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聂非池把白鳕哄睡着,再看到地上的苏唯一。
“苏唯一,你究竟有多狠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聂非池抓起苏唯一的头发,把她拎到了隔壁的病房内。
苏唯一像个提线木偶,身体被重重砸在硬床上。
苏唯一口中的惊呼还没有说出来,身后就附上来高大的身躯。
聂非池不带一丝情感,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贱人,如果不是为了要你怀上我的孩子,我跟本不会碰你!知道你这幅身体是有多么烂么!碰一下我都嫌脏!”
从来没有这一刻,苏唯一会这么恨自己,恨她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现在,当所有的秘密被揭开,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
才知道,原来他碰自己,让自己怀孕生孩子,竟是为了他和他挚爱女人生的孩子提供活器官。
苏唯一啊苏唯一!你真是可怜又可悲!
不!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他们阴谋的牺牲品!
苏唯一用力挣脱,挥舞手臂,却惹怒了身后的聂非池。
他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按住她的头部,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雪白的床单出现斑斑血迹。
苏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就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缺氧的鱼,上半身呼吸不顺畅,下半身痛的像是要被撕裂。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他揉·捏,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疼痛,痛苦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多爱他,无论她如何费心力讨好他,全都没有用!
他都视而不见!
她所有的心血都抵不上那个女人的轻轻皱眉。
而她如同一个废弃的玩具,即使他玩腻了,也不允许其他人碰,更不会给她自由。
不爱她却要霸占着她!
一个柔弱的女人又怎能敌得过男人的强取豪夺呢?
苏唯一被囚禁了。
这是一处僻静幽深的郊外别墅,门外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时刻守着大门,还有一个负责她衣食住行的保姆。
里里外外全都是看管她的人,就算她长有翅膀也飞不出去。
一场场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拉锯战,在这栋别墅里不分昼夜,不间歇的上演。
聂非池像个疯子一样,除了要她,还是要她!
苏唯一现在感觉自己的肉体快要腐烂、发臭。
“停……停下,我不要了!”
身上的男人却不知疲倦地强迫她、占有她,说着霸道又残忍的话。
“除非你怀孕,否则,你活该承受。”
苏唯一嗓子哭得沙哑:“凭什么?聂非池你这样欺负我,不就是仗着我爱你?你还是个男人么?”
聂非池不怒反笑,看到苏唯一痛不欲生的表情,很是享受,“苏唯一,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要为他偿命!”
“聂非池!你混蛋!你变态!”
苏唯一不着寸缕,自从被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聂非池根本不让她穿一件衣服,他说这样既方便又省事。
房间中的女人光着脚跑呀跑,躲啊躲,可这房间就这么大,她又怎么能够逃脱魔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