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夏静晴的时候,水淼语心中的不安愈发的强烈。
她能够强烈的感受到,夏静晴忽然过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而夏静晴也注意到水淼语过来,那双高傲的眼眸瞥了过来,依旧充满不屑。
对于这一点,水淼语也不觉得奇怪,反正她的人生价值也不需要夏静晴来证明。
只是夏静晴已经被公司辞退了,甚至连她的企划案更是被公司给驳回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水淼语想不通,沉思着坐了下来。
刚坐下,甲方老总神色和悦的看向他们。
“这是蓝氏集团的人,他们也是为了此番合约的事情过来。”甲方老总说道。
这句话可谓是个炸弹,高远扬的神情或许只是一些惊讶,然而林静怡的脸上却写满了震惊。
显然她怎么都没想到,夏静晴居然会跑到蓝氏集团,蓝氏集团顾名思义就是蓝伊蓉她家的。
他们公司刚将夏静晴给辞退,转身蓝氏集团就将人给收下去。若是其他公司,水淼语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反而蓝氏集团却让她觉得有问题。
“李总,我们之前都已经说好了,这笔生意又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交出呢?”高远扬觉得有些不妥。
如果是两家竞争的话,那么之前他们有用的条件,如今很有可能就没有了。
可是甲方老总却摇了摇头:“那些普通人家买东西也是要货比三家,更何况我们这些大买卖,自然是要好好考虑了。”他和颜悦色的说着。
所为伸手不打笑脸人,甲方老总已经讲话给说道这个程度了,水淼语和高远扬二人不好多数,也只能按此照办了。
他们人都已经来了,总不能够直接就将这笔生意不要了,让给夏静晴吧。更何况夏静晴会出现在这里,水淼语觉得对方纯粹是在给自己添堵。
“高总管这样如何?”甲方老总笑着说,“你们将你们准备的企划书拿出来,同我说一说,到时候我再细细考虑一番,给你们一个答复。”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同意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高远扬无奈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好。”
话毕,高远扬就让水淼语将她的企划案说一说。
水淼语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同他人谈合同。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合同给打开,还是看向了高远扬。而此时的高远扬却冲着她淡而一笑,似乎是在示意她千万别紧张。
对此林静怡点了点头,随后也就将自己所写好的企划书给说了出来。差不多将其中的条件以及各项说明详细的说了一下,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开始的时候,林静怡或许还有些紧张。可是到了后面,林静怡也就逐渐放松了下来,娓娓道来。
她声色轻柔妙曼,让人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束缚。
高远扬坐在那里,望着那认真工作的水淼语,嘴角有意无意的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那一抹笑,却仿佛揉入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令人意味深长。
差不多说完了,水淼语坐下来,有些口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恰好高远扬此时就冲着她笑着,点了点头,眸光中满是赞扬。
不过水淼语又看向了旁处,夏静晴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察觉到水淼语看过来的时候,神情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讥诮,仿佛是在嘲笑她。
那般胸有成竹,似乎是志在必得。
不过夏静晴那个疯子,水淼语还是不想理会的。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甲方老总,他到底会选哪一个。
可是等水淼语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老总正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之前脸上还带着何其的笑意,如今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反而板着脸坐在那里,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这样的神情,让水淼语的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李总,不知你觉得如何呢?”高远扬也察觉到不对,干脆开口问道。
甲方老总回过神来,用一种很严肃的目光将水淼语打量了一番,这才看向高远扬:“不知高总为何这次给我新的提案,而并非是之前的提案进行修改?”
高远扬微笑着说:“上次我们造成那么大的疏漏,实在是太不应该。为此对于那份企划书我们也就放弃了,重新换了一个。”
“实不相瞒,其实这才是我们一开始要给李总的。只是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才拖到了现在。”高远扬还是补充一句。
听了这话的夏静晴,眸光中划过一抹狠毒的眼神。只是那一抹的眼神稍纵即逝,丝毫不易令人察觉。
“哦?”甲方老总反问的语气,似乎是对高远扬的话很不相信。
“那么为何蓝氏集团的企划案,同你们的企划案也是如出一辙呢?”甲方老总又看向了夏静晴。
这一次夏静晴开口了,她愤愤不平的目光落在了水淼语的身上:“李总你就不懂了,前些日子我还在公司的时候,此人自己将文件给弄没了。至于为何弄没了,恐怕是没想到那日是我开会。”
“她应该是怕自己抄袭了我的企划案,为此就没有拿出来。如今见我离开公司,企划案又无用,这才用了我之前就重新写的企划案。”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若非这个企划案乃是她辛辛苦苦写的,水淼语真是信了她的邪。
她就觉得夏静晴这样的人能够同蓝伊蓉走在一起,那么准没有好事。二者能够想同,摆明了就是夏静晴故意利用当初在公司开会的职便,所有才用来阻拦自己签约。
水淼语忍不住,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算是被别人冤枉。更何况甲方老总在界内也是非常有命其,若是她觉得自己不好,日后想要出人头地,只怕是要更加坚信。
一时气愤,水淼语坐起身子就要同夏静晴争论起来。然而高远扬却从旁出,将水淼语一拉。
水淼语不解的卡不过去,高远扬却冲着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示意她莫要冲动。
无奈之下,水淼语也只能够耐住自己的性子了。
“其实夏小姐所言,也并非是假。”高远扬站起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