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康一直用凌人的姿态注视着酒井,“我们通过野比生德,监听到了你们刚才的对话,知道了幕后主使是山田组,你现在就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要不然,我就对外透露风声,就说出卖他们的不是野比生德,而是你!看山田组会不会放过你!”
“野比不是你的线人吗?你有事可以问他,干嘛问我!他……他不是你的线人!你们……你们……是监听的我!”突然,酒井指着郭建,“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你是不是往我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是窃听器吗?”
酒井紧忙去翻床边的西装口袋,什么都没有。?w=w≤w≤.≠8≤1≠z≠w≤.≈c≈o≈m
“别找了!这么轻易让你找到,我们还能窃听吗?”聂康果断的承认,“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找到了这里,也监听出了你们的问题,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交代,我们就对外宣扬是你出卖的山田组!”
“别……别呀!”
透骨的寒意弥漫在酒井裕二的周围,警察办事都得按规矩,他或许不怕,可是他打心里害怕山田组这样的黑/帮。
“如果……我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会不会放过我……”
“会,我们会对外说是这个人出卖的你!”聂康指着野比生德,说道。
“他们……他们如何相信是野比生德出卖的他们,而不是我?”
聂康道:“我刚才用输液针头扎了他一下,等我们离开后,你假装睡觉,在他醒了以后你再起来,你跟他说,我们给他扎了一针,然后你就被我们打晕了!”
酒井还有些糊涂,在一旁的郭建却听明白了。
特工们经常用的审问方法,就是给目标人物注射让其暂时失去意志的药物,到时候问什么,对方就会答什么,而且清醒之后,对方还不记得当时审问的情况。如果是非常高级的药物,在药效过了之后,还能很快跟体内的物质融合,根本检验不出中过什么药物。
聂康用输液的针头扎野比生德,就是给对方造成这种假象,让野比生德认为是自己被注射了药物,出卖了组织!
如果野比生德对组织忠心而且不怕死,会跟组织说自己被人扎针审问的事,组织不会放过他。如果他胆小怕事,就会乞求酒井裕二帮他瞒着被人审问了的事情。
不管野比生德是哪种人,都不会使酒井裕二受到牵连。
好小子,真他妈狡猾!郭建心道。
聂康也冲酒井裕二解释完了他这么做的目的,和郭建推断的一样。
“这下放心了吧,前提是,你得供出所有的事情!”
酒井裕二的嘴上打着哆嗦,“好好好……我说……”
他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其实他说的内容和郭建审问他时候说的内容差不多,不过是把之前说的住土会改成了山田组。
把主谋的名字由胡编的大门六郎变成了山田组在这边的区域长的名字-沟口翔,而刚才被聂康拍晕的野比生德,是沟口翔的一名秘书。
山田组在这边活动的目的,也和酒井裕二之前嫁祸给住土会所说的目的一样,就是联合一些公司为组织洗/黑/钱,并且为r国的右翼势力在这边搞一些破坏活动。
不过酒井非常的精明,他没有为山田组成员提供洗钱的服务,而且拍卖刀的事情,他也只是个卖刀的,也是难究其责,这也将使他减轻很大罪责。
聂康道:“说具体一点儿,山田组驻华夏区域小组的势力范围,还有他们重要成员的名字,以及和他们有勾结的当地势力!通通给我说出来!
反正你已经出卖了他们,只要我们透露出风声,你必死无疑,为了让你活命,就得让他们完蛋!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帮助你让他们完蛋!”
聂康是在对酒井裕二实施心理压力,听着聂康的利害分析,酒井裕二终于一咬牙,把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根据酒井交代,山田组驻华夏区域的小组有五十多人,如果有特别行动的话,会从r国那边调集人手。而这五十人的落脚点,就在他自己的公司-酒井集团!
因为酒井裕二也是个右倾分子,所以很乐意的配合山田组做事。
酒井供出了那五十人的身份,聂康为了记录方便,用手机给他录了音,不过他是用录像功能录的音,这样可以更好的牵制酒井。
酒井还透露出,那五十名山田组成员会在每周日的时候,在他公司的会议室开会,那也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
不过有个难点,就是得看野比生德是哪种人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聂康必须暂时放过野比生德。如果野比生德跟组织汇报自己被打了针审讯的事,组织就会有所防备,不过既然已经掌握了他们成员的身份,就算他们有所警觉,也有机会抓到他们。
如果野比生德不跟组织提自己被扎针的事,就万事大吉,只等周日在他们开会的时候一网打尽。
聂康往前微微探身,酒井又往墙角缩了缩。
“你放心,出卖他们的人,是野比生德!你只要乖乖听话,没人怀疑上你的!要想平安无事,就乖乖的配合我们办案,懂吗?”
酒井连连点头说“好”。
聂康把手伸进口袋,拿出好几个fh3,“给你点儿东西吃!”
看着如扣子一般的fh3,酒井傻愣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聂康捡起一颗,笑道:“脑残片,脑残人士的福音,来,先服用一颗。”
酒井当然听得出聂康这话是无理取闹,不过他也只能认真对待,“我……我不脑残啊……还是不要吃了吧……”
“你确定你不脑残?”聂康两眼聚光,直勾勾的看着酒井,给他吓得又打了一个寒颤。
无奈之下,酒井只好低头,默默的伸出手,接过“脑残片”。
“吃了,不要嚼,直接咽下去。这是窃/听/器,你可不要那么快拉出去!”
酒井脑袋嗡了一下,想起在球场被郭建往嘴里塞土的情形,终于明白自己是如何被监听的了。
刚咽了一片,聂康又把其他几片递了过去,“为了时刻监听你,你得把这东西按时服用,每日三次,每次一片。别这么愁眉苦脸的,笑一笑,吃了脑残片,笑的更yin贱。”
尼玛我忍不住想笑……在一旁的郭建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