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是非,于2oo8年8月和几个朋友一起,意外进入到一个叫人**的地方,并成为了人**天道大学的一名学生。『≤八『≤一『≤中『≤文,
我有天赐灵眼,能洞悉万物。当然,在上大学之前,这所谓的“洞悉万物”的能力也就是看见点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已。
是我的大学老师李学清,教会了我如何将自己的特殊能力放大,并且熟练地去使用它。
只是学会如何熟练使用灵眼的过程比较艰辛,而且在最初的时候,我还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这上面。
就比如说现在,我被人从睡梦中推醒,一时间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一件废弃教室的地板上。
从身边的同学那里接过一份豆浆油条早餐,以最快的度填饱肚子,然后洗把脸缓解了一下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我才终于理顺清楚之前生的事情。
昨晚,我喝酒了,喝得酩酊大醉,跟胖子、李肃、梁天宇一起在学校里大闹了一番。然后我们就被抓起来,关进了这间废弃的教室。而半夜的时候,李老师带着一群人找到我们四个,凑齐十六个“人”,要求我们以棋子的身份进入到一个不知名的虚拟世界中,随他一同守护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守护东西的过程被美其名曰“通灵学实践课”,这堂课是我的专业课,同时,我在课堂上的表现也将会作为评判我能不能免于学校出一种标准。『≤八『≤一『≤中『≤文,
然而,开课的时候我还处于醉酒状态,心里知道要好好表现,可是身体却没能跟我的思想同步。
以至于,我在这堂非常重要的实践课上,一上课的时候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半节课下去,直到规定的课间休息时间,早上八点,我才被人给推醒。
对于昨晚生的事情我就只记得这些了。
晚上睡觉本无可厚非,喝醉了酒贪睡也是人之常情。上课睡觉更是所有人都干过的事情,总体来说我没做错什么,可此刻看着一旁盘坐在地闭目养神的李老师,我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压迫的我都快要崩溃了。
尤其是一起上课的其他人。一个个都用一种“好自为之”的眼光看着我,弄得我更加惶恐不安,只能趁人不注意,把胖子、梁天宇和李肃他们三个拉到一边问问情况。
“哎,昨晚上都怎么了。你们三个睡觉了没?”
“睡觉?!”听到我的问话,胖子一拍脑袋,咧嘴道:“老严,我觉着我的心已经够大的了,你比我心还大,这么重要的课你一上来就睡觉,不是找死吗?”
“你们仨都没睡?”
“肯定的啊。n∈八n∈一n∈中n∈文,”
“那都生什么事了?”
“生了不少事呢。”梁天宇把话头接过去,抬手一指教室另一头,低声说道:“严是非,赶紧去跟李老师承认错误去吧。昨晚上他给你下了十几条命令。让你去看看前面的情况,结果,你连动都没动,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不会吧,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你们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喊你?你知道咱们离得多远吗。再说了,那些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士兵在你耳朵边上都喊了n多次了,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是不起,换谁喊都不行啊。”
“呃……好吧。那你们都干什么了?”
“我们就看着你啊,李老师又没给我们下命令。我们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梁天宇无辜地摊了摊手,另一边的李肃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严是非,虽然咱俩离得很远,我看不见你那里的情况。但是我很清楚李老师的态度。李老师已经把你当成这节实践课的关键人物了,要不然也不会整晚上就只给你一个人下命令。所以,等会儿再开课,你可千万别再睡啦,咱兄弟几个的死活都掌握在你手上呢,明白吗!”
“我明白。我已经睡饱了。一会儿开课绝对不掉链子。”
“好,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你好好努力,那我们就去睡觉了啊。”
“啊?你们睡觉去?”
“对啊,李老师调整了课程方案,所有人轮流做‘仕’和‘相’休息,今天白天是我们三个和老陈学长。”
“那我呢?”
“你……李老师好像没安排。所以,好自为之吧。”
李肃微微一笑,转头朝棋盘处走去。
梁天宇跟上来,拍拍我的肩膀。
“严是非。”
“啊?”
“看你的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后面的胖子也上来拍了我一下。
“老严,我相信你。”
三个人就跟临别赠言一样,每人说句话,随后齐齐去找地方休息了。
我再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吃过早饭的众人无不是闭目养神,一下子把我给孤立起来了。
算算时间距离再开课还有半个多小时,这段时间总不能在这里干瞪眼吧,要不自己一个人提前开课去探探路?
想到这点,我迈步来到那副象棋棋盘的旁边,低头看去,此刻上面的情况已经与昨晚最后看见的时候不同了。
昨晚黑方棋子中的“五路卒”已经冲到了楚河汉界的边缘,好像还引得那条微型楚河里的水流淌出来,淹没到汉界山红方一侧的山脚下。
可是这会儿再看过去,楚河汉界已经恢复如常,那个“五路卒”也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倒是“二路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上前,在一处隆起低矮丘陵上斜站着,一副马踏四方、征战沙场的样子。
嗯,李老师说过,每天子时和午时,棋盘棋子都会出现自动重置,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但我能猜到这应该是设计棋局的那位先人用这种方法来阻挡心怀不轨之人的。至少,他们每一次侵入到封存宝物的地宫里时,如果12个小时之内没办法破解机关,那就要重头来过。
古人的智慧真是无可限量啊。
带着无限的崇敬之情,我舔了舔手指,习惯性地朝棋盘上的棋子点了过去。
“吾等为楚王效力,必当冲锋陷阵,奋勇杀敌!”
还是那句熟悉的口号,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啊。
为楚王效力?坏了,我这不是点到黑方棋子的身上了吗。
搞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