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认真的凝视着许清梦,“这次的事,在回来之前我已经弄清楚了,是星河做得不对。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原谅他,只希望你现在和今后,不管做了任何决定,处于任何境地,都能明白。
他喜欢的人是你。”
安婉能和她说这些,许清梦欢喜、开心。
可她心有芥蒂。
她喃喃说道,“您说的我理解了,可我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对温柔这么好,和她这么亲密。”
“我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虽然我也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他喜欢的人肯定只有你。
他从没喜欢过温柔。”
安婉温和的说着,清清冷冷的远山眉下,眸子温柔如一幅山水画,青山含黛。
蓦地燃起杀气,又盖住了。心里已经把洛星河鞭尸数回。
当着自己的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好,有个鬼理由。
都特么是借口。
这混小子就是拎不清。
管他什么理由,回头先打一顿再说。
安婉的目光柔和亲切,“这件事我会问清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你就别惦记着这回事了。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就跟伯母回家。
谁要是再伤害你,伯母就弄死他,让他再也没第二次机会。”
她说话的语气越温和,这话的杀气就越重。
许清梦点点头,算是明白洛浅浅怎么这么怕安婉了。
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都明白了。”许清梦点了点头说着。
“你知道就行了,伯母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因为别人的事情为难自己。”安婉劝慰了她一句,说道,“你先休息会儿,伯母还有点事情,先出去一趟。”
安婉直接杀去了洛星河病房。
洛浅浅早通风报信,风云残卷般,带着一病房的人跑了。
只留下洛星河一个人。
看见安婉,洛星河直接就问,“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我一直在打喷嚏。”
“骂你?我还想打你!”
安婉上去就把他揍了一顿,避开手上的地方,抓起手边的杂志卷起来,往他头上砸了几下。
“你这个小王八犊子,我说了多少回,让你好好照顾清梦?又让你周叔和吴婶和你说了多少回,让你万事护着她,别让其他小白莲臭绿茶接近。
我说的话你都听到狗肚子去了?
嗯?你就是这么护着她的?”
洛星河皱眉避开,声音沙哑,“你去见过她了?她现在怎样了?”
“还知道关心人?”安婉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她,我早一巴掌拍死你了,你还好意思问她怎样。”
骂了两句,才说道,“她情况比你好一点。你要是真关心她,就赶紧给我养好了,好好去照顾她。”
洛星河揉了下被打的头,“知道了,等我能下地了就去。你少去找我老婆,好话都被你说了,我还怎么哄。”
安婉挑眉,敢情这混小子还知道哄老婆?
“你早干嘛去了?怕老婆不理你还不好好表现。
你要是真想留住她,就老老实实把人照顾好。
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现在还流行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套路?
女孩子都是谁对她好就跟谁跑,像你这种,早晚被绿。”
洛星河:我特么!
不快的皱眉,“你不会说话就不说,没人拿你当哑巴。”
他都不知道自家老娘怎么养成的这个脾气。
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差得不行,难怪这么多年都没再嫁出去。
白瞎了这张脸。
安婉抓起刚放下的杂志,往掌心一卷,往下就拍。
护士从外面进来,例行公事给洛星河换药。
走到门口,吓得推了回去。
两人躲在墙边,小声絮絮叨叨。
“刚才我是不是眼花了,有人在打洛队?”
“我好像也看到了。”
“这人谁啊,这么牛……太强了!”
说着,不约而同的闪了,等风声过了再来换药。
安婉丢下杂志,揉了揉手腕,“对你老娘尊重点,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容不容易,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好好孝敬我,尽让我为了你的事情操心。”
“我没让你操心,是你自己瞎操心。”洛星河身体往后靠了靠,说道,“谈正事,你既然回来了,已经查到火灾的事情了?”
洛星河不相信什么电路故障,偏偏发生在他们离开宅子的时间。
短短几分钟,整个二楼燃了起来。
必定有人捣鬼。
安婉耸肩,“没有。”
“那你回来?”
“再不回来你老婆都跑了。”
“少管闲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差点打起来。
安婉转过脸,“算了,我冷静冷静,不和你这个小王八计较。那件事我大概查到了些眉目,只是还没有确定,等我查清楚再和你说。”
她站起身,“我来就是看你一眼,既然你还死不了,我就先去找清梦了。等事情查明,我会告诉你,你这边就先别查了,以免调查的人太多,打草惊蛇。”
安婉往外走去。
刚走出几步,瞥见了消失在转角紧急通道的身影。
匆匆忙忙,像是在逃一样。
安婉淡定自若的走到电梯口,乘电梯到了一楼的紧急通道入口。
温柔刚好从楼上下来,看着靠在墙边冲她微笑的女人,好整以暇的说道,“真巧,伯母您也在这里,回来了怎么不说了一声。”
“通知你一声,好让你也给我设计一场火灾?”安婉笑着,“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找我儿子?”
温柔低着头,“我只是来看看星河,伯母您是不是误会我了?”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清楚。”
安婉面色冷淡,笑容在一瞬间收了起来。
这件事她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但也隐隐知道,这件事和温柔脱不了干系。
安婉挑明了,“既然正好遇到了,我也不用特意去找你,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了。我儿子已经结了婚,你以后没事别去骚扰他,有事最好也别去。”
温柔脸色惨白,委屈的咬了咬下唇。
抬头看向安婉时,眼底有泪,“伯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对星河是真心地。我知道现在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我没有在肖想和他在一起,只是想和他作为正常朋友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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