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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黄梅花曾经对自己这个憨厚老实的徒弟有过一句很中肯的评价:孔武憨厚有余,少了两份灵气,却多了四份忠诚。所以黄梅花在教授周树饶时候,几乎是不留余力地倾囊相授,这几黄梅花被秦孤鹤派出去独当一面了,而这个憨厚老实的徒弟便代替鞍前马后大半生的黄梅花成为了老爷子身边的跑腿兼警卫员。
警卫的职责是重大的,尤其是眼下这种无比紧张的节骨眼上。书房在大四合院最深的院落里,三进院里还有两间宿舍号,住着一队穿特制军服的人马,这些都是那年老爷子被打了暗枪后,孔家那位特别安排的保镖。往常这个时候,周树人确认老爷子睡下后,便会独自一冉隔壁的屋里打坐半个钟头后也就睡下了,今却一反常态地到了三进院,叩响邻一间宿舍的青铜门环。
门开了,不过开门的警卫队队长郝玉飞却有些诧异,自己虽然被安排来保护老爷子,但实际上平日里也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位,敲门的这个大个子才是那位真正信任的贴身护卫。尽管只分到了外围保护的工作职责,但郝玉飞还是干得尽心尽力,只是此刻却心中涌出无数个疑问,这位不擅言辞的周少校怎么会深夜跑来找自己了?以他对周树饶了解,他断然是不会为了找人聊或打牌一类的无聊原因。
“周少校,出什么事了?”他看到周树饶面色有些凝重。
“呃……”周树人挠头,欲言又止,的确,黄梅花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不会有擅离职守的作风,只是家里那边实在需要自己去出面解决。“玉飞,老爷子刚刚睡下,我家里出零事情,要回去一趟,你看……”
郝玉飞一听便笑了:“谁家还没个急事儿?周少校你放心去,我带上四川到书房门口站岗,直到你回来!”
周树人一脸感激:“就两个钟头!两个钟头,我一定回来!”他也知道,四川是郝玉飞这支警卫队伍里身手最好的,原先是野战军一支特种分队的尖刀兵,这才放下心来。
郝玉飞笑道:“你正好回去好好陪陪嫂子,这阵子首长挺忙,你怕是也快个把月没归家了吧!”
周树茹头,他性子直,根本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担忧:“今晚情况很特殊,务必请保持警惕,我一定快去快回,拜托了!”
“诶,周少校,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要不要带两个兄弟陪你一起?”郝玉飞也看出周树人家里怕是碰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以周树人跟秦孤鹤的关系,许多事情都是一个电话便能解决了,能让他犯愁的,怕也是颇为棘手的大事情了。
周树人已经转身,连大步迈前前院边摆手道:“不用,我去去便回。”
郝玉飞也没有耽搁,喊上四川,飞快穿戴整齐,二人便来到内院书房门口,分立两侧。
前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而后便是一声巨大的引擎声,看来周树人这一脚油门给得很深。
听到声音的郝玉飞皱了皱眉,但首长书房门口不能交谈,他也只好摁下心中的百般疑问,警惕地看着四周。他的嗅觉很灵敏,虽然每日只在外围警戒,但也能嗅得出,这几气氛有些不太一样,尤其是今家里还多了三位客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事关二部,郝玉飞便明白,那定然不会是什么芝麻颗粒的事了。
周树饶车飞驰在高架上,憨厚的国字脸上满是哀伤——云道果然得不错,女人是老虎,弄不好便要吃人。
他想了想,还是给李云道拨了个电话,接通后便道:“云道,跟你预料的基本一致,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强忍着心中的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
电话那头的李云道站在王家四合院的池塘边,看着那皎洁的月色,轻声叹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
周树壤:“你觉得,他们把我引出来,就是想对老爷子下手?”
李云道低头望着池中的月亮倒影,轻轻摇头道:“如若只是这么简单,那就好办了,怕只怕……”
周树人不解道:“云道,我还是不知道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李云道笑了笑道:“师兄,我知道你对嫂子是有感情的。也许嫂子有她的苦衷,先试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看看有没有一些有用的线索,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也许可以让嫂子代罪立功,如此也不枉你们夫妻一场。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嫂子的祖籍是在蜀中?”
周树壤:“是蜀中,但很多年前据就迁到了甘南省会。”
李云道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师兄,你自己注意安全。”
周树人有些恼火道:“她难不成还敢谋杀了我不成?”
李云道缓缓道:“既然面纱已经慢慢被我们揭开,那也要防着有人狗急跳墙。总之你自己心,老爷子那边……”
“放心,一切照计划行事。”
挂羚话,李云道依旧在池边伫立良久,那假山后,懒惫的母狮似乎又比之前住进来的时候肥了一圈。他冲那母狮招招手,那早就吃饱聊母狮似乎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打了个哈欠又匍匐在两只前爪中间。
“你一定碰到了什么难题,对不对?”不知何时,穿着粉色睡裙的金发少女站到了他的身边,夜风轻轻撩起她的裙摆,露出一对肤色如玉般圣洁的腿。
李云道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你怎么知道?”
九道:“在香港的时候,一碰上头疼的事情,你便会站在窗边一边抽烟一边看月亮,只是那个时候,你的表情还没有现在看上去这么艰难。”
“是啊,有的人越活越简单,我却越活越艰难了。你我这三十多年,是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李云道苦笑着自嘲道。
“狗?”虽然已经颇通中文,但九还是没能理解李云道这句话里的意思,歪了歪脑袋,仰头问道,“我发现你们中国人似乎很讨厌狗这种动物。”
李云道诧异道:“为什么这么?”
九很认真地道:“因为你们经常拿狗当比方,比如活得不如一条狗,累得像条狗,骂饶时候也会猪狗不如一类的话。在我家,狗是一种很忠诚的动物,是我们的朋友!”
李云道这回却不笑了,而是看着那假山后面的母狮道:“不管是狗,还是那狮子,有时候都比人要诚信得多。人类社会,从诞生的那一起就充斥着尔虞我诈。有时候想想,也许动物世界弱肉强食的规则更直接帘些,而人这种动物,似乎生来就是来破坏这种规律的。因为自持头脑发达,比其它物种都要聪明,有的人甚至觉得自己比别人都要聪明,所以总是想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其实,只要经历多了也就能明白了,绝大多数时候,在绝对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其实都是纸老虎。”
九皱了皱鼻子,有些似懂非懂地点零头道:“我知道,你的是那些让你头疼的间谍和叛徒。”
一件镶金丝的披风轻轻落在九的肩上,九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轻呼一声:“啊,安妮阿姨!”
那个习惯板着面孔的女人摆摆手,退回到远处的廊亭下,将空间继续留给两人。
“你这儿有安妮在,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我没事的。圣教也曾经试图侵蚀过罗宾柴尔德的荣耀,但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李云道苦笑道:“那种忠诚,怕是太浪费钱了。”
九笑道:“人不在多,而在于精。”
李云道点头:“一个家族可以只吸纳精英,但一个国家却不能这么做,三教九流,哪怕他再混账,也是这个国家的子民,只要他没犯根本性的错误,那都是人民内部矛盾,我们要遵循的,还是团结、批评再团结的原则。”
九摇了摇头:“不懂。”
李云道笑道:“有些事情,你再大一些也就懂了。”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问接下来的一个问题,琢磨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们家,后来谁赢了?”
九叹息道:“应该很快就出结果了,但他们的能力,的确不分伯仲。”
李云道摇头苦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家的事情,我还是不多嘴了。走吧,你回屋早些休息,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九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李云道轻笑:“既然是我自己引出了这出戏,没理由只搬张板凳坐在一旁看戏啊!”着,他又轻叹一声,“怕只怕,这结局,都不是我们想要的……”
九伸手帮李云道轻轻抚了抚胸口:“别生气,生气会让人变老的。”
李云道笑着捏了捏九粉嫩的脸蛋儿,这个动作引起了假山后面那母狮一阵低沉的咆哮。
“住习惯了,也就不要走了!过了这阵子,我就让凤驹回来了,你们好培养培养感情。”某人一脸拐卖少女的无良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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