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武装侨民,男女都有,在街上设置的路障后面,依托临时用沙袋垒起的工事,对前进中的部队,发起了突然袭击,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冲在前面的骑兵支队首次出现了伤亡,十多名战士,倒下马来。
部队迅速隐蔽,这伙乌合之众,那是战士们的对手,一阵轻重机枪、冲锋枪加手雷,临时沙袋工事被炸塌了,这些武装侨民,被全部消灭,按照血手团的规矩,不反抗、没有武器的日本侨民,除了没收全部财产之外,不会要他们的命。
可这帮家伙自己找死,那就没有办法了,刘春气得眼睛都红了,在外围战中,部队没有出现一个伤亡,这倒好,被这些日本垃圾给暗算了,这个憋气。
唐秋离上前安慰刘春,没等开口,旁边的一所房子里,忽然射出子弹,尖啸着从他的脸旁飞过,刺激得他身上的汗毛一炸,身边的巴特尔迅速挡在他面前,又是一颗子弹,击中了巴特尔的肩头。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巴特尔身体一晃,十几名卫士,迅速在唐秋离和巴特尔前面,组成一堵人墙,随即,手里的冲锋枪,喷出暴雨般的子弹,把那所房子打得窗户粉碎,木屑乱飞。
枪声停歇后,直属卫队的战士们愤怒的冲进屋子,自己的副队长被打伤了,战士们被激起了冲天的怒火。
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只是受了点轻伤的年轻日本女人,被战士们从屋子里押了出来,这两个日本女人,拼命的挣扎,不停的用脚踢打着身旁的战士,细长的眼睛里,发出母狼一样的寒光,嘴里不停的咒骂,两支三八枪,被战士们拿在手中。
唐秋离皱了皱眉,他当然能听得懂她们在骂什么,懂日语的战士们也明白,都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指挥长。
说实话,要是两个日本男人,就凭打伤副队长这一条,卫队的战士们早就把他们解决了,可是,这是两个年轻的日本女人,长得还不错,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年纪也就十八九岁。
唐秋离长叹一声,他恨日本人,血手团的全体战士,都恨这些侵占自己的家园,屠戮自己亲人的侵略者,可是,我们毕竟不是畜生一样的日本鬼子。
唐秋离叫过卫生员小谢,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身合体的军装,身材苗条,系着皮带,扎着两条短辫子,干净、利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总是带着盈盈笑意,每当宿营时,都能听见她快乐的歌声,因为工作认真、负责,医术也过得硬,深受直属卫队战士们的喜爱,都把她当做***。
卫生员动作迅速地开始工作,唐秋离转过头去,向刘春交代任务,刚说了几句话,一声惊呼,他回过身,眼前的一幕,使他惊呆了。
年轻的卫生员,躺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短刀,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黯然无光,两个日本女人,一个手上沾满鲜血,另一个还紧紧的掐着这个卫生员的脖子,两人狂笑着,有一种变态的疯狂。
卫生员给她们包扎伤口时,受伤的部位,在女人的敏感处,战士们都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就在这时,一个日本女人忽然抽出一把短刀,猛的刺进卫生员的胸膛,另一个日本女人,同时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