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去了?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流鼻血了!”小伙一脸不屑道。
这话一出,苏泽尴尬了。
没想到竟然被他知道了,真是丢脸。
尴尬的咳嗽一下,苏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跟你一起逃的时候,看见的!你躲的衣柜里到处都是血,按照女孩子爱干净的喜欢讲,那血肯定不是他们的。你身上又没有受伤,那么,定是你偷窥时所流下的鼻血!”小伙分析得头头是道。
苏泽听了后,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能力。
对着他竖起大拇指,苏泽笑道:“绝了,头一次遇到这么会分析推理的人。”
“那必须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小伙一脸嘚瑟的说着。
两人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小伙名叫风扬,是风华学院药师分院的人,平时不好好做功课,一天天净想着怎样才能娶媳妇儿!
为了能够更加了解女孩子,他约了好友于飞一同躲进女更衣室。
原来的目的是为了了解女孩子,可进去之后,他们才发现,女孩子换衣服大部分都是全部脱掉,然后开始束胸。
本是美好的初衷,在两人的关注下,瞬间变了味。
而苏泽,则是以假称阵法学院某学子的亲人,来此探望。却在这儿迷了路。
为了不让那亲人丢脸,苏泽找了个地方躲,谁知道正好是个更衣室。
“那,苏大哥,既然咱俩都认识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吃个饭吧!今儿我们术士分院休息,我带你去镇上吃好的!”风扬大方的说着。
苏泽点头,十分激动的点头。
他在这个鬼地方绕了一个晚上了,不仅没有找到月子恒,还差点儿被女孩子给群殴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
“好!这次你请我吃饭,等下次,我请你喝酒!”苏泽也不客气了。
直接与风扬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一起走出了风华学院。
风华学院的管理制度比较松,这里允许亲人来探望。而南泽不同,只能在固定的客院里,与亲人探望对话。
所以,苏泽的出现,对于这儿的学子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几乎都把他当成某个学子的家人了。
出了学院,风扬拉着苏泽太烦了酒楼。
进酒楼,对着掌柜的便喊了一句:“掌柜的,两斤牛肉,半熟!”
“等等?半熟?!”听着这话,苏泽怔住了身子。
眉头一皱,困惑询问。
这时,风扬解释道:“没错,是男人就应该吃半熟的牛肉!贼有嚼劲儿了!”
“我,我不要半熟,我要全熟,能够切碎就更好了,对了,顺便给我准备一双筷子。”
苏泽一本正经的说着。
听了这话,风扬一脸不屑道:“你这就没意思。”
“我们家乡的男人,都是吃半熟的牛肉,茹毛饮血懂不懂?就是形容我们家乡的男人勇猛!”风扬一脸嘚瑟的说着。
苏泽听后,满脸黑线。
这茹毛饮血?是形容男人勇猛的?
不对呀,我们老师教的不是这个意思!
“哥们儿,茹毛饮血这个词儿,好像不是形容男人勇猛的。”苏泽尴尬的说着。
这时,风扬斟酌一二,认真思考以后,这才回答道:“不都一样吗?”
“哪儿一样了?!”苏泽尴尬的说着。
这东阳大陆的人,怕不是四维上有点儿什么毛病?!
双手环保于身前,苏泽严肃的解释着:“这茹毛饮血,是形容猛兽十分凶残的!并不是形容男人勇猛!”
“你怎么跟我娘一样?这不都一个意思吗?我们男人就应该像猛兽一样,不对吗?!”风扬一脸认真的说着。
这下,苏泽彻底的尴尬。
愣了老半天,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话语跟他解释。
片刻后,苏泽眉头一皱,幽幽道:“我,我曾经见过一个人,直接抱着牛啃的。”
“这么厉害?!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人!他是不是妻妾成群,受万人爱戴?!”风扬惊呼着。
突然间,苏泽好像明白,为什么风扬会找不到媳妇儿,没有女孩子喜欢他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并非,他被女孩子嫌弃不够温柔,没有爱心,是个坏人。”
“那些女人是不是眼瞎啊?!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说他不温柔没爱心?!”
风扬一脸的不可思议。
苏泽沉默了,久久未发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可能这就是女孩子口中的直男。
“算了,我们还是,坐等吃饭吧。”苏泽倍感无奈的说着。
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吃饭,谁知道,刚坐下,风扬又扯着嗓子对掌柜喊了一句:“掌柜的,再上两坛酒,不醉人不给钱哈!”
“朋友,我觉得喝酒就没必要了吧……”苏泽惊了。
两斤牛肉就够你吃的了,你现在居然还要喝酒?!
看着他眼下大片乌青,苏泽猜测,他定时每天熬夜晚上!
突然间,他仿佛看到了曾经某个室友的生活。
白天看美女,晚上打游戏,吃香喝辣的。每天生活不规律,吃得也没有什么营养。
这样的生活,也不知道他能熬多久?!
双手环抱于身前,苏泽劝道:“年轻人,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毕竟,人生本就短,你还想走捷径。”
“苏大哥,这话说得就不够哥们儿了!”并未理解其中意思的风扬乐呵的说着。
接过了掌柜送来的酒坛,他乐呵道:“来,该吃吃,该喝喝!”
说着,便主动给苏泽倒满一碗酒。
苏泽有些犹豫,他不喜欢喝酒,也没怎么喝过,通常都是以茶代酒。
因为曾女友曾经看过一则新闻,她怕苏泽喝了酒后会动手打人。
为了让她放心,苏泽决定以后不喝酒。
想到这儿,苏泽猛的起身,严肃说道:“抱歉,我要是喝酒了,我女儿跟儿子会不高兴的!”
“什么?!你连女儿跟儿子都有了?!”
抓住重点的风扬一脸震惊。
愣愣的望着苏泽,随即“扑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一把抱住苏泽的腿,他痛哭流涕道:“大哥,你教教我,教教我!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娶到媳妇儿,我都二十七了,我娘十八岁生的我,我爹也是十九岁成的婚,唯独我至今讨不到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