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吧。”
转身离开了厨房。
我刚出厨房的门,恰巧,于可秀从外面进来,看了看有些醉意的我,又看了看厨房里正在整理衣衫的春田寿子,白了我一眼,小声地说:“你也真是的,想弄那事儿到卧室里,怎么在厨房里弄呀,让那些侍从看到多不好。”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恨意地说:“弄,弄什么呀,我倒是想弄,可是人家不让弄。”
于可秀明显有些不相信,“真的,我看她……她为什么不让呀?”
“说得我先娶了她才可以。”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娶了她呗。”
我刚要说话,春田寿子端着一个装着几道菜的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餐厅,小心地把几道菜放在桌子上,“先生,可秀姐,吃饭了。”
我心中烦闷不想吃饭,于可秀走进餐厅和春田寿子嘀低谷咕说着什么,春田寿子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
我看了她们一眼,喊,“你们两个女人在偷偷聊什么呀?”
于可秀笑着刚要说话,春田寿子扯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说。
其实,即使于可秀不说,从她们的表情、神态中我也看得出个大概,于可秀是让春田寿子遂了我的心愿,可是春田寿子不肯,她仍恪守着她一辈子的原则。
老实说,正因为她这样,我反而更喜欢她了。
现在的女人对于这种事大多放得开,不以为然,有多少女人除了和自己的老公,另外又和许多男人鬼混而不知耻。
现在像春田寿子这样恪守妇道、坚守贞操的女人已经快从地球上绝迹了。
于可秀从餐厅里出来,拉起我的手,“人家寿子费了这么多心思给你做的菜,你不吃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呀,来来来,咱们三个一起吃。”
于可秀拉着我进了餐厅,又让春田寿子坐在我身边,她侧坐在我对面。
我们三个吃饭。
我问于可秀,“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医院了,子琪说她从国外刚刚开了一种新药,让我试试。”
我不解地问:“你病了吗?”
“没有呀。”
“没病吃什么药呀,真是的,你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呀?”
于可秀嗔了我一眼,“她给我吃的是让我能快点生孩子的药!”
我坏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呀,这药在我这里,她一个女人哪会有呀?”
于可秀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你有?你的药我吃了多少?怎么总是没有效果?”
我扭头看春田寿子,“我说寿子,你有没有能让女人快点生孩子的药呀?”
春田寿子羞红了脸,掠了一下额前的发丝,低着头说:“以前,我听一个在我们日本的华裔老中医跟我说内地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老中医,他有一种要‘观音送子’的神药,非常有效,治好了许多女人的这种病。”
于可秀一听这话,眼睛马上一亮,“真的假的,这个老中医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他的地址吗?”
春田寿子想了想,“我记得这位老中医好像是姓康,在内地的湖北,具体的地址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可以打电话给您问问。”
于可秀兴奋地说:“好好好,你快点给我问问,我跟你说呀,我现在为这事儿都烦死了,你说真是怪了,我都查了多少次了,什么毛病也没有,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说到这儿,她用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碗,“对了,今天子琪跟我说,让你有时间去她那查查,是不是你有什么问题呀?”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岂有此理,我女儿都快能满地打酱油了,我有什么问题?”
“那是以前,说不定你后来在哪里鬼混,染上什么怪病就不能生了呢?”
“胡说八道,我到哪里鬼混了?你问问寿子,我有没有鬼混过?”
于可秀马上转脸看春田寿子。
春田寿子尴尬地低了低头,细声细气地说:“这种事为什么要问我呀,我哪知道?”
于可秀很认真地问:“这个人在日本时没有和什么女人胡搞过?”
春田寿子马上摇了摇头。
可是我脑子里一下闪出我和小川由奈子胡搞的那一晚上,小川由奈子那晚搞了许多新奇的把戏,不会是在那晚出了什么状况了吧?
于可秀让我若有所思,又问我,“喂,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快说,有没有?”
我苦笑,“哪有呀,我一直对你忠贞不渝的。”
于可秀白了我一眼,“切,我才懒得管你忠不忠,渝不渝的,我只要你能让我生个孩子你爱遗跟谁搞跟谁搞。”
我觉得这个话题要是再继续下去可能会让我暴露和小川由奈子的那一-夜风-流,所以把上转移了话题,“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呀?”
一想到何顺要和卫慧结婚的事,我马上心里又不痛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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