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价值连城的汝瓷梅瓶真得全部碎了。
旁边的海伦也有些傻了,她喃喃地说:“难道看上一眼也会沾上厄运?”
她转过脸有些惶然地看着我,“海先生,非常抱歉,刚才是我开车不小心弄碎了瓶子,我……”
我心里虽然也非常心疼,可是我知道这事和海伦无关,要是真的是我口袋里的那条项链邪门造成的话,更怨不得她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无所谓地说:“海伦,没事的,这与你无关,我那船上的宝贝还多的是呢,我们回去再拿一件不就行了,走,我们回去吧。”
我们又返回港口,又拿了件宝物,这一回海伦特意地把五件宝物又好好地包装了一下,确认即使再刮十二级强风也不会伤到一分一毫。
我们回到酒店,楚双儿正在用海藻泥给琳达敷脸,见我们回来了,一脸黑乎乎海藻泥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马上一按轮椅的电钮去了另一个房间。
楚双儿问我们要不要喝什么,我说要杯白兰地,海伦摆摆手说:“谢谢,不用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说要出去一下就离开了,也没说要去哪里干什么。
于可秀让楚双儿给自己泡了杯她们自己带来的咖啡,捻者她自己专门使用的银质的小匙,在她自己的杯子里搅了两下,优雅地翘着兰花指的姿势,幽幽地看着我,把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阿秀,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于可秀深深地看了看我,“你有没有觉得海伦对这件事过于热心了?”
“她是我一天一万美元请来的助手,她热心工作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
于可秀轻轻地摇摇头,“你不会真的认为她在乎你的一天一万美金的薪水吧?”
我低头想了想,于可秀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海伦替海星基金会工作的,而且以她的性格看,应该不会单单为了一万美元而工作。
我看了于可秀一眼,“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那倒没有,不过,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她这样总得有所图吧?钱,应该不是,人?不太好说,我最担心的是她既不是图钱也不是图人,那这件事就复杂了。你呀,不要见了漂亮姑娘就没脑子,多留个心眼儿不是坏事。”
她现在的样子完全像一个聪明贤惠的妻子在规劝不务正业,整个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不堪老公的模样,多少还有点醋意。
我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也没觉得她有什么要害我的理由呀?”
“人心难测,你呀,不要见了漂亮姑娘就没脑子,多留个心眼儿不是坏事。”
“她漂亮吗,我没觉出来呀,再说了,她再漂亮也没你漂亮,有你和双儿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这儿比着,我估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你们俩更漂亮的女人。”
琳达闻声从另一个房间开着轮椅进来,她明显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可是她还是故意气鼓鼓地问道:“海哥哥,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漂亮老婆呀,谁是你的漂亮老婆呀?”
于可秀斜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冷冷地端起咖啡离开客厅去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琳达很生气的样子,楚双儿上前哄她,“琳达,你别生气,他刚才说的就是你呀,说你漂亮,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琳达刚才还是杀气腾腾的目光,一听这话马上变得俏皮可爱,风情万种了,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楚双儿突然“哎哟”地叫了一声,捂了一下隆起的肚子。
我忙问:“怎么了?”
楚双儿一脸喜气地一笑,指了指肚子,“你闺女她踢我。”
“她现在会踢人了吗?”
琳达说:“是啊,刚才我还听了一下。”
我马上凑了过去,蹲下身,把耳朵贴在楚双儿的肚皮上屏息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正要离开,突然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大叫,“哎呀,真的,她真的会动。”
楚双儿一脸幸福地说:“打这个月的月初她就会动了,你这个爸爸呀才知道,真是的。”
琳达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什么时候我肚子里也有个小玩意动就好了。”
“那你们还不抓紧时间生一个?”楚双儿落落大方地说。
琳达白了我一眼,“哼,有些人呀,不喜欢我这种没脚的,就喜欢那些天天说怪话,冷冰冰的女人。”
楚双儿一把捂住她的嘴,向于可秀的房间指了指,摆手示意琳达不要这么说话,别让于可秀听见。
琳达一把打开楚双儿的手,“双儿姐姐,你怕那些人,我可不怕,我是诺亚纳王国的女王,这辈子就没怕过谁!”
于可秀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楚双儿,“双儿,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生一下,生什么呀,是人还是一条鱼?”
琳达一听这话,顿时火了,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我说什么,你说谁生鱼?”
于可秀冷冷地看着她,“难道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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