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秦川看到一把匕首从天而降,不禁一个急退,才险险的避过了庄严从树上扑下来的致命一击。
“躲得挺快呢!”庄严双脚刚在地上一点,就把右脚踢起,一抬脚就向秦川的胸口踢去。
腾空飞起,单脚连环!
秦川被踢得只有一个急退。
跟着只觉胸口一闷,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你,庄严,太狠了!”秦川一边叫着,一边一个急退,手一伸,想抓住庄严飞来的大脚,但却被那脚踢到了鼻子上,鼻血也跟着喷了出来。
“我们是军演,又不是真正的敌人!”秦川重重的扑倒,一边叫。
但庄严却是认真的,而且手下从来就没有留情过。此时长脚踢空,从秦川头上掠过。
庄严听到他这般的吼,不禁的叫:“不对敌人狠,就是对自己的无情!”
说着,身子就向倒在地的秦川重重的扑去。
但秦川一个打滚便扑了个空。
庄严不禁又是从地上弹起,接着又重重的向面前的黑影扑去。
“你?”秦川正要就地一滚,可是,却被庄严重重的摁住。
“来几个人!”庄严一声大叫。
身边就有几个侦察兵跟着扑了上来,和庄严一起死死的把秦川压着。
接着,就反剪着双手上了铐子。
“你?”秦川把口中的草一吐,望向面前站着的十几个侦察兵,目光落在正用一把小手电筒照着他的脸的苗连长吼:“我不服,快把我放了,我要跟那姓庄的单挑!”
庄严正在把树底下那把半自动步枪抓起。“枪在人在!”看着这枪,才不禁的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枪差点儿被你打飞了,我不对你狠,难道还让你把我干掉?”
夜色中,只见一双眼睛闪着凶光正在瞪着他。秦川正在呲牙,他望向庄严叫:“你等着,总有一个我会把你打得跪地求饶的!”
此时,苗刚走了过来,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笑了:“不想到,一个顶尖的特种兵也干不过一个小小的侦察兵呀,这还能怪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吧!”
“你。。。。。”
“带走,还有那些中弹的,统统给我带到高地的营地去!”苗刚脸色一冷,一边叫。
众士兵就缴了那些空降兵的枪,连同秦川一起向前面的红军营地走去。
“庄严,辛苦了!”苗刚和庄严并肩而行,边走边说。
秦川自然的走在战俘的前面,虽然被铐子扣住,他还是仰首挺胸的走在了队伍的前面。
“多谢老虎连,多谢了!”人还没走近军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叫:“你们老虎连战绩真大哦!”
一队士兵抓着枪迎了上来,中间走出一个军官,他正与大家敬了个礼,接着又与苗刚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你们在正面陈地上狙击敌人,也是挺辛苦的!”陈团长一边笑,一边望向这么多战俘不禁的叫。“但这么多人,营地监狱怕是关不了这么人呀!”
“将就一下吧?”苗刚冲陈树陈团长笑了笑,无奈的说。
“走!”土兵们就押着众“死兵”向营地走去。
唯有秦川被关在一间小黑屋之中。
众侦察兵这才得到了有效力的支撑,吃了一顿饭,这才回营房休息了起来。
庄严和苗刚一起住在一间临时的帐篷里。
“庄严。你有什么新方法?”苗刚一边躺在床上,一边问。
“最好的方法?”庄严想了想,然后才说:“我们可以搞斩首行动了。”
“斩首行动?”苗刚不禁在黑暗中叫了起来!
“我们可以去把蓝军总司令部揣了啊?”
“揣了?”苗刚以为自己胆子够大的了,想不到还有比我更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