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的藏身之所,终究被发现了。[随_梦]ā
君族和圣殿的人很速度,仅仅一个时辰过后,睿亲王府的大厅,刘嬷嬷被五花大绑的摔在地上。
让凌瑞雪意外的是,念念的口中那位被刘嬷嬷挟持的人,居然就是柳姨娘!
此刻,柳姨娘已经昏迷。
她满脸憔悴,一身病气缠身,情况十分不妙。
好在,凌瑞雪先是为她服用了空间灵泉,又赶紧吩咐南瓜为其诊脉。
诊断结果很不理想,柳姨娘竟是得了肺痨,还是已经十分危急的那种。
南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小姐,这种病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缓和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不知道空间灵泉,对于这类疾病有没有效果。
安置好柳姨娘后,大家的目光便彻底关注在刘嬷嬷身上了!
大厅内,圣殿大祭司等人也来了。
刘嬷嬷全身动弹不得,但那双苍老的眸子,望着厅内的人,却是迸射滔天的恨意。
尤其是,当她看见君逸天神态悠然的走入,苍老的唇甚至掀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旋即,便见她嘴唇微颌,双眸死死盯着君逸天说了一句唇语。
君逸天是她最后一张底牌,如今,这底牌来了,就是她死,她也会埋下一颗种子,将四大家族搞的鸡犬不宁!
谁知,对面的君逸天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不满的扫向圣殿大祭司。
“你怎么又来了?”
大祭司余光掠过君逸天身后的凌瑞雪,笑的那叫一个神圣祥和。
“惩治鬼医一脉,我圣殿义不容辞。”
“呵呵!”
“呵呵!”
两人旁若无人的寒暄,原本十分正常。但刘嬷嬷却像是见鬼似得盯着君逸天,高声尖叫。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没有……”
“没有什么?”
君逸天这才转过头,凤眸微挑,如玉的面庞无时无刻散发着致命的魅惑,没有一丝异样。
“没有中了你的蛊毒?”
他含笑的说着,欣赏着刘嬷嬷瞬间如遭雷劈的表情,彻底被愉悦到了。
“刘嬷嬷,不得不说你下了一手好棋。用我对朗杀的恨,刻意让他被我抓住。只可惜……”
君逸天说的欲言又止,刘嬷嬷却是气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噗!”
血滴飞溅,喷洒的那叫一个均匀。
“我恨,我大恨啊!”
蛊虫王是她最后的希望,如今没有转移到君逸天身上,要那朗杀有何用!
口吐鲜血,刘嬷嬷像是将最后的精气神都挥霍光了一样,整个人都像是苍老了几岁,萎靡起来。
“我鬼医一脉天赋异禀,生来就当是人上人,统一霸业。是你们,毁了我们的家族,是你们毁了我们的荣耀!”
粗粝如刀割的嘶哑声,一字一句在大厅内响起。
刘嬷嬷的心在泣血:“我刘荣玉在此诅咒,你们四大家族全部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吼完最后一句,刘嬷嬷眼眸暗淡,彻底失去了光泽。那干瘪的唇角,更是流出一丝黑血。
南瓜快速上前,不敢接触她的身体,只仔细检查了一番。
“已经死了,是剧毒。”
刘嬷嬷是睁着眼死去的,也就是俗话说的死不瞑目。
她面容苍老,双眸瞪大,充满怨恨,躺在地上唇角流血的模样格外渗人。
尤其是伴随着她死前的那句话,让凌瑞雪不由觉得阴风阵阵。
“唔~”
心头一阵恶心翻涌,她赶紧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可是哪儿里不舒服?”
君逸天快速上前,一边轻拍凌瑞雪的背,一边拿着锦帕为她擦拭唇角,凤眸闪过担忧。
“没事,可能是看到地上的刘嬷嬷,犯了晕血症吧。”
凌瑞雪轻轻摇头,抬眸与君逸天对个正着。
她忍下恶心,眨巴眨巴大眼,卖了个萌。
“好啦,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啦。瞧这眉毛,都皱成毛毛虫了。”
说完,凌瑞雪明媚一笑,葱白的指尖划过君逸天的眉眼,似是这样就可以抚平那眉宇间的褶皱。
“不行,待会儿还是让南瓜看一下的好。”君逸天一把抓住凌瑞雪的手,脸上的担忧并未退去。
“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行了吧?”
凌瑞雪无奈,只得小鸡啄米似得点着头。
两人温馨的互动,看的南瓜唇角上扬,只觉得今日的空气,都是暖暖的。
至于圣殿大祭司,默默收回那跨出一步的腿。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如波……
不多时,南瓜为凌瑞雪诊脉,诊脉的结果却是……
“小……小姐好像……好像怀孕了!”
南瓜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却像是个重磅炸弹似得,让在场的几个人彻底不淡定了。
“怀……怀孕了?”
君逸天咕咚吞了下口水,目光有些艰难的下移,不可思议的盯着凌瑞雪的平坦的小腹。
“啊?”
凌瑞雪也很迷糊,有些不敢相信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腹。
“我又怀孕了?不会吧,我都没啥感觉啊!”
“咳,小姐,你轻点,轻点儿。”
南瓜赶紧上前拉住凌瑞雪的手,不让她自虐。
开玩笑,自家小姐力气那么大,万一要是收不住……
就在三人神色各不相同时,却听圣殿大祭司忽然大吼一声。
“二祭祀,三祭祀,神水呢?快去将圣殿的神水全部拿过来!”
“……”三个人同时看向神色激动的大祭司。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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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苍国国都的城门口,几辆马车先后入了城。
马车内,阿生瞪着大眼,不断从车窗的细缝朝外看去,满脸的兴奋。
“娘亲,这里就是东苍国的国都吗?天啊,外面看上去好热闹啊。”
“娘亲,你快看那边,那个卖糖人的吹的真好,我都看见那老爷爷的胡子啦。”
“还有那个,那个人在大街上画画好有趣呦……”
阿生像个小麻雀似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整张小脸都写满了‘我好兴奋’。
凌瑞文含笑的看着他,眸底隐隐带着疼惜。
果然,之前她们安居一隅,对阿生来说,太不公平了么?
“夫人,我们住哪儿?”
马车外,传来莫大叔的声音。
“去最近的客栈吧。”
与其擦肩而过的另一辆马车,白衣女子同样嫣然浅笑。
“不必这么兴师动众,我等就去最近的客栈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