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逃出山谷之后,回头看了眼,发现易秋并没有追上来,顿时松了口气,然而刚要喘息的时候,一股寒意,却是从前面出现。
楚狂抬头一看,只见易秋正站在他的前方,一脸冷笑的望着他。
“楚师兄,你觉得你能从我的手里跑出去么?”
看着易秋那冷酷无情的笑容,一股寒意在楚狂的体内蔓延开来,楚狂颤声道:“易公子,是我有眼无珠,不识真神,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条活路吧!”
“放过你?”
易秋似笑非笑道:“放了你,怕是明天死的人就是我了。”
“不会,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透漏易公子的身份。”
楚狂信誓旦旦的说道。
然而他的话,易秋根本不会相信。
一个用同门弟子的性命,来换取自己逃生机会的人,说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
易秋叹了口气:“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话音未落,天邪剑唰的劈出。
那楚狂的头颅,瞬间飞了出去。
速度之快,甚至连血花都没有来得及溅出,楚狂便已经一命呜呼了。
淡淡的看了楚狂的尸体一眼之后,易秋便转身而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俩天之后,一个消息,在万尸窟传扬开来。
尸派四大传人之一,楚狂被人暗杀,整个尸派都陷入了一片轰动,尸派高层更是震怒,派出长老亲自探查。
然而结果却没查到蛛丝马迹。
唯一知道的是,所有人都死在一个人的手里。
而且这个凶手,是一个外来者,而且是一个剑修。
故而没有人会怀疑到易秋的头上。
毕竟易秋现在是尸派弟子,并且只是一个五星帝皇,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这些。
因为找不到凶手,所以一场风波,很快也就停息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很快便将楚狂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
除去了楚狂之后,易秋也就没有了烦扰,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安静修炼。
白天易秋修炼战武圣道,晚上修炼幽冥鬼丹和虚空本源。
不知不觉,易秋便在尸窟内,修炼了九年时间!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日清晨。
易秋的幽冥鬼丹,达到了六阶!
“终于六阶鬼丹了。”
幽冥鬼帝墓内,易秋盘膝坐在无名墓碑之下,长长舒一口气,看着体内,比之前大上了一圈的鬼丹,还有那深厚无比的阴冥鬼气,嘴角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笑容。
现在的他终于可以尝试操控六星尸皇了。
目光一闪,易秋神念锁定在了一个墓碑之上,旋即口中默念几句晦涩深奥的咒语。
片刻之后,那墓碑之下钻出来一个狰狞可怖的尸皇。
恐怖的怨气,比五星尸皇,强大了不止十倍。
“不愧是六星尸皇,果然厉害。”
易秋内心暗喜,以后他就可以操控六星尸皇对敌,到时候就算不用他出手,一般的六星帝皇强者,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最主要的是,只要能够操控六星尸皇,就可以成为尸派传人,而成了尸派传人之后,他也就可以随意出入养尸殿,修炼幽冥鬼丹了。
想到这里,易秋不由兴奋起来。
不过想要成为尸派传人,必须先要到内务府先申请挑战传人之位才行。
所以第一步,他就是要到内务府一趟。
说做就做!
易秋也不拖泥带水,直接离开了幽冥鬼帝墓,然后来到了尸派的内务府。
与其他门派一样,尸派的内务府,掌管着尸派的一切大小事务,包括交接任务,兑换奖励物品和申请成为传人。
此刻,内务府内,聚集了不少的尸派弟子。
易秋的到来,倒也没有引起注意。
易秋来到了一名内务执事前。
那执事看了易秋一眼道:“你是要接取任务,还是有什么事情?”
易秋道:“我想成为尸派传人。”
这句话无异于平地响起一声惊雷,在内务大厅内,彻底炸开。
“我靠,这家伙是谁,竟然要成为尸派传人?这小子看起来只是一个五星帝皇而已吧。”
“一个五星帝皇也想成为尸派传人,他疯了不成?”
“这家伙叫王宇,就是前些日子一下子拿出三千只帝皇级古尸的弟子。”
“原来是他,难怪如此狂妄。”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似乎都觉得易秋疯了。
“臭小子,你在耍弄我么?想要成为尸派传人,必须操控六星尸皇才行?你不过一个五星帝皇而已,怎么可能成为尸派传人,赶紧滚远点,不要浪费老子时间,我可没工夫听你闲扯!”那内务执事,也觉得易秋在胡闹,当即下起了驱逐令,欲要将易秋赶出去。
然而易秋却冷冷一笑:“阁下怎么就知道我无法操控六星尸皇?”
“这还用说?你一个五星帝皇,根本不可能……”
那执事不耐烦的说道,然而他话没说完,就看到易秋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一俱高大威猛的尸皇,恐怖的怨念,笼罩整个大厅。
果然是一只六星尸皇!
见此情景,整个大厅的吵闹之声,顿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易秋,宛如看一个怪物似的。
六星尸皇,并不奇怪!
尸派当中,能够召唤六星尸皇的高手,不下数十人。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缺是,这个家伙却只是一个五星帝皇,一个五星帝皇竟然召唤出比自己本身实力强大数倍的尸皇,这就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了。
那内务执事更是吃惊的把剩下的半截话吞回了肚子当中,然后吃惊的看着易秋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可能召唤出一只六星尸皇。”
易秋冷笑道:“我怎么做到的,就跟阁下没关系了,我只是想知道,我能否成为传人!”
内务执事重重一哼道:“召唤六星尸皇还不行,必须要可以操控,除非你能让他听你的指令。”
易秋二话不说,冲着六星尸皇,轻轻点了点手指,那六星尸皇二话不说,直接单膝跪地,宛如一个臣子,向着自己的主人叩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