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怎么烧的那么厉害”叶海棠见卫寒荈已经被扶着进了屋子躺下之后,这才有空问身边的卫寒冰,
“东家的这个毛病似乎从几年前就有预兆了,只是那时候不明显,所以他没说,我们也并不在意”
“特别是这两年,他一旦发病就是陷入昏迷,这种情况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卫寒冰只知道他得的是怪病。
平日里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卫寒荈的双脚不能行走也是这怪病引起的。“是不是中毒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斩红莲却在卫寒荈的问题上
展现了她的关心和在意。
“没有,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查不出来。”卫寒冰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是被人下了毒,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那诅咒呢?下蛊呢?”斩红莲连接继续抛出好几个问题,就是叶海棠此刻也似乎想到什么。
大户人家出生的嫡长子都是命途多舛的。为了争夺哪些家财,什么手段使不出来的。
“卫管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性?”叶海棠看了那边还躺着没有清醒过来的卫寒荈问了一句。
“这,我们倒是没有往这方便想过,斩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这诅咒和下蛊都是极其阴损的”
“世间擅长这些邪门妖术的人大多都是隐居者,我们要找到这些高手实在有些困难”卫寒冰有些为难的说道。
“据我所知,西廊国就有这样的人才,只是他行踪漂浮不定”斩红莲却好似想到什么说道。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大话,“叶大人之前跟随大将军去过西廊国,就遇上怎样一个高手,他的蛊术非常的了得”
“那如果让那位高人过来给东家的看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卫寒冰一拍脑袋似乎想到好主意。
“我去吧”叶海棠在静默了一会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的说道,“卫管事,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有人打理”
“小斩和阿石都留下来照顾卫公子”叶海棠想到自己这趟的任务,既然斩红莲喜欢的人是卫寒荈。
那么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将人的病给医治好了。
斩红莲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自己出去找人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怎么行,姑娘,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去找那么危险的人物,阿石一定要跟着你一起去”
照顾卫寒荈是阿石喜欢的事情,可是卫寒荈在清醒的时候就交代了,叶海棠才是她唯一的主子。
“我去吧,路途虽然远了一点,就当是我的历练了”斩红莲往前一步,她语气也是坚决。
“都不要争了,小斩留下,阿石也不要跟上,卫管事,你给我安排一辆马车,你陪我一起出发”
如果一定要带一个人一起上路,那么卫寒冰是最好的人选,他是见多识广的,而且是一个男人。
出门都是年轻的女孩子难免会招来一些有心人的麻烦。
“阿石,小斩,卫公子和店铺就交给你们了”即便到了此刻,叶海棠对斩红莲的信任如同当初那般没有丝毫的减少。
昏迷中的卫寒荈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张开嘴巴说话,但是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可以听见自己身边的人之间的对话。
他想要开口让叶海棠不要去冒险,西廊国的蛊师,那么多么可怕的人物,就是自己可以使唤魔物的人也会忌惮三分。
他实在不知道斩红莲这个女人按了什么样的歹毒的心思,为什么会提出怎么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
如果他可以睁开眼睛,那么他一定会制止叶海棠哪种不要命的行为的。
蛊师,说白了就是拿活人做实验的疯子,最低级的就是用蛊虫控制人类的思维。再高级几乎可以制造以假乱真的傀儡和人偶的、
“你的小老鼠在路上了,从异时空而来的灵魂估计是一个很不错的实验品哦”阴暗的地下室里。
只有一盏摇曳的壁上的昏黄的烛光,烛光下的男人披头散发,如果不是他身后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背影。
就是说他是厉鬼也是有人相信的,他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的装饰品都是一个个没有了血肉的惨白的骷髅头。
因为没有了血肉,除了一双空洞的眼睛的部分和嘴巴的部分,实际上是看不出骷髅头身前是男是女的。
“我只要试验品,其他的,关我何事”这人嚣张狂妄,几乎就不理会易天罡抛出了种种好处的诱惑。
好在他也是有致命的弱点的,蛊师,爱蛊如痴如梦,所以,他在实验了无数人之后就开始打起了哪些异于常人的人类了。
“哈哈,我喜欢你这样的个性,既然虞公子知道了,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易天罡虚空的身影晃了晃就消散了。
“哼,”虞杜冷哼了一声之后,就继续盯着自己手上还没完全雕刻好的人型骷髅头,嘴角边略过意思阴森森的笑意。
别以为人类都是愚不可及的,让他摆布的棋子,他就是喜欢专研这邪门歪道怎么了。
人类的那一颗恶的心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比自己现在的事情要丑陋的多了,西廊国,不是太平盛世吗?
他就要利用自己手上制造的蛊虫让他们发疯,然后在跟最近的俱东国发生战乱,他就要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族是多么的可笑。
虞杜,西廊国前朝的皇族漏网之鱼。
因为虞家出了一些天资卓越却有些变态的皇子的缘故,后来被萧家取而代之。原本因为虞氏一族已经没了。
“陛下,最近又有多起人口失踪了。”
西廊国的养心殿上,一个白衣青年正在批阅一份折子,他听到这个汇报的时候,手里的笔微微停顿了一下。
“多少起事件了”他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想在空旷的大殿之内。“第十八起,一共少了六十七人”
原本每年各地失踪的人口都是有的,只是怎么频繁的出现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有什么线索吗?”萧逸脸色有些严肃的问道,他现在已经是西廊国的国君了,少年流落在异国的情景虽然记得不大清楚。
但是他知道有那么一回事,护送他回国的是俱东国的大将军,其他的什么人他就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