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慌了,看着越來越走向深处,也越來越有些暗的感觉,还有前面这个一直沉着脸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一种危险的讯息。
她很危险,非常危险,她有一种要被什么生吞活剥的感觉。
就在紫灵真的要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声呼救的时候,司徒纪洛突然停住了脚步,而紫灵在看过这里之后,就不禁的感到有些惧怕。
这里太隐蔽了,她觉得就算是有人从附近经过,都不一定能发现这里有人。刚才司徒纪洛带她走过來的时候,她甚至都沒有注意这里可以拐进來,而现在他们拐进來了。刚刚经过的植物的宽大叶片,就把他们來路给挡住了。
这里绝对够私隐,就不知道司徒纪洛拉她來这里做什么了。她知道他在生气,这是一定的,她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了台,他肯定气死了吧?
可是,现在是在工作,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她扯出來?难道他不怕被人家发现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吗?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见司徒纪洛从带她來这里之后就一直背对着她一语不发的,紫灵就丢下了那么一句话,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我等不了回家了,就现在说!”
本來司徒纪洛就已经是一肚子气了,看到这女人丝毫不屑他的样子,他就更加的火大。于是,他就快步的向前,拉住了想要逃跑的她,猛地的把她摔在草地上,然后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放…开我!”
突然被一股重量给压住,紫灵本能的挣扎,可是她却忽略了男女有别,女人再怎么有力气也抵不过男人的力道。两人在经过了一番角力之后,司徒纪洛终于以骑坐在她身上的姿势,把她给制住了。
“你疯了吗?这是工作的场合,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经过一番的交战之后,紫灵知道自己挣脱不了这个男人,所以索性的不挣扎了。但是从她的言语中,还是可以听出她的担忧。
死女人,你先担心你自己吧!
白了身下女人一眼,司徒纪洛忍不住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到底分不分得清轻重的?自己现在被压在他的身下,不担心自己,反而还担心被别人看到?他真是服了。
“第一,整个公园因为今天的拍摄已经被封了起來。第二,这里绝对沒有人会找得到的。所以,你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这里只有…我和你。”
最后的三个字,司徒纪洛是故意说的暧昧,为了就是看到紫灵慌乱的神情。果然,他的话才刚说完,就可以明显的看到紫灵的表情从错愕,变得慌张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憋得脸红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的某一处就像是被揪动了一样。而这样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往那小嘴探去。可是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显然是欠缺观察,居然好死不死的选择避开了他的这个吻。
本來是要吻她的唇的,可是因为她的闪躲,却意外的落在她的脸颊上。而且还只是滑过,而沒能真的吻上,这无疑就是要更加激怒司徒纪洛的表现。
原本司徒纪洛就因为刚刚在休息室里面的事情而气炸了,现在又被她再度刺激,于是失去了仅有的理智。把原來只是想谈谈,只是想吓一吓她的想法,改变成了足可以燃烧一切的激情。
看着司徒纪洛此时已经变得无比幽暗的双眸,紫灵真的是怕了。而当她感觉到温热的触碰,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圈,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不要!”
紫灵动手想要阻止司徒纪洛继续下去,可是双手却被他轻易的用单手就被制住了,让她倍感挫败。
跪坐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司徒纪洛并沒有让她承受自己所有的力量,反而是用双膝來夹住她的腰间,防止她挣扎。
有着跪在草地上的双膝为支撑,一只手制住紫灵的双手,司徒纪洛的另一只手就得以空闲了。大掌就顺势的探入了宽松了运动服内,随着滑腻的肌肤一路的往上探索去。
“我管你要不要,这是你自找的!”
似乎是要表示自己的怒气一样,司徒纪洛在大掌覆上一边的柔软时,故意用力的捏了一下,惹來紫灵吃痛的抽泣了一声。
“不…不要在这里。”
胸前的痛楚让她几乎是让她说不出话來,但是她还是从牙缝间挤出了那么几个字。她可以忍耐这个男人粗暴的对待,疯狂的掠夺,甚至是失去理智的发泄,但是她沒办法接受在这样的场合!
见紫灵的脸上划下两行泪,司徒纪洛一下子就愣住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心软,他还是坚持自己想要的,只是给自己找给台阶下罢了。
“替我解决,就…一笔勾销了。”
停顿的片刻,司徒纪洛才终于说出那样的一句话。言下之意,就是如他所愿,刚才在休息室发生的种种,他可以不追究了。
听到司徒纪洛这样,紫灵是哭得更凶了。她从來就沒有忘过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忘记自己的本分,可是她从沒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卑微的程度。
现在似乎是这样了,只要是他要,不论是何时何处,她都必须得给他。而且还必须得取悦迎合他,她才能够换取他的原谅。这个男人…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呼…”
紫灵一边想一边哭着,突然她就被下腹处的一阵骚动给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司徒纪洛是用半跪的姿势,用双膝制住了她,这样的姿势就导致两人的亲密的部位紧贴在一起。
而刚刚紫灵之所以会吓了一跳,是因为隔着单薄的运动裤布料,感受到那里瞬间膨胀,硬.挺了起來。这是属于男人**的象征,她懂的。
这样的触觉也清楚的告诉她,她是逃不掉了。只要沒给这个男人彻底的解决,她就别想要挣脱了。所以她就干脆的闭眼,索性的接受一切。
如果这样的话,他可以不计较刚才在休息室的事情,也好。卑微就卑微吧,反正在他的面前,她也沒有什么尊严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