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自那日见到那个盒子后,心里备受煎熬。幸好他不在此处,否则自己不知能不能忍住不去见他,为何,自己情愿他把自己抛之脑后,忘的干净,岂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他现在到了边境,如何境况也不得而知?还有又思虑到幽王与仓漠等人,皆不是好对付的人。抛开他们的身份,其实苏月是赞赏他们的谋略心胸。特别是凌寒的身份时,更觉得此人见识广阔,让人不觉亲近。
至于最后见他是在那夜受重伤闯入自己的房间,还记得那句“你是不是不想我死?”当时苏月虽不搭理他,却不可否认,眉心一动,他的情意也许是真的有那么几分,可是,自己是不可能有丝毫回应,他的情自己承受不起。
苏月为萧如烟全无进展而着急,可是对方再也不肯出手,自己倒真是全然不知从何而起,只得耐心等待着皇后的调查,而是也是毫无音讯。为何就此收手,难道自己的设想就是错的,只是单纯针对萧如烟?
苏月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就闻的一股熟悉的异香,好似在哪里闻过,暗道不好,即刻住了呼吸,想起身却头重脚轻,软绵绵的瘫软过去。到底是谁?在昏迷前苏月还在苦苦保持着清醒,可是并没有任何效果,自己已瘫软在地。
护卫风心道不好,一直潜伏在暗处,虽然自己轻功出神入化,可是不知对方何时放了毒,自己真是大意了,此刻暗香还在,自己虽可以暂且屏气进入,却怕对手突至,自己还是在院外等候,该死。
果然待暗香差不多散去,风才屏气进入,地上哪里还有苏月的踪影,一跃上了屋顶,快速追踪香源而去。
果然是宫中之人,否则哪里会如此进入皇宫中下毒掳人,风毫无犹豫的放了暗号,不一会,四大护卫齐齐聚在一起,风快速解释了一遍,四人由着四个方向而去,宫中定有高手存在,四人皆不敢大意。皇宫是不容易轻易出去的,可是会把人掳去何地,才是四人找寻之处。
幸好早已在苏月身上放了追踪水,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定要找出苏月,否则四人的下场皆知。
一人沿着追踪水到了一处宫殿,毫不犹豫迅速进去,可恶,只留的一身衣衫在地,根本不见踪影,看来对方已策划不少时日。
为今之计,只能耐心等待对方出现......
苏月被一盆冷水惊醒,一身已然湿透,这已是入了冬,可知有多刺骨的冷意,环顾四周,应该是一间密室,看不清身在何处,“是谁?”
“.......”室内久久沉默,似没有人回答她,苏月知道是自己没有适应室内光线,看不清人在何处,苏月只觉得中毒后身子疲软不堪,定是那迷香的作用。自己也是三番四次中招。
待时间稍久,才见好似一人在黑暗中,身形却隐没在黑暗中,分不清是男是女。
“你是谁?为何掳我至此?”苏月面对他问道。
他却并不言语,可是苏月却感觉的到他在黑暗中打量着自己。苏月也顾不得思考,快速向他走近,谁知一把剑直直在黑暗中抵住了自己的胸口,听的一声略为苍老的声音,“你再走近一步,别怪我剑下无情。”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用迷香把我迷晕了还掳到此地?”苏月却也没有再走近一步,只是问道。
“主子的命令,我如何得知一定要你。”那人说道,似乎不愿再谈。
“那你主子在何处?”
“稍后你便会知道,何需着急。”那人不慌不忙道。
这时密室内似乎进来一人,“阁老,人已经抓到了吗?”冷清的女声回荡在室内,苏月不觉冷意重重。
“嗯,只怕是主子等急了,这个人自是筹码。”那阁老才答道一句。
苏月一摸怀中,糟糕,自己的外衣药粉皆不知被扔向了何处,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你知道便好,这件事闪失不得,否则你我......”那女声言下之意明显。
“嗯。现在等主子令下,我等就可行事了。”那阁老附和道。
“那我就先离去。”那女生到了一句便离去了,苏月此刻根本不知在宫中还说宫外,更不说如何出去了。
他们口口声声的主子是谁?苏月猜测不到别人,能掳自己,除了幽王等人,便是陷害萧如烟慕后的黑手,否则怎么会牵扯到自己,若说是幽王,自己信他有这个本事,若说是陷害萧如烟之人,苏月不敢想,谁人在后宫如此大的势力。
自己就算不为了染意平白致死,也该为了他找出这一切静心策划之人。
“主子,那人已经在手了。”屋内悄悄了进了一个身影,跪在地上悄无声惜的道。
“哦。”狭长美丽的眼眸的一闪,柔媚的女声响起,“罢了,下去吧!”
复又闭上长长的眼睫,嘴角牵扯出一丝无声音的笑容,好戏开始了!
风雷电雨四人眼中彼此交流,心领神会,既然明知他们在的情况下,还如此做,说明根本四人放入眼里,心中一沉,对方似放了一个鱼饵引开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其实真正操纵行事之人皆是旁人。
此刻皇帝不在宫内,可是皇帝让四人执行的任务恐怕是对方的声东击西之策,到底是忽略了谁,还会陷入这种境界。
然后四人在皇宫长打,密室暗道一清二楚,四人便规划了不同宫殿,趁着黑暗查探一番。彼此心照不宣,各自消失在这平静的黑夜中,几人从小就培养了默契,颇具心灵相通之意。
既然要查,便一一不能放过,苏月又冷又盼着快点出了这个阴暗潮湿之地,“既然我还有利用之处,你们至少给件衣服御寒吧?我怕我没见到你们主子之前,已然冻死。”
苏月并不想与他交谈,可是活活冻死自己还是没有那么蠢,此刻能保住性命再说。
一件袍子似的衣衫瞬间飘落在自己身上,苏月也顾不得是谁的衣衫,照旧紧紧裹紧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