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也微一福身,庄夫人继续道:“想不到山里的野狼如此悍不畏人,我们已有防备,仍差点便遭狼吻,幸有壮士解困。现在有壮士们同行,心里踏实多了。”
李墨看看天色,微笑道:“今天起身迟了,不若立即起程吧!”
庄夫人点头后,庄孔忙命人牵马来,让庄夫人三姊妹和小孩登上马背,这庄保义年纪虽小,却在马上坐得稳若泰山,毫无惧意。
就这样走了五天路,楚境终在望了。
这晚又如常扎营休息,李墨则和纪嫣然三女和一众铁卫,围着篝火,一边烧烤打来的野味,随口谈笑。
在这五天里,李墨“不经意间”的泄露了身份,并且在庄夫人有求于人的情况下,爬上了对方的床,当然也包括尤翠之和尤凝之。
当然,不管是这三女都和赵妮当初一样,都还是完璧。
“吃”了人家的嘴软,如此李墨就不好意思拒绝庄夫人的请求了。当然,这也是李墨故意如此。
庄夫人当然是求李墨为滇国复国了,而如此就得要得到楚国的支持,李墨为此再次假装成另一个人的身份――庄夫人的弟弟万端光。
当李墨一行乘船抵达楚国都城寿春城外的码头时,在江上给楚战船截着,到庄夫人亮出证件,才准他们泊到码头去,却不准他们登岸,另外派人入城飞报。
众人惟有闷在船上耐心等待。
这时的李墨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袍服,避蔽了他健美的体型,发须有点未老先衰的花斑灰色,容色苍白,眉浓掩目,比以前的董马痴更不像李墨了。
等了整个时辰,才见一队车队离城而至。带头的是个大胖子,身穿官服,年在五十许间,眼细长而鼻大,有点像上承祖阴,被酒色侵蚀了灵魂和肉体的二世祖。
李墨知道,这个胖子就是春申君黄歇本人,果然庄夫人也随之低声在李墨耳边道:“那胖子就是春申君黄歇了。”
为了不至于让护甲和兵器泄漏了身份,李墨便让三十名铁卫隐在别处,并将自己和三女子装备取下交给三十铁卫保管。
李墨版的万端光所使用的兵器却是一杆通体重达百斤的铁矛,以矛代剑使起来,照样是天下无敌。
此时春申君来至岸旁,打手势着人请他们上岸。
庄夫人在那两个粗壮女仆扶持下,婷婷的带头步上岸去。
李墨有注意到,春申君的那双贼细眼亮了起来,死死的盯着蛮腰楚楚,似欲经不住轻风吹拂随时会断折的庄夫人万青娥。
李墨心中暗骂,这万青娥可是刚刚成为了他的女人,却被春申君这个死胖子的贼眼如此的盯着,就看在这一点,李墨便决定让这个死胖子早点死。
黄歇等纷纷下马,施礼迎接。
庄夫人刚施过礼,立时失声痛哭道:“君上要为妾身犬子作主啊!”
黄歇登时慌了手脚,道:“万王妃请勿悲伤,一切回府后再从长计议。”
望向李墨,双眼眯紧了点,眼睛掠过慑人精芒。道:“久仰万先生之名,果是一表人才,本君好生欢喜。”
李墨以大唐世界中独尊堡主解晖的声音说着带有滇音楚语的流行周语应对道:“君上威名震天下,该是端光感到荣幸才对。”
黄歇眼光掠过纪嫣然等诸女时,庄夫人收止泣声,一一替他介绍。
黄歇见三女已达“入暮之年”,并没有多加注意,只用神打量了尤翠之和尤凝之二女,目光最后落到庄夫人身上,声音转柔道:“王妃不若先到敝府歇息,其他一切再慢慢商议好了。”
李墨微一点头时,庄夫人莺声呖呖道:“不用打扰君上了,妾身只想返回滇王府去。”
春申君脸露古怪神色,干咳一声道:“这事也待回到敝府后再说好吗?”
庄夫人娇躯微颤,面纱后的秀目盯着春申君道:“请问君上,这事有什么问题呢?”
春申君叹了一口气道:“自滇国乱起后,王妃和小公子避往秦地,滇王府的婢仆便四散潜逃,丢空了几年,最近左令尹李闯文见了颇为心喜,强行搬进了滇王府去,本君虽曾多次与他交涉,可是他仗着先王的默许,一概不理睬,本君也极为不满。”
庄夫人娇躯剧颤,怒道:“天理何在,君上须为妾身讨回公道。”
春申君道:“早晚本君会使这小子受到教训,不过现在形势微妙,不宜轻举妄动。王妃舟车劳顿。不若先回敝府休息吧!”
李墨哈哈一笑道:“君上好意心领了,今趟我们来寿春,正是要讨回公道,若胆怯怕事。何能完成复国大业。君上请先回府,我等自有主意。”
春申君愕然望向李墨。
万端光乃滇南名将,更是滇南族的著名领袖,文武兼资,在楚国有一定地位,但仍想不到他如此敢作敢为,摆明要把滇王府重夺回手上。
庄夫人也娇躯一顿,差点出言阻止,幸好想起李墨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临时把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春申君沉吟顷刻后道:“李闯文这一妄撞行为。很多人都看不顺眼,就是李族中人亦有微言,诸侯国派驻此处的使臣更曾联名上书抗议,只是给先王一直拖着。万将军若要把王府夺回,无人敢说半句话,只不过李闯文府内家将中高手如云,起了冲突时后果难料,万将军还请三思。而本君却不便直接参与。”
李墨当即冷喝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君上可否先遣人通知李闯文,说我们要立即收回滇王府。来个先礼后兵。”
春申君双目亮起奇光,点首道:“万先生果是真豪杰,我黄歇服了,人来!”。
春申君门客方卓自动请缨,踏前施礼道:“这事由小人去办吧!”
方卓此去是去教李闯文选齐高手,与他们打个硬仗了。
但由于他们中有庄夫人和庄保义这两个政治上非常敏感的人在,任李闯文有多少家将,也绝不敢以众凌寡,一个对一个时,就要教他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