼎,心里决定,等图埃族事毕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这破鼎,还有古脉士。
“走吧,牧叔。”
在葬仙领的练武场上聚集了百人,这些都是葬仙领的脉士,老族长站在最前,旁边站着苏氏部落的第一脉士苏哲。
老族长白发苍苍,但是面色红润,他只是站在那,但是身上散发的威压,却令他人窒息,冷冷的扫视着站在他对面的两人。
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容沉静,脸庞如刀削一般,高挺的鼻梁让他增加了一份美感。
半裸的身躯,看上去如铜墙铁壁一般,这个少年不简单。
他的旁边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但是他的面容却是枯燥、褶皱,眼眶塌陷。但是就是这位老者一直承受着老族长苏蔼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虽然面色涨红,脸颊上点点汗水渗出。
这是一个和老族长一个层次的强大脉士,老族长看似和白发老者就那样平静站着,其实两人已经进行了一场比拼。
“看来传言有误,你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老族长的声音淡淡传出,声音里充满了对老者的厌恶之感,他的儿子就死于图埃族之手,它恨不得立刻灭了图埃族。
“我图翁一把老骨头,现在还能活着是上天看的起我。”
就在老者花毕,葬仙领的脉士一阵喧哗。
“是那个渡天劫的图翁,他竟然还活着。”
“有传言不是说他死了么?”
“老不死的,我呸。”
老族长淡淡的一笑,挥了挥手示意葬仙领的脉士安静。他不知道图翁到底是不是真的渡过了天劫,但是他知道图翁修为深不可测,就是与他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图翁并没有动怒,反而露出一丝微笑:“呵呵,侥幸活了下来。”
随后又道:“此次前来,我只为带回我族的祀灵,接受我族的祭祀、归族。”
图翁又想数什么,但是被图子川制止了,他面色沉静说道:“这关乎着我族的上千族人的性命,有灭族之危。”
“你我两族的仇恨不是一句话可以平息,但是我族的族人也是死亡惨重。如果真的要平息你族之怒,我愿意以图埃族的族子身份消解你我双方的仇恨。但是请求让我族的祀灵大人归族。”
图子川很是冷静,就算是面对苏蔼,也没有一丝退却。
葬仙领的族子就是四年前死于与图埃族的交战之中,图子川的意思很明确,他也是图埃族的族子,如果苏蔼一心只想为他的儿子报仇,他愿意以图埃族子的身份去死,化解葬仙领的仇恨。但是只求葬仙领能让阿酒归族。
这就是图埃族所担心的事,担心苏蔼不会交出小阿酒,因为那是丧子之仇。
所以图子川来了。牺牲他一人,救图埃族的上千人,他没有一丝退缩,这就是他来的本意。
“你不用去死,我也会如期赴约。”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稚嫩但是却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