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该吃的该喝的,董清秋一个也没有落下。直到把自己的肚子吃得浑圆,上官凛那件黑‘色’的长袍都可以给她撑起来,董清秋这才作罢。
她吃得有些累了,收住筷子问旁边的索‘玉’道:“你怎么一口也不吃?吃些吧?”
其他的人扫了一眼桌上的一片狼藉,压根就没剩下什么残羹冷炙,不禁叹服。索‘玉’对于董清秋这模样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摇摇头,“索‘玉’不饿。”他不是不饿,只是怕误食了什么,到时候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了。
董清秋也不勉强,‘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忍不住说道:“我看外边的太阳都出来了呢?不如把店‘门’打开晒晒太阳,这样也有助于消化呢。”
那中年男人一看太阳都出来了,要是店‘门’一直这样关着,势必会惹人怀疑,如今排查严谨,可不能太招摇得好。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对于董清秋的意见又不能不满足,只得说道,“要不就请宛后移步楼上。”他打开店‘门’做生意,又怕董清秋在下面搞怪,只好强‘逼’着董清秋上楼去“晒太阳”了。
董清秋进的是天字号房,房中一尘不染,尽管是客栈原来的摆设,但‘床’上的被褥乃是全新的江南丝绸,桌上的香炉也是极为‘精’致,香炉里头燃着上等的檀香,随时等待着主人归来似的。。@k@。
中年男人把董清秋让进房间,便打开房间的窗户,那窗户所对地是院子里头的天井。想要让阳光洒进这屋子还是有些困难。
“这哪里有阳光嘛?”董清秋挑剔着,她上了楼那就更不好逃跑了。
中年男人歉然道,“过一会儿就有了,太阳还没照过来。”说完也不理会董清秋的抗议,就退了出去。
董清秋龇牙咧嘴却无济于事。转眼瞥见桌上搁着一幅画。董清秋自然而然拿起来看了看,只见画上是一个手持鲜‘花’的‘女’子,穿着淡蓝‘色’的衫裙,脸上‘蒙’着一层淡淡地轻纱,约略能看到那‘女’子甜甜的笑。
只是这幅画还没有画完,‘女’子背后的***景致只是用工笔勾勒了一下,还不及着墨。只不过单纯的寥寥数笔,但以书法入画。尚意轻形,逸笔草草,却也意趣深远,看起来颇有几分古雅之风。。ap,。看着这幅画却让她觉得心清‘性’雅,清新泽润。只是画上似乎又有什么不妥,有那么一点点东西不对劲,可是董清秋终究不是懂画之人,想了半天却也没想出来。
“公子,这画上的人怎么像是你?”旁边的索‘玉’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出声,差点没把董清秋吓一跳。
听得索‘玉’的话。董清秋再仔细一看,这画上的‘女’子尽管带着面纱,但大致地轮廓却很是清晰,还真的有点像自己。只是画上的‘女’子看起来比董清秋要端庄稳重得多。即使是淡淡又甜美的笑。董清秋却也知道这笑不是自己的。
“见笑了!”‘门’边忽然响起天籁之声,董清秋手中的画差点没有拿住,她扭转头去,正是昨天晚上自己才见过的飘逸男子,准确得说,是燕国主才对。
董清秋把手中的画递给他,一边说道,“你画的?‘挺’不错的。”简单地一句话。反而让他有些愕然。“这画风是仿思秋你的……”
细弱蚊蝇的声音,让董清秋好不尴尬,“我可不会画画!说了公子你认错人了!”她是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宛思秋了。
男子的额头上都是汗,也不知是不是听到有董清秋地消息就急急地从楚京里边赶过来,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只是见到董清秋。听到她说的话。却让他有些失望。
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展‘露’出笑颜。“是,我认错人了,唐突了小姐。在下名叫燕崇台,还未请教小姐芳名。”他认认真真地朝董清秋作揖,学着士子的模样,让董清秋吓了一跳,这男人哪里有半分国主的模样?
燕国的国主是以国为姓的。只是听到国主自报姓名,却让董清秋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好。就因为昨天董清秋抵死不承认自己是宛思秋,这位国君就顺着自己的话说么?
董清秋原先一直认为真正地皇帝都该和上官凛一样有着铁腕的手段,有着居高临下、君临天下的气魄。也只有这样才配称得上一国国主,即使是孤竹国那个小国的国王,也都有着惟我独尊的优越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头,只是他是没有品味的残暴而已。
可是,身为和楚帝平起平坐地燕国国君,竟然是这样一个无用书生,且不说一点天子气都没有,甚至他能为了某‘女’子甘愿从燕国以身犯险入楚,当真是让董清秋大跌眼镜。
董清秋一时语塞,对着痴情若此地燕崇台愣是半天没出声。
“小姐?”燕崇台轻声地唤着董清秋,他的声音好像被栓了一根泥鳅,从耳朵里头一直钻进心里,猛地一听,直觉得全身都被这声音引起了共振,不禁一颤。
“啊。哦!在下----董清秋。我想,燕国主应该是知道清秋地!”董清秋点破了燕崇台的身份。
燕崇台神‘色’一黯,似是没想到董清秋会用这个名字来回复他。但他到底是涵养极好,只须臾功夫就回复笑容,“是呵,只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楚国的左丞相是你!竟让人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董清秋尴尬一笑,她正想告诉他,现在确实是物是人非。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之间只觉得下腹沉得厉害,她双手捂住肚子,但越是捂严实,越是注意才发现下腹疼得越发厉害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哎哟!”
哎,看点推,真的好惨呀,大家有推荐票的,记得投两张哦