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还不起来?压得人家喘不过起来了!”
从醉生梦死中的幻境里缓缓清醒过来的单丽娟娇羞的推攘着压在她身上享受柔软的聂北!
“刚才射给你好爽啊小娟娟!”
聂北不愿起来,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火热的花径内。
单丽娟神色娇羞、芳心幽怨,声音柔媚的嗔怪道,“人家里面,要是怀孕了你要人家怎么活!”
“你妹妹丽华怀孕了,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聂北无所谓道,说那里有在紧窄吸吮的中射得爽快。
不说妹妹还好,一说她反而有些抹不开面子了,红着脸别过头去,娇滴滴的啐道,“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我妹妹,哪有你这样的小坏蛋,连妻子的姐姐也不放过,妹妹有了身孕还想把她姐姐的肚子也弄大,你个坏蛋!”
“难道刚才我弄得小娟娟不舒服?”
聂北咬着单丽娟的耳垂魅惑的道。
单丽娟敏感的娇躯在聂北耳垂顿时一阵轻栗,“可……可你也不要……不要总是射到人家里面去啊坏蛋,总害人家担惊受怕会一不小心怀上,唔……不要舔人家了……好痒……”
“啊……不要了……人家那里都肿了,不能来了啊坏蛋!”
单丽娟感觉到聂北那根粗壮的东西再她的体内再度胀大,硬邦邦的,不由得又惊又羞!有气无力的她那里还能承受呢,继而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嘀咕道,“好夫君,绕了你的小娟娟好不好,下次……”
单丽娟轻咬着下唇儿,神色娇羞,声若蚊蚋的道,“下次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聂北自然是欢喜有余,邪邪的道,“记得哟,下次我要在你家里的床上射尽你小妹妹里!”
单丽娟羞赧的嗯了一声,聂北继而苦恼的道,“可你夫君我还是很需要,怎么办?”
“另一张床上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吗!”
“可是……”
聂北整一个欲立牌匾的、包,这时候还装纯洁!
单丽娟神色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你敢在巧巧的肚子里下种,都快两个多月了,难道不敢在另一张床上要了小惠她?”
躺在另一张床上,听了n久春宫的宋小惠闻言不由得一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腿紧紧的夹起来,粉胯处早就泥泞不堪了,又惊又羞,精致的脸蛋红润欲滴,双手紧紧的捏住两边的被子,生怕大灰狼随时会钻进来吃了自己一样!
同时,单丽娟华丽的意思给她的震撼却不小,她老早就察觉到妹妹巧巧和那小坏蛋的关系不寻常了,两人满含情愫的目光、亲密的动作,无不可疑,而最近妹妹又时不时的呕吐,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又闪烁其词,干娘方秀宁以一个娘亲的心态没多想也就没往心里去,细心的她却有所怀疑了,此时闻此一言,证实她自己的猜想,但她还是震惊不小。
但撇开那层禁忌的关系,她反而有些羡慕妹妹,亦为自己的不幸而自怜自伤,但此时她感觉到床摇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在扯自己的被子,她本能的捏紧被子不放,芳心羞怯万分,呼吸不自然的急促了起来。
“小惠姐姐,我知道你醒了,放手让我也盖一下被子吧!”
聂北侧躺下来,面对着小惠姐姐的侧脸,而她顿时别过头去,留给聂北一个秀发凌乱的后脑勺。
“好姐姐,你不让我盖被子会感染风寒的!”
聂北挺着那暴动不安的庞然大物却没有柔软的娇躯在怀,难受得慌!
宋小惠绵言细语的道,“你……你可以和单阿姨睡的,跑来人家这里干……干什么!”
聂北无耻的道,“那里不暖!”
“噗嗤!”
单丽娟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聂北没良心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惠更羞,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下去啊坏蛋,冷死你最好!”
宋小惠扭转着身子,把被子圈了起来!
本以为冷落一会聂北就会放弃了,但在黑暗中好久了,聂北依然躺在她身边,嘴硬心软的扭过头见聂北‘冻’得‘发抖’的样子她心软了,羞答答的道,“人家让你睡进来,可不能……不能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听到了没有?”
聂北猛点头……
一张被子两个人盖,宋小惠既紧张又害臊,自聂北钻进被窝后她就背对着聂北躺着,半点声响都没有,聂北也不是什么好鸟,答应的事情很容易就过期了,温暖的被窝里,穿着柔软亵衣亵裤的小惠姐姐那柔软幽香的身子就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如此香艳旖旎的相处,聂北哪里忍得住,一只手很自然的兜过去搂住宋小惠的平坦的,在那里放肆的抚摸着,小惠姐姐没生育过的很柔软亦很平坦!
宋小惠红着脸也不出声,只是玉手抓住聂北的手不让她肆虐到下面的禁地里去,聂北吃定了小惠姐姐不会剧烈的反抗,嘴唇在她滑腻的脖子上亲吻着,魅惑的道,“姐姐放松点!”
“啊……你……不要啊小混蛋,不要……嗯……”
宋小惠顾此失彼,防得了下面防不了上面,一只大小适中、弹性十足的落入到聂北的手中,不是那种硕圆饱胀的类型,而是坚挺小巧的完美型,柔软的小衣加一件可有可无的肚兜根本不影响的手感,聂北五指就像抓住一只小兔子一样,尽情的揉捏,把它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
在聂北的抚摸揉错下,宋小惠的小衣皱得不成样子,本来就不长的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光洁的,而一件粉色的肚兜亦若隐若现了,只是聂北看不到而已。
“小坏蛋……嗯……不要捏人家那里……好痒的……住手啊……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芳心羞怯,但姣好的身体在聂北的抚摸下却越来越热,酥软无力的反应让她既期待又害怕,更有那种‘姐姐尊严’即将被剥夺的惶然!
“姐姐,好像你的小咪咪硬了唷,还敢说不要?”
聂北在夜色里露出霪邪的微笑。
“都怪你……嗯……不要揉了……唔……你去揉单阿姨的……她的大啊坏蛋……”
宋小惠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体软绵绵的,双手抓住聂北那在玉女峰上肆虐的手,也不知道是按住还是拉扯!
“我刚才揉了一下,是很大!”
聂北邪恶的笑着,反正单丽娟也不是外人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荒唐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姐姐没揉过这么知道啊?”
“人家眼又没瞎!”
可怜的单丽娟,被聂北霪弄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却还得听那对‘奸夫妇’在调侃自己,脸蛋越发的娇媚红润,有气没力的啐道,“死妮子,都不害臊!”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刚才不知道谁在小坏蛋的身下娇滴滴的呻吟,那声音媚到入骨……”
宋小惠牙尖嘴利的顶了回去,却忘记了自己随时会步单丽娟的后尘。
“坏蛋,都怪你!”
单丽娟恼羞成怒转而嗔怪起聂北来了,继而又道,“人家不管,要你把小惠这死妮子也弄个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人家以后……嗯……不理你了!”
“嘿嘿,娘子有命,夫君哪敢不从!”
“美得你!”
聂北一句‘娘子’说得自然、顺畅,让单丽娟既是欢喜又是娇羞!
聂北双手使力把宋小惠羞怯不安而轻轻抖栗的香躯扳过来,双手抓住她手腕压在床上,贪婪的在宋小惠的脸颊、粉腮、脖子此处狂啃,一手掌控着挺拔的,另一只手不顾宋小惠的哀羞忽然探入谷地,虽然只是隔着衣物,但依然让宋小惠全身绷紧,一阵哆嗦,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啊……”
单丽娟幸灾乐祸的嗤笑道,“死妮子,叫得这么还说我!”
“才……才不是,坏蛋你……你不要逼人家……啊……”
宋小惠在聂北三路大军攻击下只有频临崩溃的份,在聂北身下,娇躯不安的扭摆着,偶尔睁开仅剩一丝清明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一眼聂北,神色是喜是欢时羞亦是嗔。
“好像湿了哦!”
聂北霪邪的笑道。
“说不定那死妮子早就想要了,还故作清高,夫君要狠狠的弄死她,三天之内不敢下床的话看她还敢不敢笑人家!”
单丽娟恢复了一些力气,窝在被窝里绞缠着双腿、掌控着强忍着刺激的冲动在恣意的取笑反应强烈的宋小惠。
“嗯……唔……”
致命的柔软山峰和禁忌的幽深谷地遭到两只大手在肆虐、在揉搓、在爱抚,耳垂、粉腮等处沾满湿润的口水,糜烂的绞缠之下,本来就对聂北有一种别样情愫的宋小惠那里还忍得住,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媚入骨的呻吟。
纤柔无骨的香躯在床上难耐的扭转起来,玉腿大张,让粉胯尽情的开放,更方便聂北对花田的爱护,双手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迷情的小嘴像个饥渴的婴儿,追寻着聂北的嘴唇,惺忪的媚眼不时闪烁着的火焰,长长弯弯的睫毛轻颤着,鼻翼轻阖,娇喘吁吁!
火热的四唇相贴,小惠姐姐的双唇微薄,冰凉滑腻,柔润的触感让聂北兴奋不已,经验不多的宋小惠却很是紧张,牙关都都打颤,泛红的脸蛋妩媚带娇,聂北贪婪的舌头急不可耐的探入妙龄少妇姐姐宋小惠檀香幽幽津液清甜的樱嘴里,追逐、纠缠、挑逗着小惠姐姐那香柔的小舌,并且大力的吸过来舔舐。
在聂北狂野的吸吻、爱抚下,久违的春情就像打开的泉眼一样在深闺少妇的心田里冒涌,一阵空虚一阵酥痒在久未被耕耘的优良花田里交替,瞬间吞噬少妇的廉耻的妇道坚守,难耐之下分泌更多的霪水,被聂北大手覆盖的粉胯处越发的湿润,但炽热的欲火却在火热的娇躯上焚烧,香躯婉转的扭动,充血尖凸的隔着柔软的衣物顶在聂北的胸膛上厮磨着,乳香、体香、幽香、糜烂芳香交集散发,越发刺激两人的。
一个被男激发了久旷怨妇,在热情如火的湿吻下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越来越灵巧,两人如饥似渴的绞缠舌头、吞吐着对方的津液,,焚天灭地,毫无顾忌他人的存在。
湿吻带来的爱欲、温馨、甜蜜让宋小惠尝到了别样的欢快,那种身心都沉溺的快感让她放松了神经,就像无骨的水母被打捞上沙滩一般,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甜糯诱人的呻吟:“唔……唔……”
靡的气氛顿时弥漫整个房间,尚未交欢亦足以感染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
挺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聂北再也按捺不住,在宋小惠情迷意乱的时候把她的小衣推开,扯下她的肚兜,弹出一对完美无瑕的来,聂北见宋小惠几乎喘不过气时便转移目标,一口含住少妇姐姐的一只翘挺,贪婪、狂野的吸吮噬咬着有人的。一只手就在另一只雪乳上盘拿、摇磨、揉搓起来……
一心成就小惠姐姐第二春的聂北,也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反而想给予她最大的快感,双手在她优美的酮体上游走,舌尖在她的上撩拨,并且时不时转换到另一支上!
“嗯……坏……坏蛋……嗯……”
宋小惠无意识的呻吟、娇嗔着,白嫩的桃腮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娇喘细呻而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不时嘤咛两声就像一曲动人春歌里的伴奏。
聂北另一只手轻轻的扣住身下玉人儿的亵裤裤头往下拉扯,欲念横生的少妇姐姐美目朦胧、梦幻,意识迷离,急不可耐的抬起肉肉的美臀让聂北轻松的出去她最后的防备武装,在夜色中露出乌黑一片的花园,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了,而中间那肥美多汁、肉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此时依然在潺潺流淌着幽香四溢的诱人花露,在双腿不安分的绞缠厮磨中,一种清新的味在被窝里弥漫,靡的氛围顿时更重上几分。(纵欲返古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