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怕~”流年一脸害怕的抱着堂主。
堂主则是满腔怒火,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以后不准单独行动!有什么事儿,直接告诉爹,爹会帮你解决!”
“哦~”流年委屈的低头,躲在堂主身后,看起来十分难过。
这时,堂主的手下上前,问:“堂主,如今还缺个祭品,您看?”
“看看看!看什么看!?就你了!来人,把他绑了放上去!”堂主怒道。
手下人闻言,急忙将方才说话那人绑了押到祭祀台上去。
祭祀仪式继续,如今苏泽走了,只能由他堂主来主持。
拿出匕首,在每个祭品的脖子上放血。血液淌出,汇成了蜡烛摆出的图案。
众人纷纷打坐,盘腿而坐,嘴里开始念叨着咒语。
很快,由血液汇成的图案中间,显示出金色的符文,符文好似一只金色的猛兽一般,疯狂的吸食祭品的血液。
没一会儿的功夫,祭品骨肉分离,仅剩下十一具白骨。
流年低着头,有些不敢看。
很快,仪式结束。
月亮无声息的退至云层后面,阴森的场面让人毛骨悚然。
流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莫名的慌了起来。
“祭祀已成,把这儿收拾下,大家各自回屋歇息。”堂主沉着脸,拍拍衣袖,拉着流年便转身离开。
剩余的信徒不敢说话,默默的收拾了白骨,整理了残局,各自回屋休息。
另一边
苏泽悠闲的坐在山顶上,淡定的看着山下一切动静。
如今祭祀已经结束,也没什么看头,那他也只好转身回屋休息。
进入屋内,小黑趴在桌子上,慵懒的伸展四肢。抬眸冷扫一眼苏泽,问:“吾不知汝寓意为何,但吾明白,这一切都在汝计划之中。”
“嗯,你也不笨。”苏泽笑着点头。
解开腰带,他准备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儿要做。
自己刚脱下外套,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
闻声,苏泽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起身向外走去。
来到门后,问:“有事?”
“护法,属下,属下有事想问护法。”
门外传来银面的声音,听着这语气,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闹心的事儿。
打开门,苏泽又问:“问吧。”
银面紧张的站在门外,小声询问:“护法,您的妻子,会不会,会不会是朝廷的人?”
闻言,苏泽愣了一下,反问:“为何这么说?她长得像谁吗?”
“不是,属下,属下只是听那只癞皮狗管她叫南宫言。”银面紧张说道。
他跟了苏泽这么多年了,他不相信苏泽是朝廷的人。
比起苏泽是卧底,他更加相信,是南宫言骗了护法!
苏泽听了这话,瞬间反应过来,笑着摇头,他解释道:“错了,是叫南风言。南方海边一小镇上,有一个小族,姓南风。”
“是南风?原来是这样!是属下逾越了,还请护法责罚!”听了苏泽的解释,银面心情好了不少。
苏泽冷淡摇头,轻声又道:“你也是为了青莲教好,责罚什么的,就不必了。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盯好小烈!那家伙,可不简单!”
“属下明白!”银面点头。
苏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他好好做。
银面得知夫人并非南宫一姓,便转身离开。
他一走,小黑便探出头来,怒声质问:“那小杂碎方才骂吾什么来着?癞皮狗?啊呸!”
“谁叫你浑身上下都不长点儿毛?你看你,狗不像狗,猫不像猫,说你是无毛猫吧,你这嘴这么大,还偏偏喜欢对人龇牙咧嘴瞎嚷嚷,说你是狗吧,你又喜欢学猫窝人家怀里。”苏泽忍不住吐槽。
听了这话,小黑气愤的走出。
刚走到门口,它又跑回来,展开四肢,向苏泽扑去。
噌——
苏泽猛的后退,好在自己反应快,只是被划破了衣袖问:“你走就走吧,为啥还要回来挠我一下?怎么,气不过?”
“吼!”小黑低吼一声,宣泄出自己的不满。
苏泽撇开头,继续吐槽:“你这叫声有点儿像老虎,指不定跟老虎还沾点儿血缘关系。”
“啊呸!吼!哼!”小黑气愤的甩头,转身离开。
这次,它刚走出房门,苏泽二话不说,直接把门关上。
与此同时,流年这边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刚回来的堂主让自己的几个小老婆伺候他。至于儿子,他则是让流年好好清醒一下。
流年独自坐在院中,困得不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打算偷摸着回去睡觉。
刚起身准备离开,堂主就从屋内出来。
堂主光着膀子,一手搂着一个美人,美人穿着轻纱衣裙,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流年,堂主沉声质问:“可知错?”
“知错!”流年低头,中规中矩的回复。
得到他的答复,堂主无奈的叹气:“这苏泽,是你爹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以后你见到他,能躲就躲!这段时间,你必须尽快成长起来!否则以后你见他,只能躲!”
“明白!小烈定会努力变强,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流年点头,小声回应。
“好了,回去早些休息。明儿我们就要出发去东阳!”堂主沉声说道。
“去东阳?为,为何?”流年小声询问。
这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又要去东阳?难不成,这青莲教还有其他事儿要做?
认真想想,这青莲教,似乎除了坏事儿,别的也不会做呀!
堂主没有回答,搂着两个美人,转身便往屋内走去。
看着他离开,流年无奈起身,只好先回去休息。
……
次日
天微亮,苏泽早早的起床,梳洗后,便唤醒了两个女孩子。
今日,是堂主回东阳,跟教主汇报祭祀的日子。
之前堂主嫌麻烦,推给苏泽主持,如今苏泽将事情丢给了他,这次,自然也是他回东阳。
堂主一走,那苏泽可以展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师父,今天你打算带我们出去玩儿嘛?”南宫言问。
撑了一个懒腰,面带笑容,此时的她,压根儿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泽无语,冷声质问:“你脑子是不是除了玩儿,别的什么都不会?”
“哪有?师父,我会的可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南宫言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