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顿了顿,接着说:“有时候,你觉得没有生机时。实际上,是还有机会的。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的放弃。危机,之所以叫危机。是因为危险和机会是并存的。”
“叶大哥,我知道了。”叶凡的这番解释,让叶小琴彻底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蠢。
“好。等有空了,我教你一些防身的绝技。”叶凡一把将女孩拽过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叶大哥,有人!”被突然袭击,叶小琴显得有些慌乱。
听到叶小琴说有人,叶凡连忙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这荒郊野岭的,天都快黑了。除了我们俩,哪来的其他人?”
“叶大哥,你好厉害呀!”为了化解尴尬,叶小琴连忙岔开了话题。
“我怎么厉害了?”叶凡明知故问。
“就是之前对付那些山贼。”叶小琴学着叶凡的样子,比划了一下。“手这么随意的一挥,那些人就被定住了。”
“叶大哥。那些山贼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会法术?我记得,你不是会医术吗?”叶小琴想过好奇宝宝,一连抛出两个问题。
“对付那些山贼,哪还用法术,有医术就可以。”叶凡笑着将右手一翻,几根细长的银针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之前,你就是用的这个?”叶小琴盯着叶凡手中的银针,显然是有些不信。
叶凡左右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野果树说道:“你看见那个最红的果子没?”见叶小琴点头,叶凡右手一挥,只见一道寒光飞射而出。
叶小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最红的野果就从树上掉落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叶小琴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上前捡起那个野果,反复看了看,这才扭头问:“叶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凡再次亮出银针,“呐,就是用它。”
“哇!好厉害呀!就像传说中的飞镖暗器。”此时的叶小琴,再也不质疑叶凡了。
“我这银针,可比那些飞镖暗器要厉害的多。”
叶小琴将野果在身上蹭了蹭,啃了一口后,这才从叶凡的手里拿过一根银针。看了看后,这才眨着大眼睛问:“我可以学这个吗?”
“当然可以。不过,想要跟我一样厉害,可能不行。”
“为什么?”叶小琴不解的望着叶凡。
“因为,你不会医术。”叶凡指了指叶小琴手中的果子,笑着说道:“如果你认真练,射个果子什么的,肯定没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我学会了,也不能将人定住?”
叶凡歪着脑袋想了想后,这才说道:“也不是不能。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得先了解人体的构造。比如,经络和穴位。”
“了解经络和穴位,是不是很难?”
“倒不是很难。但是,想要全面的了解,是需要花很多时间的。”叶凡摇摇头,如实说道。
“好吧。那我就先练练射果子。”叶小琴晃了晃手中的银针,“这根银针就送给我了。我就那它练习。”
叶凡盯着叶小琴手里的银针,笑着摇头道:“你不会真打算用这个练习吧?如果是真的。我敢保证,你这一辈子都练不成。”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用这个练习的吗?”
叶小琴的认知很简单。她觉得,叶凡既然是用银针伤人的,那他学习之处,应该也是用的银针。
“走吧。天黑了,下山的路不好走。等回去了,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好。”叶小琴笑着点点头。
“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耗尽我这一生,触不到已跑开。一生何求,迷惘里永远看不透;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叶凡拍了拍叶小琴,哼着歌儿向山下走去。
“叶大哥,你这唱的什么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听着从没听过的歌曲,叶小琴不禁好奇的询问。
“这叫《一生何求》。好听吧!”
“嗯。很好听。”叶小琴点点头,“比我唱的曲儿,好听多了。”
“这是歌,跟你唱的曲儿不一样。我又不是专业的歌手,肯定没有你唱的好。”叶凡谦虚的笑道。
“反正,我觉得比我唱的好听。”叶小琴抓住叶凡的衣袖,用请求的眼神看着他。“可以教我吗?”
“可以。不过,你得先学粤语。”
“月语!那是什么?外国语吗?”叶小琴确定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语种,就眨巴着眼睛问。
“一种方言。”叶凡笑笑,“一会儿下山,我就教你。以你的聪明,应该不难学会。”
“好哇!”叶小琴踮起脚尖,在叶凡脸上亲了一下。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去。
暮色渐呈渐浓,越来越厚实的笼罩过来。
等叶凡和叶小琴回到小木屋,整个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的山林,树影重重,已经看不太清了。
很显然,夜晚已经到来。可小木屋里没有电,也没有油灯。于是,他们只能再次将柴火点燃,以此来照明,也用来取暖。
然而,在猛虎山背面的另一个山头,这里就是那些山贼所说的青峰寨。
夜幕下的寨子,斑斑点点的亮起了灯火。人来人往,热闹异常。跟叶凡所在的小木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位于寨子正中的聚义堂,此时灯火通明。时不时,还有粗犷爽朗的笑声从里边传出来。
“哈哈哈……老二,听说你今儿在前面跳虎崖栽了跟头?”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大胡子。一脸的络腮胡子,头顶简单扎了一个发髻,凌乱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穿得也很随意。
这家伙不修边幅的样子,真要是跟叶凡站在一起。他的样子,倒更像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
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青峰寨的大当家,曹邙。人送外号:大头蟒。
见大辫子只是郁闷的低头喝酒,不答话。曹邙愣了一下后,再次朗声道:“诶!我说老二,你别光顾着喝酒啊!倒是给大伙儿讲讲,对方到底什么来路?”
“是啊,二当家,给大伙儿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听到大当家的话,旁边的一些兄弟,也跟着起哄。
毕竟是丢人现眼的事,谁愿意当众讲出来。可大辫子知道,今天自己要说不说点什么,兄弟们指定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又猛灌了一口酒后,他将酒坛重重的往桌子上一跺,说道:“据他自己讲,他叫叶凡。住在宣江城江东路的龙王庙。”
大辫子话音刚落,一个光头汉子就站了起来,盯着他问:“二当家,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
“叶凡。”大辫子愣了一下,这才重复了一遍叶凡的名字。
“是不是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穿着很普通,长相却很俊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光头再次追问。
不等大辫子回答,坐在首位上的曹邙却率先发话道:“怎么,你认识那人?”
光头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大当家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嗯。如果是我说的那个人,我就认识。”
“那你说说看,他是什么人?”曹邙接着追问。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光头站起来问话后,整个大厅,瞬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嬉笑吵闹声,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光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我头疼这事儿,大家伙应该都知道……”
光头的话没说话,又有另外一个家伙插话问道:“对呀。铁头。最近,怎么没见你说头疼了?”
叫铁头的家伙,嘿嘿一笑,“我这多年头疼的老毛病,就是那位叶姓大夫给治好的。”
听到铁头的话,曹邙这才将目光转向大辫子。“老二,铁头说的,跟你遇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也不敢确定。但跟铁头描述的那人很像。”
“听小四儿他们说,那小子会邪术?”
曹邙可不是一个山大王那么简单,他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对于邪术一说,他是持怀疑态度的。
“邪术?大哥,你没听铁头刚刚说什么吗?他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大辫子苦笑着说完,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说实话,他也不相信邪术。可自己今天见到的那一切,确实是太邪乎了。
如果真如铁头所说,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夫,这一切似乎勉强能说得过去。
曹邙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瞥了一眼大辫子,“我听说,那小子,还让你回来劝我们,改邪归正?”
“大哥。我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大家基本都有家有室的。我觉得,完美没必要再去刀口舔血。咱们山上有很多田地,大家种种地,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
大辫子没有回答曹邙的话,却从侧面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说实话,傍晚所发生的事,对他心灵震撼还是很大的。自己经常带着兄弟们打家劫舍,奸杀掳掠已成家常便饭。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是有亲人的。
直到,姓叶那小子问他,山寨里有多少人时,他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原来也是有亲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