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松指点的路线,王山把车开进了河联区郊区距离矿山不远的西关城中村。w ww.
城中村的房子很破败,道路也是七歪八扭,这些房子已经被划入拆迁的范畴,房子的主人基本没人住这,在里面住的大都是在附近打工的人,或者摆小摊的商贩,以及站街的小姐。
天已经擦黑了,车子停在了村委会的大院外面,这就是袁松跟他们约定的地方。
村委会在平时没有人,到了晚上更是寂静,因此成了很多不法分子聚群的场所。
为防着有事的话难以逃掉,王山没敢把车开进院门。
聂康和王山走进院子,袁松以及一众手下,已经以各种随意的姿势站在村委会办公房门口的水泥台阶上。
火焰帮一众来了足有五十人之多,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了钢管或者木棍。
袁松跳下台阶,晃晃悠悠的迎了过来,一只手拿着钢管,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拍打着。
“小心点儿。”王山提醒聂康。
“嗯,你也练过,能一个打几个?”聂康问道。
“如果面对普通人,打五个没问题。”王山道:“你不会想动手吧!妈的你瞅瞅,这帮家伙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十人呢!我打五个,你能打四十五个吗?”
“你来打袁松,剩下的交给我!记着,往狠里打!最好能打断他的骨头!要想矿山得到安宁,就得对这些混账一狠到底!”
王山一惊,“你疯啦!”
聂康道:“矿山需要找人罩着,我不希望找外人,所以,你最合适,不过你需要一战扬名!这就是机会!”
王山听明白了聂康的话,聂康还需要上学,无暇顾及矿山,张小高是个女的,没办法参与这种危险的事,矿山的安全,就全落在了他王山身上。
王山平常只是小心谨慎,并不胆小,听了聂康的一番话,早已打定主意要在矿山大干一番事业的他,也打定了为了矿山奋战到底的主意,哪怕上他上刀山,他也不会皱眉。
袁松看了看眼前的二人,单从外表看,王山要显得成熟一些,于是他看向王山,“想好了吗?分成还是买断?”
“我选买断!但是……是买断你的骨头!”王山说完,突然目光一聚,毫无征兆的一拳,打在袁松的肚子上。
袁松本打算先装装bi,从气势上先震慑对方一下的,所以没有防备,生生吃下了这一拳,直接喘不上气来,但是他很有打架经验,强忍着肚子上的剧痛,狠劲抡起了铁棍……
身后的火焰帮小弟们见状,纷纷涌了过来。
聂康绕过王山和袁松,等待着这些小弟的进攻。
王山见对面冲来了这么多人,在低头躲过袁松轮过来的钢管之后,扯着袁松的衣领往后一甩,接着一个下拌腿,将袁松绊了个狗吃屎,摔出老远。
现在的情形是,王山与袁松在聂康身后,聂康直接面对一众冲过来的火焰帮小弟。
袁松挣扎着站起来,他也很能打,但是因为肚子上的重创让他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再加上王山的强实力,所以袁松和气势正盛的王山一比,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王山找个空挡,攥住袁松握棍的手,快的一拳,打在袁松的腋窝。腋窝虽然不是人体的要害,但是中招后的疼痛,如同钻心一般难熬。
袁松一声惨叫,王山又对着他的手腕一拧,袁松的棍子脱手落地,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再说聂康这边,聂康就近扯住一名小弟的一条胳膊,一手攥住上半截,一手攥住下半截,就这么一撅。
咯吱!
“啊!!!”被折断手臂的那人鬼哭狼嚎,引得附近民房里的一些狗跟着吠起来。
“谁再上!下场跟他一样!”聂康嚷道。
小弟们因为人多,还没有对聂康产生惧怕心里,继续围攻。而且有的人已经冲到了王山近前,要帮老大解围。
聂康也退到王山身边,对他进行保护,好让王山一心收拾袁松。
聂康也下了狠手,对于近五十人的围攻,不给他们致命一击,他们还会如同海浪一般没完没了的卷过来。
一名小弟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聂康扯住衣领,把他拽过来,紧接着抬脚照着那人膝盖一踢,又一个断骨声响起。
王山一脚踩在袁松腿上的膝盖窝,袁松跪地,王山将他的胳膊拉直,抬起膝盖,照着袁松的胳膊肘处一顶……
“啊!啊!啊!”袁松的惨叫,不止掩盖了他胳膊断掉的声音,也使得其他小弟们停下了动作。
他们停了,聂康和王山没有停!
聂康好似一把利剑插/进人群中,拳脚并用,用的最多的是关节技,因为这样更容易给人造成断骨或者脱臼!
聂康在自身所带的力量、度以及后天练就的一身本领的结合之下,好似一个战神,在人群中只有他出招的时候,没有中招的份儿。现场的断骨声一波接着一波,惨叫声一片连着一片。
王山则继续虐着袁松,他又把袁松的另一只胳膊给拉直了,用着同样的法子……
嘎吱!
“啊!!!!”袁松浑身冒起汗来。
啪!
聂康抽了一名小弟一巴掌,那人身子如同刚断线的风筝,飞出了至少有五米远,落地后还打了好几米的滚。
终于,火焰帮帮众们,在对方不停手的情况下,纷纷往后逃窜。一个个胆战心惊,看都看不敢正眼看眼前的两个杀星。
聂康往前一迈步,一名刚刚要站起来的小弟腿一抖,又摔了下去。
嘎吱!
“啊!!!”袁松又惨叫一声,他的一条腿又被王山给拆了。
“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不打你们矿山的主意了!”袁松撕心裂肺的喊着,他是彻底怕了。
“还没完,我说了,我选买断,你还差一条腿没断!!”说话间,王山又提起了袁松的另一条腿……
火焰帮的小弟们,一个个头皮麻,他们有不少人也是长期干欺人的勾当,可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残忍的场面。
“别!别!别呀!”袁松已经带了哭腔,就差叫爷爷了。
王山看向聂康,聂康目光坚定,果断的点了点头。
呼!
王山的拳头如流星一般在空气中划过,砸向袁松的膝盖……
嘎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