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欣长白皙的光青年伏在狼的背上,抓住他随风飞舞的毛发,以至于让己不至于被甩掉。狼使坏一般的左右急转几,青年立马发不堪重负的尖叫求饶声。柔软的胯性尽数堆挤在青年身,黏答答的糊在野狼如钢针般的毛发上。没一步疾跑都会给青年带来无与比的折磨。红肿的已经快要被磨的破皮,青年哀叫着求狼跑慢一点。却听那硕大的苍狼吐人言,戏谑道:“不许发,乖乖受着!”青年只得蜷起白的脚掌,再一次被刺般的毛发折磨的攀上了一次高潮。
陆凌背靠在床头,双腿大张,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探入腿间,细的指腹刚刚抚上鼓胀着从包皮中钻来半个脑袋的,便感的打了一个哆嗦。楚烈一手支着脑袋,屈起一条腿来横躺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手中的小细“啪”的一声抽了来,正中那躲在指尖的正中央,连带着几根葱白的手指也遭了殃。
“呀啊——!”陆凌被抽的了一声。
楚烈马上又是稳准狠的一鞭朝着豆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陆凌双腿猛地等了两,身了大股来。
“不许浪叫!快点把贱豆子剥来,然后求为夫狠狠的罚你!”
老婆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叫床叫的不够,话虽然在我的威逼利诱也说上一些,但起来总归了些婉转玲珑的味道。不过前段日子我和大哥的姘头交流经验后学了一手,马上在老婆身上实践了一,效果果然不凡响。
埃文教我将仙人掌的刺折一根来消好毒,然后掐准了老婆豆子里面的籽,将仙人掌刺扎投那粒籽,再用针将剩的分抵进去,这样等伤过两天愈合之后,以后每次只消轻轻的碰碰老婆的他便叫超级好听的声音。
埃文这招果然好使,以前左爱师老婆老说我玩他的都把他玩怕了,现在哪怕我不动手去碰,老婆也会受不了的主动求我帮他一止止,爱的不得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个面清冷的哥哥,原来西装裤底每日遭的也是这番刑吗?大哥日常那忙,还愿意陪他姘头这疯,这说明埃文真是好手段啊,看样子我以后是得多多和他交流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